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崽听罢暂停了抽插,搂着那人的腰窝“咯咯”笑起来道:“哥要当我的爱奴么?哈,那可日日夜夜都要辛苦了啊!我可要插得哥哥腿打颤儿、腰软得下不了床哈哈!要不要试试?” 慕容凯一听吓得慌忙改口道:“不、不是那种奴!是、是伺候做饭打扫的下、下人!” “哦?那我以后给哥哥做饭打扫,哥哥做我的身下之人,好不好?” 虎崽用鼻尖撒娇似的拱着慕容凯红肿不堪的乳头,懒赖道。 慕容凯从未见过如此娇赖之人,暗骂这他娘哪是虎神?!分明就是专门糟蹋良家妇男的虎精!! “你干嘛一直叫我哥!哪有叫着哥哥还操着哥哥的道理?!我这哥当得不要面子吗!!” 慕容凯气浑身得发抖,羞红着双颊死死盯着身上这精赤强壮的笑面禽兽! “哥怕是忘了,咱小时候就见过呢!那时我只是个不满一岁的虎崽崽,哥该是有两、三岁了,抱着人家不放玩了好久呢!” 虎崽忽似翻起旧账本儿般赖声讨伐道,竟还含着那么一丝委屈! “我!!”慕容凯经这么一提醒,恍恍惚惚似是记起了当时的情景。 那年父亲背着他上山采药,将他搁在个草窝里下了崖去采药草。 慕容凯闲得无聊,四处爬爬走走,忽见着个奄奄一息的小绒球儿,抱起来瞧竟是只小虎崽! 他又惊又喜,抱起来又亲又蹭,就是一顿猛撸! 可怜的小虎崽在这熊孩子窒息的玩弄中呜呜地哼唧着,忽被那人照着嘴巴就是一记爆亲! 慕容凯对此事的记忆到了此处便嘎然而止了,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只听父亲提起过他晕倒在了草丛中。 “哥大概是不记得了,可崽却记得很清楚呢!”虎崽得意洋洋,眸中闪着星辰般雀跃的光芒,道,“当时我误吞了毒草,危在旦夕,是哥那一亲,让我食着了精气得了救!” 慕容凯大惊道:“难、难道说我当年是因为被你吸了精气身子才变差的?!” 虎崽笑笑点头道:“是啊!当时我尚且年幼,不知要吸多少,想是贪了嘴,将哥的精气吸了大半哈哈!这才害哥的身体越发差了!所以啊,我这次是特意下山来报哥哥当年的救命恩情!” 虎崽满含感激地说着,身下却犯坏地狠劲儿一顶,将那人胀得“啊呜”一声惨叫,眼中又泛出了泪花! “你混蛋!!”慕容凯被顶弄得又气又恨,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崽子!有你这样报恩的吗!!你他娘这是来要我命的吧!!” 虎崽痞笑着用巨大的性器慢慢搅动着那湿漉漉的甬道,赖皮狡辩道:“哪的话?!哥哥说话好伤人啊!报恩不都是以身相许吗?!” “我操!!可你他娘是个老爷们儿啊!!”慕容凯气得嚷道。 “啊,也是呢!那哥哥许给崽崽当媳妇好不好?崽崽保证疼哥哥一辈子!嘿嘿!” 虎崽用爪子捏着那人的肿胀的娇乳,癖赖地撒娇道。 “我操!!滚!!我他娘受不起你报的这恩情!!”慕容凯被捏得乳头又疼又硬,心中麻痒阵阵,没好气地道。 “哥哥别这般凶嘛!我爹说把媳妇娶回窝儿里好好疼,媳妇就会高兴得哪都不想去了,还会给我生好几窝虎崽崽呢!要不咱们也试试?” 慕容凯从未见过将骚话说得如此正儿八经之人!气得挣扎道:“我不要!我才不会生崽!你滚开!王八蛋!!谁他娘要给你当媳妇了!!” 虎崽的要害在那人挣动间被磨蹭得舒服极了,他呵呵笑道:“那我慢慢来,先把哥疼舒服了!” 他说罢便纵着那股怪力,将慕容凯的整个身子平行于炕面吊了起来! 脱离开炕面、空悬着四肢的慕容凯更加没了安全感,嘴上骂骂咧咧,屁股却被那人立身托着,扒开了花穴被那灼热的性器粗头蹭弄着,真是又痒又怕! “哎哟,哥的穴儿怎么流血了呢?”虎崽故作惊讶道。 “你个混蛋崽子!还不是被你那大鸡巴捅的!!放开我!!” 慕容凯简直被这厚脸皮的凶手气得五脏六腑都发颤! “哎呀,哥别气嘛,崽错了嘛,崽给哥擦擦好不好?” 虎崽哑着声嬉皮笑脸道,竟现出条毛茸茸的粗长虎尾,一个劲儿地在慕容凯的穴口擦来蹭去,搔那人的穴儿痒! 慕容凯被这一骚操作逼得简直要疯! 他见那人越骂越赖,只得又服软哀求道:“别……啊哈……别用尾巴蹭……太、太痒了……呜啊……啊恩……屁眼恩啊……太痒了……啊哈……” 虎崽就喜欢听慕容凯的呻吟讨饶,不管那人此时说什么,求什么,甚至骂什么,在他听来都是彻彻底底的调情与邀请,都被他统一理解成: “来啊,要我啊……操我啊……插我啊……骚穴好痒啊……快来操死我吧!” -------------------- 来自崽子的强制报恩 第68章 62 法阵对决 ============================ “糟了!”佳冥绝心头一紧,暗道不妙,疑心是自己方才太蛮,让那人糟了罪。 他急忙抱着慕容凯游上岸,此时剩余的数只闹事马蜂已尽数被丽丽子所携的几名暗卫就地了正法,马蜂窝也给套回了麻袋! 一些人见自家主子怀里横抱着那新来的女人,一时好奇多瞧了几眼,却被丽丽子喝止道:“谁眼睛不想要了就在这挖了吧!” 那些人闻言纷纷单膝跪地垂了头,不敢再瞧,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了。 “去叫白洛葵!白洛葵!!” 佳冥绝没理会那些人,只顾得急声喝令,抱着那人大步往自己院里赶。 此时残阳如血染红了天际,众人跑在落日余晖里,急促的脚步声使本该沉寂的黄昏瞬间显得焦躁不安起来。 少顷,一名瘦小的青衫女医提着药箱被那几个暗卫几乎是给跑着架进了佳冥绝的寝屋。 她双脚好不容易着了地,短叹一声理了理衣袍,正了正紫发上的方巾,方施了个礼,抬腿踏上了拔步床的一方地平,给榻上的慕容凯诊起脉来。 片响,一旁的佳冥绝眉头紧锁,急声询道:“如何?” 白洛葵柳眉低压,紫眸凝重,薄唇紧抿须臾未应声,反复摸着这发髻散乱的女子脉象,确认后方淡声回:“要完。” “怎么说?!你可瞧清了?!”佳冥绝瞬间只觉心尖一扯。 “自然是,洛葵行医不讲虚言。东家唤洛葵来怕是也帮不上大忙,这位公子中的分明是咒术,非我医药能解。” 白洛葵坦诚道。 佳冥绝听罢神情一敛,沉声道:“你怎确定是咒术?方才我带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