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秦越并不是那样的人,他当时说的话非常诚实,他是真的担心影响两人那几天的工作,所以才一直忍着。
可惜楚瑾瑜把他的忍让当成了不在乎,可以说是使出了全身力气想勾起他的兴趣,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秦越心中的那个阀值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挑战,直到今天。
楚瑾瑜惊疑不定地被人按在床上亲,疾风骤雨般地吻直把他这个只会玩嘴上功夫的假把式搞得丢盔卸甲。
待到秦越从他口中略退出来的时候,楚瑾瑜因为轻微的窒息感和亲吻带来的快感,整个人喘的不行,脸色红润好似刚从锅里蒸出来一样,眼眸水光潋滟,被水意浸湿的赤眸就像打磨过的上等红玛瑙,里面含着不容忽视的情意。
昏黄的灯光营造出了一种暧昧且私密的氛围,秦越支在他的身上等他恢复。
楚瑾瑜喘了一会儿后差不多平复了下来,软着身子抬手去勾他的脖子。
秦越在床上异常的好说话,微微低下头方便他的动作。
如愿以偿地环上了心上人的后颈,楚瑾瑜一边喘一边把他往下拉,直到二人的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后,楚瑾瑜探出舌尖黏糊糊地舔了舔秦越的唇角,语气暧昧中带着赤果果的勾引:秦总,继续啊。你该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秦越掐着下巴抬了起来,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了空气中,秦越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亲昵却不失力度地舔吻着。
脖子是人的命门,人鱼虽然生理构造和人有些差异,但是在这方面是一样的。
不知秦越又做了什么,被迫仰着脸看向天花板的楚瑾瑜突然瞳孔一缩,唇缝中止不住泄出了一声滚烫的喘息。
被夜色笼罩的城市中,冷清的月光照耀在大街上,金属搭建成的潦草建筑被月光衬得格外冰冷。
但这种冰冷并没有到达每一个角落,月光被禁闭的门窗以及厚实的床帘遮挡在了外面。
楚瑾瑜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后悔,他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尾巴累的根本抬不起来,理智陷入混沌,他好似童话中的某些人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淌着,可惜这些泪珠并没能和童话里描述的一样变成珍珠,也没能换来某人的垂怜。
楚瑾瑜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泣音,那声音在黑暗中格外能勾起人阴暗危险的情绪,他对此却毫无察觉,就这么一边哭一边小声骂道:......禽兽!
可惜某个禽兽对他的谩骂没有丝毫反应,或者说有,但不是楚瑾瑜想要的那方面。
我劝你少说两句,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秦越依旧有力气调侃他,保留点力气......不至于一会儿昏过去。
楚瑾瑜也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闻言哭的更明显了。
当楚瑾瑜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秦越突然意味不明地开口道:是该换个住处了。
楚瑾瑜不明所以,眼睫毛被泪水黏成了一簌一簌的:......啊?
秦越垂眸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半晌,突然补充道:不太方便,在路边。
楚瑾瑜愣了几秒后骤然睁大了双眼,他陡然意识到他们的房车不是在什么居民楼里而是在路边,登时羞得手足无措,慌了神之后咬着牙想骂秦越,但是剩下的话却被秦越堵在了嘴中。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每当楚瑾瑜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秦越总会给他来个惊喜。
第二天早上,长夜他们准备来上班的时候,却接到了他们秦老板给他们发来的休假短信。
他们几个大部分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放假了,秦越也并没有跟他们解释。但带薪休假总是好的,即使好奇他们也没多问。
不过几个人私下有个小群,秦越一直知道,但这种小事他并没有去管。
群里长夜宣布了此事后,大家纷纷表示放假,好耶!
抒发完欢快的情绪后,一群人好奇地讨论起了放假的原因。
五花八门的猜测层出不穷,最后还是女生的心思敏感一些:哎呀,这还用想,肯定是两人那什么了不好让我们看见,所以老板们才给我们放假的。再说了,没发现今天是秦老板发的消息吗,楚老板说不定还没起来呢。
群里的人被她这个前所未有的猜测给炸的不会说话了,寂静了几秒后消息突然爆了开来,发表出来的消息分成了两派,一派比较纯洁,面红耳赤地说她龌龊,另外一派则非常同意她的说法,跟另一派反唇相讥。
双方你来我往之际,楚瑾瑜确实还没醒。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地进村,打枪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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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新婚燕尔
失去了阳光的城市,没有闹钟之后便很难苏醒,秦越为了让他休息,故意把闹钟给掐了。
不过过长的睡眠对于人鱼来说不太好,他们的尾巴可能会发干。
故而在他睡的时候,秦越在他尾巴上裹了一层湿毛巾,基本上每半个小时给他换一次。
趁着这人熟睡之际,秦越打开终端看起了房子。
眼下两人的存款确实有一些,在不能保证偿还完全部贷款之前,秦越并不打算把所有钱都拿去还贷,而是按部就班地还着每个月的最低额度。
他昨天晚上说的话并非心血来潮,除了逗楚瑾瑜之外,他也确实早有这种想法。
秦越自己住倒是无所谓,但楚瑾瑜不一样。虽然这条鱼天天看着也挺乐呵的,好似住哪都一样,挺安贫乐道的,然而秦越了解他,这位从小到大是真没吃过什么苦,住这地方着实是有些委屈了。
再加上房车在路边,有些事情确实也不太方便。
秦越低头研究户型和房价的时候,时间不经意间便过去了。
一直到中午,楚瑾瑜还是没醒,思考到他的身体问题以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秦越午饭做的比较清淡。
一个人吃完之后,楚瑾瑜的份被他放到了冰箱里。
下午两点左右,睡了整整八个小时的楚瑾瑜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秦越放下手里的终端,垂眸看向他。
为了不妨碍他睡觉,秦越一直没有开灯,见状也只是轻声道:醒了?
楚瑾瑜睁开眼显得有些迷茫,似乎还没能从睡意中完全苏醒,他打了个哈欠后抬手抱着秦越的腰,下意识把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好像刚睡醒撒娇的猫一样。
秦越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楚瑾瑜闷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了出来:嗯......几点了?
下午两点。秦越回道。
楚瑾瑜懒懒道:那还好啊......长夜他们呢,怎么没过来。
秦越揉着他银色的头发:我让他们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