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皮踩到凹陷:“蓉城基地的人个个太狂妄了,是不是只有陆星洲才配称上王者?” “我最后警告你,给我放过钟吟。” 最后怒火随处可见,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出现巨大的口子,从天而降的雷击震慑着基地。劈在地上瞬间形成无数针孔,蜉蝣在地下的是火热岩浆,咕噜咕噜的冒着红泡。 谢知年身影没来得及站稳:“不放。” 江南颂沉住身体,动用的暴动停止,冷笑道:“不听劝?” “坚决不放。”谢知年闷声一口,噗呲地吐出来。精神压抑导致他体内的病毒扩散,手臂里青筋挑开皮肤,宛如出水的鱼儿翻腾起来:“你再往前半步,我就会亲手杀了江钟吟。” 他差点蜷缩在地上,将自己缩在黑色斗篷下,大口大口地呕吐鲜血。 玻璃碎片割进江钟吟的脖子。血液杀红眼睛使谢知年变得恐怖如斯,那人拼命地晃动脖子:“你把我捅死没事,误伤你的亲弟弟,岂不是得不偿失?不想就成为弑弟真凶,等着受道德的谴责,就退出基地。” 勉强抬头:身命体征微弱。 事不过三,这是第三次谢知年威胁江钟吟退出基地,他体验过众人厌恶的滋味,清楚那种语言不致命,却会在心中膈应。 委屈与不解涌上心头,麻痹的痛意全是软味。 陆星洲的模样在心里浮现,谢知年清楚自己拖延的时间越长,陆星洲必然会找到宋成解开真相,能做的就是周旋时间,视线所到的地方转化为虚拟,这样才能让疼痛好受些。 天空从乌云密布转成血色满天。 “这小子莫不是疯了?谁都知道江领队最讨厌指责自己的人,他还疯了的往上说,太不把我们鄂都人放在眼里。”异能者低声谈论着,他们脸上好不到哪里去,释放出来的精神力震慑不住:“我们得给这胆大妄为的小子惩罚。” “异能者杀丧尸天经地义,正好为其他人除去祸害。” “我提议立刻杀了他。” 江南颂与江钟吟自小相依为命,两人的关系亲密无间,后来闹翻因为谢知年。 其他忠于江南颂的异能者面露不满:“丢我们的脸也就是丢领主的脸,忘恩负义的狗家伙,亏江公子头天去融城打捞,损失我们多少异能者,对不住死去的兄弟们。” 宁卓功看戏的神态出点诡异,他搂着肩膀,颇有好戏开场的姿态,惹怒江钟吟无可避免。 谁知石头的碎渣钉死在宁卓功喉咙,刺穿手臂里的肉,他顿时痛的哭声叫倒,瘫坐在地,太子底下动土的人真厉害。 异能者不悦提升:“好大的胆子。” 谢知年忍着疼痛,他歪着头,死亡的神情令在场的异能者鸡飞狗跳,离变异还差十分钟,他眼球周围都是血丝:“墙头草。” “三年前的事情你以为我忘的一干二净?” 宁卓功捂着手臂的鲜血,石头扎进去不是短暂的疼痛,而是持续的余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抬着头竟然看见头发丝在绑着。 “世界上无视我的人还没出生。”江南颂喷射出岩浆,身为另类的疯子,他自己不在乎江钟吟,在乎的是唯一血脉的亲人,身后异能者的怂恿增加气势:“不给你点教训,对不起我的身份。” “伤筋动骨一百天。” “江领队要做什么?” 周围异能者眼睛仿佛割掉,他们自觉地再往后退,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弥漫的精神力镇压着人群,有股乱窜的血液冲上去:“雷击双重电。” “传说中的雷击双重电,配上万把细小的电刀,之前基地中的罗杰受下,人都炸开没了,血肉模糊的很,收拾基地的人都不敢往上凑,还是封了块线,等鸟儿来叼走。那家伙眼球是一块,手臂是一块,肠子拉出丝,为住在中间。” “还是第一次见江领队发如此大的火,不管他是不是偷溜出去的实验体,必定死无全尸。” “威胁江领队的人死状最后都千奇百怪。”异能者和宁卓功保持看好戏的眼神:“你和我就等着看他怎么收场。” 宁卓功站在楼底下,瞥见谢知年的得逞笑容,他暗自猜测。 要是这样。 事态又会如何变化? 那瞬间镜头无限的拉长,谢知年得心应手的笑容彰显。宁卓功见过谢知年毁掉实验室的疯狂,他惊恐交加地低下头,亏心事做多了自然会心虚:“不会是跟陆星洲全盘托出?配合着宋晓寒演戏。” 宋晓寒和宋北川是通透的狐狸,今天怎么反抗都不反抗,被江南颂的人关在基地? 陆星洲两天时间就能相信灭全家的仇人? 宁卓功预料到自己低估陆星洲的分量,他走到沉默地江南颂面前,捂着手臂,慌张道:“那小子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 “按照时间来说,陆星洲应该早就到这里,为什么外面迟迟没有消息?再不来里面的怪物要暴走。” “你还是速战速决。” “说你老谋深算真当我夸奖你?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江南颂声音低沉,他目睹江钟吟的求情,更加的肆无忌惮地捏着手腕,速战速决的计谋埋葬在心里:“我的异能满五阶,作为突破异能的选手,我得送你们巨大的惊喜。” 言外之意不要宁卓功管教。 “一尸两命,你好手笔。” 谢知年见时间耽误,他抬手眸子落下红血,捏紧江钟吟的身子:“不想要自己后悔就尽管来,看看是你的异能快,还是我的刀快。” “死后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玻璃碎片染上血迹,江南颂瞳孔瞪大,看到血液坐不住气,面目狰狞:“练手的东西。” 尖锐的笑声令所有人震惊。他们从来都没见过如此麻木不仁的癫狂:“大难临头笑的出来。” 谢知年笑得踹不过气,牵动着的血痕框框往下跌,牙齿里蹦出大量的鲜血:“堂堂基地领袖的亲弟弟替我陪葬,我死后什么都不缺,我们两个正好给你做实验体。” 他冲动地插住江钟吟的脖子:“甚好。” 点燃的硝烟砸开口子,这「甚好」两个字令江南颂所有理智殆尽,他凝结出的闪电炸开的口子,充满伤口的身体复苏,却毛骨悚然的提着电:“甚好?” “我改变主意了。” 江南颂骤然地起身,速度将脚疯染上血红:“发现跟你决斗,比跟陆星洲还有趣,你放开钟吟,你若承受下我三击。” “我就退出去,再替你除掉融城的背叛者。” 江南颂手指指向宁卓功:“我的诚意满满,你意见如何?” “江领队?你是说我?” 宁卓功再次确定自己答案,腿脚发软地动弹不得,几乎想要逃走:“你这叫过河拆桥,你拿我做买卖,跟个废人比什么比?我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