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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达利罕和和婉公主,成亲不过半年,能以一敌百的达利罕就突然病逝,达利罕死后,他后面的几个弟弟都没即位,却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三王子上位,很难不让人猜测是不是喀蒙王庭内部产生了什么阴谋。”苏若看向自己的指尖,像是在给自己分析,“而且喀蒙王庭向来弟承兄嫂,和亲公主却不受这条规矩所制,可为什么和婉公主没有选择回到望京?是不是乌托扣押下了和婉公主,为自己再度进京寻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简直是胡说八道!”刘艳打断她的话,“没有丝毫逻辑的胡乱猜测,赶紧给我下去!”
“究竟谁的猜测更离谱,老师心里应该清楚。”苏若虽然来到现代后没有读过关于梁朝的历史,却也相信正史不会将几段家长里短奉为真谛。
“苏若!”刘艳怒斥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现在立刻马上!去找你的班主任!让她看看她教出来的好学生!我从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学生!一门心思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吧!”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Miss胡突然站在门口,笑着看向苏若,再看向刘艳时却没了笑意,“刘老师,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对学生存在偏见。”
“我存在偏见?”刘艳气急了,快步走上前去,“我看是你存心包庇。”
她上下打量了Miss胡一眼,果然什么样的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
“刘老师,您对我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不要牵扯其他人。”苏若从讲台下来,走到Miss胡身边,维护的意思很明显。
Miss胡愣了愣,随即笑了,真没想到她有一天也能被学生保护。
“胡老师。”刘艳气的声音越来越尖利,“你现在是又想把我挤出重点班的教学吗!”
“刘老师。”随着一道沉稳的男声,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向刘艳,整个人不怒自威。
“校长您来的正好!”刘艳愣了一瞬,立即反应过来,她走到齐校长身边,控诉着苏若的几大恶行,“这个转学生一点尊师重道的道理都不懂,不仅随意打断我的讲课进程,还出言不逊质疑我的专业水平,甚至还随意编造历史给学生们听,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刘老师,话可不能这么说。”Miss胡招手让苏若过来,“我这个学生最是懂礼貌,我看她也是在和您探讨历史上的内容,她年纪轻,在这方面容易较真……”
“这是探讨的态度吗?!”刘艳拔高了声音,导致其他班级的学生也往外探头查看,“我这都是根据专家学者整理出的资料讲的,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刘老师,你可不要小瞧现在的年轻人啊。”齐校长突然出声,笑道,“现在是信息这么发达,他们懂的说不定比我们都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艳压着火气,“您要是说其他的,也许年轻人确实比我懂得多,但关键我学了几十年历史,我还没有她懂吗?而且和婉公主墓是近期才发掘出来,一切都没有定论,她倒说的像是亲眼见过似的。”
可不就是亲眼见过。
苏若心里想,却不敢说。
“既然没有定论,那就是谁都可以探讨,只要说的有理有据,和年龄身份都无关。”一位身穿西装,一直站在苏若和刘艳视线盲区的老年人突然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