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
三千世如所不见。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
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
……”
封从瑞眉头微皱,双手捧着话筒,神情专注。嗓音空灵,婉转,但这首歌从起调开始就很高,还倔强地没有任何降调。
于是在还没进入副歌前,封从瑞就唱劈了。
温疏离瞳孔微微震动,‘落雪’变‘雪崩’liao。
封从瑞捂着嘴咳嗽两声,梗着脖子为唱劈找借口:“屋里的暖气开得太足,嗓子有些干。”
“是啊。”温疏离笑着点头,没有下封从瑞的面子。
“你要来唱一首吗?”封从瑞将话筒递给温疏离,势必要将温疏离一块拉下来。
“我唱歌不大好。”温疏离摆摆手。
“没事儿,就是饭后娱乐活动,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封从瑞见傅琰也走进客厅,越发起劲地鼓动温疏离。
将麦克风强行塞进温疏离手里,让温疏离不能拒绝。
“那我清唱吧。”温疏离将麦克举到唇前,微吐口气:
“IdothesamethingItoldyouthatIneverwould
ItoldyouI\#039dchangeevenwhenIknewInevercould
IknowthatIcan\#039tfindnobodyelseasgoodasyou
Ineedyoutostayneedyoutostayhey
(我曾说我有所不为如今却出尔反尔
我曾说我会改变纵使我深知我死性难改
我知道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我渴求你的驻足)
IgetdrunkwakeupI\#039mwastedstill
IrealizethetimethatIwastedhere
Ifeellikeyoucan\#039tfeehewayIfeel
OhI\#039llbefuckedupifyoucan\#039tberighthere
(我在醉溺与酒醒中徒耗时光
我察觉到时光已然不足
我预感你并不与我感同身受
若你陪伴不再一切将混乱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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