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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贞不一样,苍葭现在还没有狗腿子。
唯一的姐妹淑妃把陛下当陌生人,也不喜欢搞宫斗。德妃谁也不靠,自己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陈昭仪和赵婕妤从前和她交恶,人品也不太行。王美人和于美人看着还行,就是不熟,以后可以试着接触接触。
就让解珩玩替身文学,她打宫斗剧本吧。
各顾各的,没什么不好。
只见内监们扎了好几个高高的花桩,最高处是一只口含仙丹的仙鹤。火一亮,被做成仙丹的起花刹时如一道寒光冲上天空,在高处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如一个信号一般,其他的起花也都打上了天,哔哔啵啵的,有银蛾金蝉,也有八仙捧寿;还有那牛郎织女,楼台亭阁。
烟火打下的光照着她的脸也照着解珩的脸,她听见好多声惊叹此在周围起彼伏的响起来,她心里生出一点微薄的欢喜,扬起手指着天上的烟火,说:“愿与陛下年年都在此看烟火。”
任何时候,浪漫都是很能感染人的,被苍葭这么一搅和,解珩之前因为明贞而对她生出的不满散了大部分,他紧紧将她往怀里一搂,笑着应好。
放完烟火后,那些妃嫔也三三两两地散了。苍葭与解珩携手回了乾元殿。
两人洗漱过回到卧房,只见桌子上摆着水粉胭脂,床上是一身红裳,这具身体本能的心脏一缩,所以穆清还是会为此心痛。
那么痛过之后呢?痛过之后就向前看吧。
她替穆清收起心痛,自己自觉地拿起那一袭红裳。织金的凤凰纱衣柔软如烟罗,她将身上衣衫尽褪,连亵衣也不留。那衣裳本来就不厚,穿上后便隐隐绰绰地透出里头的峰峦曲线来。
解珩已经坐在了凳子上,他打开那一盒螺子黛,细心地调了调。
“过来。”
他一面说,一面去扯她的衣带。
她亦是笑着的。解珩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恋恋不舍地抚了抚她脸上泪痣,才拿起笔来替她描眉。
是入鬓长眉,而非贵女们常画的柳叶眉。
又替她涂水粉、口脂。举止有深情,底色是薄凉。
他替她妆扮好,自己先看的如痴如醉了,又将她转到镜子跟前,问她好不好看。
解珩甚至记得她为妃那些年常画的妆容。
心酸和感动非常克制的爬上她心扉,但她是个冷心人。冷心人眼中闪过一点亮晶晶的流光,那滴泪最终没有坠下来。她慢慢靠在解珩肩头,回了他一句好看。
“是啊,朕的阿兰最好看。”
解珩听了,揉了揉她的头,让她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发型更乱了。但解珩却喜欢她这自由到肆意的样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红衣一滑,香肩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