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周总说只能让大师一人进去。”秘书面带歉意地挡在赵子越跟前,对宁夏做了个请的动作。
宁夏侧身冲赵子越摇头,指了指外面会客室的沙发:“你就在这儿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秘书开门,宁夏走进了办公室,才踏进去就感觉冷风扑面而来。现在入了秋,天气已经不再如夏季般那么炎热,因而屋子里是没有开空调的。但是那股冷风凉入骨髓,仿佛进入到了寒冬腊月。
周瑞穿了几件衣服,身上还裹了一件大衣,真像是在过冬了。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他往声源处一看,露出错愕与不耐的神情:“你是大师的弟子?我要找的是你师父,麻烦让你师父过来。”
“赵总难道没跟你说过?来的人很年轻,并不是个老头子。”宁夏没有出去,顾自在办公室中转悠了一圈,又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眺望,踩在周瑞发火的前一秒抿出一个笑,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夏,算是个小有所成的天师。”
“你、你就是赵总介绍过来的人?”周瑞挑剔的目光落在宁夏身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失望的表情袒露无遗。
他本想将人赶走的,脖子间突来的冷气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间他神色惊恐,险些没吓得撅过去,终于妥协道:“你能帮我吗?只要你能帮我解决掉这个麻烦,要多少钱随便你开!”
“钱的事好说,首先周总得如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宁夏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表现得一点都不慌张。
或许是宁夏太过镇定了,周瑞紧张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些,抱着秘书泡的热茶喝了口。感觉身体暖和了一点,他语速慢慢的:“就是被鬼缠上了。”
在三四个月前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有时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会听到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他以为是老鼠,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手机上偶尔会有不显示号码的电话打进来,那头兹拉兹啦的,他同样没当回事,还当是竞争对手或者是其他什么看不惯他的人在恶作剧。
真正察觉到不对劲是在三周前,在他从影院回去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包养的男大学生去酒店开了间房。那小男生年纪不大、会玩的花样还挺多,伺候得他爽得要死。新一轮的耕耘结束,他靠在床边抽烟,那小男生就去浴室洗澡了。
进去没半分钟突然尖叫着跑出来,惊惧地指着浴室,抖着声音说有鬼。将脱掉的衣服胡乱裹在身上,他面色苍白地冲出房间,活像是后面有恶犬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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