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叹口气道:“原以为今晚会有的一乐,结果却让人失望。”
武安民笑道:“那就留你在这里守着如何?到了明天天亮,看看可有什么发现。”
太史慈急忙拔腿离开道:“这种事还是换能忍住寂寞的人来做吧,我是出名怕冷的。”
二人离开山顶回到山下时,公孙康与柯毕仍旧是那个样子,袁谭也并未下山。
武安民道:“袁谭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颜良的叛变,这才急匆匆地来到这里掀开自己的底牌以防万一,袁谭此刻更绝对没有胆子进去颜良军营兴师问罪。我已经让颜良写上一封信,将我如何入营,如何劝降,但为了一举扫了我带着的精锐部队,这才虚以委蛇,哪怕袁谭并不相信,一时半刻之间,也拿颜良没有办法,相反还要依靠他来牵制我那可能存在的精兵。”
公孙康赞叹道:“安民你这手声东击西确实漂亮,不知你准备怎么对付山上这支部队呢?”
武安民笑道:“既然知道了他们在哪,若还容得他们随心所欲,我们还怎么混。子义,你既然不愿待在此处监视,你就说服他们两人中留下一人吧。”说完双肩一耸,一副“看你的了”老神在在的样子,气的太史慈就差哇哇乱叫了。
太史慈不爽的翻了翻白眼无奈道:“我他娘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老子看清楚他们深浅之后呢?该怎么办。”
公孙康与柯毕忍俊不禁,都是紧紧抿住嘴唇努力憋笑,武安民笑道:“慕容和马超就在距离这里西边二十里的牛首峰,该怎么办就不用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