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天降仔与凯仔定情的酸臭味道 谢谢大家看到了这章,为想写好也想尽量没有废话凑字的成份,我每字每句都琢磨好久,尤其是对话,而且我很喜欢删减我的文字,比如本来写了一千字,一顿操作猛如虎之后发现删的只剩三四百是常规操作,也许是我能力不太行吧Q_Q...羡慕一天写几千字的太太。 另外,大家的催更留言会对我有莫大的鼓励~写文蛮寂寞的,而且我也不是很有自信,总之,谢谢大家的鼓励!! 第9章 9 情思 ====================== “如何?”慕容凯单手撑颌勾唇笑问道。 “区区小蟹而已。”少年郎故意反说道,却始终不敢瞧慕容凯的那对橘眸,生怕露了心事。 慕容凯闻言未恼,反而逗趣道:“你还小,不懂人间好滋味。” “我不小了!你也只比我大一载而已!”不知为何,慕容凯的那句调侃让少年有些恼,而这恼,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缓了缓,又撒气似地道:“不过是厨子没挑仔细,叫这东西混进来罢了!” 他故意如此呛言,只因心中那股无名闷火灼得他不知所措。 “那也是运气啊!虾皮几个子儿?螃蟹几个子儿?就算厨子一不留神,还不是便宜了咱?”慕容凯未识少年心事,只玩闹儿似的诡辩道。 不远处的掌柜老头儿听得手心儿冒了汗。他一直叮嘱儿子把虾皮子好好筛筛,别给食客混进杂七杂八的东西。当他瞧见慕容凯夹起那螃蟹暴尸时,心里便咯噔一下,暗骂那兔崽子又偷懒。 而那憨小子正担心被老子数落,听闻慕容凯如此美化自己的失误,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个箭步上前便想去拉慕容凯的手道谢。 而就在那对爪子朝慕容凯伸过来的刹那,他惊觉两道凶厉寒光自那少年双眸射出,把他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那少年郎如恶犬般睨着那憨小子,冷声道:“作甚?” 在那视线重压之下,憨小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自觉的将手背于身后规矩起来,情急之下支吾道:“添、添面……小的给、给二位客官再各添二两面……” 慕容凯并未注意到那少年的目光,一听送面,便来了精神道:“当真?!怎还连吃再送的?!” 憨小子说不出个所以然,便用目光向他老子求救,于是老头儿便笑脸上前道:“哎呀,我们这店小地儿偏,食客不多,面做多了留不过夜,见二位爷吃得高兴,再送二位几两,往后还盼着二位常来!” 他道完便狠踹了儿子一脚,喝斥道:“还不快去煮面!” 憨小子答应着一溜烟儿躲进后厨,不一会儿便给那二人端了面来。 少年吃完满足地品评道:“这面好,煮得好,汤也好。” “这便好了?”慕容凯占了便宜还敛不住嘴贱道,“面是好面,可惜软了。” “哪软啊?分明就是刚好。”少年驳道。 慕容凯闻言,轻勾薄唇道:“我下面才好吃。” 那少年不知为何忽而想到些有的没的,顿时脸上炸起一阵辣烫!可他偷瞧慕容凯笑得云淡风轻说得无心,怪只怪自个儿听得有歧义! 可惜这会儿也没法挖个地洞钻,他只得抄起大腕把脸遮住,往肚里“吨吨吨”猛劲儿灌汤! 慕容凯见了只觉有趣,便笑道:“我就说汤好喝吧!” 少年:“……“ …… 待二人出了面馆儿,日头已偏西。 慕容凯包下辆不大的马车,赶车的是个中年车夫,车棚是块粗布,旧到打了补丁,车厢内铺了厚实的稻草,好似张通铺。 慕容凯虽为世子却向来随意。他一跃而上,大大咧咧地往上一躺,又侧过身拍拍一旁的空位道:“来躺会儿,待会儿到了岔口,我便下了。车钱我给足了,你只管坐便好,我跟车夫嘱咐了送你到家门口儿。” 那少年郎闻言心头一颤,有些感激,却碍于心事并未躺过去,只抱膝缩在一个角落里。 “躲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啊?”慕容凯撑额无奈道。 “我不困,你睡吧,我守着。”那少年低声道,着看帘外路过的景物。 “还挺警惕,呵呵,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不会到家前都不闭眼吧?”慕容凯打趣道,其实他心里倒有了些安慰,不然总还担心那人路上再出点事儿。 那少年闷闷地“嗯”了声。 半响,他忽然喃喃低语道:“回去后我想寻那帮恶人报仇……不过我爹训过我不要睚眦必报……” 这“报仇”之事他琢磨了一路,如何想也不愿就这么算了,可碍于父亲的训导,他又觉不该再算。许是琢磨久了却没个主意,现下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自言自语地说了出来。 “你爹是生意人吧?”慕容凯眯眸似是无心般地问道。 “你怎知道?!”少年讶然。 慕容凯勾唇道:“简单。江湖贼人嘛收了银子,多绑的是官家或是富家娃子。若你是官家子,他们自是不敢有那般亵玩的打算,就算多长个脑袋也不敢;可你若是富商之子嘛,他们便没那么多顾忌了。” 慕容凯语气慵懒却讲得慢条斯理,那少年半响缄默,若有所思。 末了,那少年坦言道:“我爹是经商奇才,虽待人宽厚却难免遭人嫉妒……可就算糟了别人算计,我爹也总是能忍则忍,如此,那帮人便越发得寸进尺了!” 慕容凯哂然道:“你爹坚守的是‘和气生财’,倒也没错。可你却无需沿你爹的老路走,即便有血脉,各人也会走各自的路,只要不伤天害理,想清了,做便是了。” 那少年犹豫道:“还未有人如此教过我……如此做,不会成为世人眼中的‘恶人’么?” 慕容凯闻言朗笑着双眸微睁道:“你所言的‘世人’到底是何人?若你说不清,便也无需在意。人人都是爹娘生,活这一世不欺负人,但自然也没有叫人白白欺负的道理。” “可我爹说,睚呲必报之人难觅挚友……”少年沮丧道。 “这是哪里说法?挚友自然是臭味相投之人,若我的挚友要寻仇,小爷我也不妨为他两肋插刀!” 慕容凯笑貌言语间尽是肆意。 “为何有些人多为恶事?就不怕报应吗?“少年叹道。 “小老弟,你且记着,‘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你家境好,自然不懂那些为生计做恶的人。”慕容凯叹息一声,又接着玩笑似的道,“恶人有时是被教训少了,若教他们做人的人多了,他们兴许也能活得本份些。” “那教训忌讳什么?”少年问道。 慕容凯噙笑道:“要我说嘛,凡事皆忌讳一个‘绝’字。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