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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喜欢的那个鲛人居然是银发鲛人!
嗯,凌止点头:多好看啊!
说完,他状似熟练的摸了一把矜厌的手背,又冰又滑,像一块冷玉。
凌世荣看得眼睛发直,下意识点头:确实美貌。
说完他又觉得这么说不妥,又道:所以你这次是为了他解释的?
对。
凌世荣点头坐到他对面,喝了口茶冷静冷静。
你做得对,这事传出去也好,之前可有不少人听说你有银发鲛人,都想朝你买来着,这下他们肯定就消停了。
买他干嘛?凌止不爽的问。
啧,凌世荣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敲:不说别的,就光美容养颜这一条宫里就有的是人心动,更别说其他的了。
就连我母后都想要呢,被我拦下了,我说她那么大年纪了没必要,而且那银发鲛人是男的,也不好活着带入宫里。
好家伙!凌止不自觉挑眉,听得有些后怕。
幸亏抓紧时间把矜厌跟自己绑定了,身为他的情人,别人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奴隶买卖,否则可就有麻烦了。
那么多宫里的娘娘若真要跟他买,饶是他也得焦头烂额。
呼,他长出一口气:多谢。
没事,我们俩谁跟谁啊。
凌世荣算是凌止堂弟,俩人从小就经常一起玩,长大虽然来往的少了,但感情还在。
凌止本来就不想怀疑凌世荣,见他这么说心里更打鼓了。
反正起码目前来看,凌世荣并没有伤害矜厌的心思,根本没那个动机和必要。
那他或许是因为苏沫才动的手?
这次没有了苏沫的干扰,两人未必会结仇,毕竟跟他都是一派的。
凌止暂时放心了不少。
挥挥手佯装霸气的让矜厌先下去,他小声问:说实话,那些人真死心了吗?
未必,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呢?恐怕不少人等你玩腻了接手。你最好让流言传的再深情一些,说什么你非他不嫁咳咳,非他不娶。
凌世荣想了想,又道:或者你俩干脆订婚成亲也行,那样他可就是堂堂世子妃,正经的皇家人,谁要敢再提这茬那就是大逆不道!该斩!
确实。凌止若有所思地点头。
凌世荣这个主意的确挺好,甚至矜厌若是真成了世子妃,苏沫再低调一些的话,矜厌肯定不用死,自己也不必担心赐婚一事。
然而他不能这么办,矜厌又不会永远是侍卫,两个月后他可是大将军,掌握生杀大权的朝廷命官。
如今只是外面到处传自己喜欢他还行,若是矜厌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皇室之人,皇上肯定不能用他来当那把刀,搞不好原著大变。
虽然凌止觉得刀口舔血被万人惧怕的日子太辛苦,可谁知矜厌的想法?
他可不能自以为是的替矜厌下决定。
于是他想了想:订亲先算了,你帮忙多宣传一下我很喜欢他就行。
反正两个月后矜厌就走了,自己拖住两个月还是可以的。
等凌世荣走了,凌止暂时轻松下来。
一石二鸟,他发愁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两件,唯独苏沫那里平静的很诡异。
然而将军府又不见客,就算见了苏沫也是在内宅,不可能见他这个外男。
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探子也只说前几天将军府吵了一架,最近倒是很太平。
要不还是问问晋容吧。
他给晋容写了封信让人传过去,随后活动了一下肩膀。
还真别说,矜厌做样子给他捏的这几下真舒服。
暂时没什么事,他心情颇好的哼着歌去隔壁,矜厌房门紧闭,他伸手敲了敲。
然而明明没使劲,这门就自己开了。
第40章意外
凌止拧眉,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屋内一切物品排列的整整齐齐,就连茶杯和壶嘴的摆放都完美的一丝不苟,床幔规整垂下,被褥没有丝毫皱褶,像是没人住过的样板房。
矜厌?他问了一句。
屋里安安静静,无人回答。
奇怪,若是出去怎么不锁门?还在屋里的话为什么不应声?
凌止拧眉,快步走到床边往里看,上面空无一人,倒是隐约听到里面的小隔间有声音。
矜厌的小隔间里是什么来着?书房?
这里构造跟自己房间不太一样,凌止奇怪的推开隔断进去。
隔间内很昏暗,入目是一个深深陷入地面的水池,矜厌化为鲛人形态背对着他彻底浸入水底,银发水藻般铺散在水中,鲛尾修长边缘锐利,本就苍白的皮肤在水中更显阴冷。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脊背上那排锋利的白色骨刃。
骨刃狰狞又极具力量美,从苍白的后脊皮肤上穿刺出来,昏暗的光线下透着无言的冷肃之气,一击必杀。
冷魅,邪异,深海中顶级的掠食者。
凌止咬紧了牙关,额角青筋跳动。
好厉害!
他想夸点什么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跳动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骨刃,激动的热血沸腾。
矜厌似有所感的在水中转身,透过碧波荡漾的水面,看到了凌止模糊的轮廓。
细细的一缕红,美如妖冶的火焰,照亮了整座房间。
鲛尾瞬间绷紧,随后一摆,化作长裤和人腿。
湿漉漉的银发垂在脑后,露出锋利的眉眼,矜厌赤着上身从水中走出来,大滴水珠顺着全身肌肉轮廓滑落,空气都染上滚烫的潮湿。
凌止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正面的看到矜厌的肌肉。
指尖微微蜷缩,他眼底溢出惊艳之色,然后目光躲来躲去,就是不朝他身上看。
这反应让矜厌拧眉,想要收回骨刃:害怕了吗?
没有啊!
凌止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赶紧绕到他身后,眼睛放光:这多厉害!
离近看他才发现那骨刃边缘无比锋利,还带着尖利的勾刺,表面苍白透着莹莹的淡蓝,和矜厌的皮肤颜色很像。
我能摸摸吗?
矜厌意外于他的反应,低头笑了下:可以,小心割到手。
凌止也怕被割到,不敢碰那个尖尖,就轻轻摸了下侧面,入手细腻光滑,冰凉的像一柄屠刀。
仔细看它是从脊骨延伸出来的,肯定要割开那里的皮肤。
凌止忍不住咧嘴:出来的时候会疼吗?
不会,矜厌收回骨刃。
凌止眼睁睁的看着骨刃从脊骨中抽回去,最后一点利刃消失,原处的皮肤完好无损,一丝伤口和缝隙都没有。
鬼使神差的,凌止抬手摸了摸。
指腹轻轻擦过骨刃所在的肌肤,顺着脊背而下,受到刺激,矜厌后背的肌肉骤然绷紧。
他肩膀很宽,腰肢劲瘦,背脊骨骼分明,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
此刻上面大颗水珠滚落,禁欲与色气疯狂冲击着人的视线。
凌止不自觉嗓子发干。
直到收手,指腹还残留着肌肉充满弹性的触感。
袖口下的指尖微微蜷缩,他轻咳一声,嗓子有点哑:不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