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精通的天赋吗? 她觉得……她必须有。 麻雀找到资料的时候,本来想告知阿刁,但感应到她的状态,当即闭嘴等待着。 嗡! 当第一条宛若笔画的光线从阿刁的精神体淬炼而出的时候,阿刁睁开眼,双瞳金光华散一瞬,但很快内敛。 成了。 ———————— “主人,这是张泽的跟霜缙的身份资料,但关于他们的社会移动痕迹,需要花时间继续调查。” 如果阿刁着急,可能今天就会用上这资料,但她如今得手了符箓精通,加上资质洗髓配方还没搞到,进步空间太大,她犯不着如此上赶着冒险。 “继续查,信息越全越好,最好将他们身边所有关联的刻意人物都给算上。” 她不怕资料多,反正再多也不会比那些学习包难消化。 她需要时间沉淀实力。 最后一击必中! ———————— 修炼完毕容易肚子饿,阿刁正要唤厨房送吃的过来,结果外面有人敲门。 听节奏……很不耐烦。 估摸着是那倒霉弟弟。 阿刁开了门,瞧着也只比她矮了一丝丝的小孩。 见鬼了,这小破孩又长高了? 为什么越来越好看?! 同样,陈炀一看到阿刁就愣了下,“你整容了?还增高了?” 干! 碍于祖母房间就在对面,阿刁不好下手,于是微微一笑,“炀炀弟弟找我有什么事吗?” “谁是你弟弟……”他嘟囔了下,又不服气道:“是娘亲带我过来找你的,说是姐弟联络感情,顺便让我问你……” “那你娘呢?” 啊?什么我娘?不是我们俩同一个娘吗? 陈炀脑子没绕过弯,但也没多想,只下意识回:“路上遇到了大夫人,娘亲就顾着跟她说话了,让我自己过来。” 合着又着急跟当家主母Battle呢! 这谢玉卿真是十八年如一日啊。 “那你找我作什么?” “问你作业!” 他负气掏出身后的作业本,唇红齿白的精致小脸蛋上满脸屈辱,“有些题目我不会做。” 阿刁翻了一下作业本,“有些?” 里面的四年级题目忒简单了,她小学一年级都能心算,但上面都是空白。 她这语气轻飘飘的,不带什么感情,但小少爷可受不了。 来自陈炀+1+1+1……. 陈炀当时双目能喷火,盯着阿刁,二话不说放了狠话:“我就是告诉你,上面所有题目其实我都会,我就是懒得做,一般智商高的人都这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阿刁愣了下,上下打量他三秒,忽微笑着说:“哇,真厉害。” 然后瞬间面无表情,手指夹著作业本一甩,作业本瞬间飞过走廊,啪一下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对着懵逼的陈炀咣当一下关了门。 来自陈炀+1+1+1+!!!!! 他被吓到了,雪白的小脸上满是震惊! 阿刁:“……” 不是吧,这都只能+1。 她之前的判断可能有误。 她这倒霉弟弟好像真的只是24K纯金的……废材。 但他不想让人知道。 —————— “几日不见,夫人为操劳家事,真真是辛苦,瞧着憔悴了好多啊,可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千万不要过度劳累,须知咱们女人啊,一日光阴一寸金,容颜易老……” 飞船浮台这边撞见了,谢玉卿分分钟进battle的状态,开口就送上一杯绿茶。 边上的丫鬟跟嬷嬷都见怪不怪了,但也忍不住内心diss: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个开场,可夫人明明极美,端庄大气,气质天成。倒是她,一介小妾,怎么能十年如一日……天呢!这谢玉卿她今天怎么这么妖! 红裙昭色,清艳姿容配上大波浪古典黛色,可纯可欲,让男人看了就血脉膨胀,让女人看了都面红耳赤。 说起谢玉卿今日的妆容,那可真是早起4点就开始沐浴焚香精致打扮,就为了去见自己女儿。 她必须让这个女儿明白:你的娘亲我,谢玉卿,永远是最美的,你自豪不?亲近不? 没想到先撞上了徐昭隐,也好,先让她死于我的美色之下。 眼看着小妾再次冒犯自己,徐昭隐没生气,只是打量了谢玉卿两眼,眉眼淡然若素,道:“这裙子……” 谢玉卿警戒了:“怎么?” 终于嫉妒我了?呵呵! “瞧着好看,但材质不够好,容易伤皮肤,妹妹肤质娇嫩,吹弹可破,还是注意些好,来人,安排十匹雅光绸赠与妹妹。” 徐昭隐走近,抬手轻扶了下谢玉卿发髻上的玉簪。 “时光易逝,美人不可得,妹妹万万要替我珍惜美貌,每日到我跟前晃晃,可解我疲乏,舒我身心。” 言罢,徐昭隐带人离去,留下谢玉卿原地又羞又恼。 什么意思! 当我是取悦她的伶人? 不过十匹雅光绸能做几件衣服?我算算…… 谢玉卿一路算着华衣美服的数量走向阿刁房间,忽然看到自己的宝贝蹲在垃圾桶前翻垃圾…… 我的儿,你肿么了! 第74章 作业 陈炀怒诉阿刁扔他作业本还关门, 谢玉卿却不是很信。 第一,她觉得阿刁固然与她不亲近,固然爱钱了些, 但那是在外面多年辛苦所致,她自己年少时穷苦,不也斤斤计较?但绝对不会过于嚣张免得折损利益,不管阿刁是做戏也好, 真性情也罢,既入了陈家, 多多少少要做点面子活, 所以直接扔亲弟弟作业本这么幼稚的事不像是她会干的——毕竟是儋州第一学府考进去的第一啊,是她的女儿呢! 第二, 综合第一点, 那铁定是她的炀炀做戏呗, 这臭小子, 为了抹黑姐姐, 为了不做作业竟如此卑劣,俨然没被教好, 是该好好教养了,不然陈家四个孩子就炀炀一个废材, 在外面的自发成才, 养在她身边的却废了, 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姓徐的不得笑死她。 考虑到两点, 谢玉卿居高临下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不爱做题?为何反而如此紧张这些作业本?” 陈炀身体一僵, 倏然站起, 负气道:“我才不在乎这个,我就是气她不给我面子。” 谢玉卿悠闲矜傲,对着早上刚做好的美甲轻吹气,淡淡道:“面子是自己挣的,谁会平白无故给你?就好像你娘亲我,若非美貌,你爹会看我一眼?而你身为男儿,若非真本事,谁要给你面子?” “本子不要了是吧,那就不要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讨好任何一个男人,都该反过来才是,所以她懒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