帕加尼里带走了。 可是,他们两个走了以后,她和谢译桥站在这里……好尴尬。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她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局面,呵呵一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你的朋友……说话都这么狂放的吗?” 谢译桥挑了挑眉,突然来了一句:“他在床上玩得更狂放。” “这你都知道!果然蛇鼠一窝!无耻!下流!变态!”她瞬间炸毛,结结巴巴口不择言地胡乱说着。 本来是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可是却被他搞得更尴尬了。 男人低低一笑,走到她面前。 梁晚莺瞬间慌乱,赶紧后退两步,“你、你要干嘛?” 他的食指勾了下领带夹,作势要摘下来,“既然梁小姐都这么骂我了,我还不如坐实了这个名头,省得背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让人委屈的很。” 梁晚莺吓得又后退了两步,忘记了身后就是床沿,再退就退到床上去了。 果然,她被绊了下,直接坐到了上面。 男人倾身过来,双手撑在床边,和她对视。 他的眉眼深邃英俊,微微一眯就是款款风流。 她以为他想动真格了,于是抬腿抵住了他的腰腹阻止他继续靠近。 “别……别过来了!” 他沉沉一笑,直接握住她的膝盖,然后向上。 因为是在家里,她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睡裙。 他的手在触到那颗小小的黑痣时停下,然后用拇指缓慢摩挲了两下,意味深长地开口道—— “我有没有说过,梁小姐的这颗痣,看起来很美味。”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谢狗真的是个大变态! 对不起,今天停电停了一天,所以…… 我想以后把更新时间改到晚上九点,因为最近作息有点混乱,写的太匆忙了会很担忧质量跟不上。 还有关于配角的篇幅,希望你们不要不耐烦,写这些都是有用意的!不是瞎写的~ 第25章 梁晚莺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努力克制住发散的思绪,强行想拉回正常的交谈。 “什么……什么美味, 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谢译桥弯唇一笑, 带着暧昧。 拇指压住那颗小痣,施加了一点力道。 “特殊癖好倒是没有,不过我是一个很乐意为女性服务的人, 你要不要试试?” “什、什么服务?” 他又向前探了探身子。 两个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层细小的绒毛被轻轻擦过的触觉。 他的唇落在耳边,然后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话音刚落。 梁晚莺的脸到脖子肉眼可见地彻底红了。 如果说刚刚只有有点脸红,现在,除了被衣服盖住看不见的地方,她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蒸熟了。 头顶似乎都要冒出腾腾的热气。 不想任由事态蔓延, 她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反讽道:“所以, 你服务过很多人吗?” 他轻轻一笑,拇指缓慢在那颗痣上打着圈。 她不自在地紧了紧了腿部的肌肉。 血液似乎都加快了流动速度, 导致有些不安分的痒。 “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这样服务的人。”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是不是跟所有人都这样说。” “所以,梁小姐是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 她抬腿想踢他一脚,可是他在半路上就截住了她,然后握住她的脚踝往前一拉。 纤细的腿找不到支点,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被迫挂在他的胯骨。 “你!” 她心慌意乱,猛地往回一抽,然而谢译桥却根本没有施加一点阻力,就这样借着她的力道顺势往前, 然后压向了她。 难以抵抗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她被迫后仰, 然后两人一起倒在了绵软的被褥上。 她黑色的长发铺陈在浅色的被单上, 如水墨画般蜿蜒出柔美的弧度。 惊慌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慌乱地注视着他。 他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发丝,用一种轻柔而舒缓的力道。 腕部银色的手表偶尔会触碰到她的耳朵,为这股难言的热意带来一点微小的凉意。 随后,手从头顶滑下,顺着颅骨来到了她的耳侧。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稍微施加点力就能看到颜色向后退,松开时颜色却更深了。 很有趣的反应。 他亵.玩了片刻,拇指的指腹缓慢向下,划过她的红唇、脖颈。 妩媚又清新的香缓慢弥散。 她今天可能还绘制了油画,身上多了一点松节油的味道,更将这个香水的味道糅杂得千变万化起来。 像她本人一样,难以轻易把握。 男人的鼻尖贴着她脖颈处的动脉,能清晰地感受到呼吸间透出来的滚烫气息。 “午夜摇摆……”他的嗓音带了一点轻微的哑,“还真是个好名字。” 男人的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因为他的结实的手臂横亘在那里,导致她的腰部并不能很贴合床垫。 可是微微拱起的小腹却更能贴近他的身体了。 照进屋里的月亮像是清冷的火焰,铺到地板,洒在床上,在他的肩颈燃烧、流淌。 幽深的冷香从他的腕部发散,被他的体温蒸干,再辅以腕表金属特有的冷感,复杂而神秘,迷雾般缠住了她。 她试图去探寻,想在这样迷人而复杂的花园里走出一道正确的道路,来通向终点。 可是她无能为力。 没有人在这样的风景中还依然能保持清醒与理智。 心跳飞速跳动,并且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激烈。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可是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卸了大部分的力道。 他的掌心宽大,可以将她的手轻易包裹。 然后,他托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说的怎么样,梁小姐这双艺术家的手,确实能创造出令人赞叹的东西来。” 说起这个,梁晚莺又想起了简诗灵的事。 “所以,那个……怎么办呢?”她试图用普通的话题来减缓他攻势。 “一个小成本的广告而已,即便舍弃不用,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谈论这些事,刚刚说的那句话也只不过是调情而已,于是淡淡地搪塞了过去。 “那不是你们这个季度的新产品吗?计划好的投放舍弃不用,该怎么补上呢?” “本来这个产品就并不重要,因为潜力不高,市场上同品类比它低价的产品也有很多选择空间,本身就是填补品牌档位空缺的产品。” 梁晚莺一愣。 然后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