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摇摇头，道：“不行，现在就得说。”
他怕，他没有时间了。
何青山停下脚步，看着怀中的苏言。
苏言嘴角艰难的扬起，他的脑子已经迷迷糊糊的了，眼前的一切也已经看不真切了，他缓缓道：“山神大人，我喜欢你。”
何青山一愣，道：“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抱着苏言的手越来越紧。
苏言继续道：“我说的喜欢，不是喜欢裴大哥的喜欢，也不是喜欢泠崖大哥的喜欢，这个喜欢只属于山神大人的喜欢，山神大人，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
苏言轻轻一笑，眼眶中的泪花夺眶而出，道：“那山神大人呢？山神大人喜欢苏言吗？”
何青山看着他，眼眸中私有千万种变化，最后深深道：“喜欢，一直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