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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北梁有名的大夫几乎都为太后诊治过,只可惜全都束手无策。
燕皇曾言,谁能治好太后,便能厚赏!
白祭司瞟了他一眼,“总之,在这期间你最好不要动他!”
说完,他就自顾走了,就像他来时一样,离开的时候依然安静。
“将军?”一名身手矫健的暗卫突然从角落跃了出来,跪在耶那成面前。
“你给我去盯着白祭司,他有任何异动都要向立即我禀报!”
“将军可是对白祭司有所怀疑?”
耶那成眼睛往下一横,暗卫霎时激出了一身冷汗:“属下该死!”
“白祭司此人平生最在乎的就是他研制的毒!此次他研制多年的“勾问”被周锦解了,便是他的心头刺!”耶那成摩挲着鞭子,哼了一声,“他千方百计阻拦本将杀了周锦,真当本将不知道他的目的吗?”
“那将军是否要杀了周锦?他坏了您的大事,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不必,先留着他的小命!不管白祭司有什么目的,这一点他说的不错!只要周锦治好了太后,本将定能再次获得陛下的赏识!到时,本将自会好好招待他!”
耶那成咧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他挥了挥手,暗卫得到命令,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周大夫,您说术罗真的活不过一个月了吗?”
“术罗?”
“就是刚才那个侍卫头领!”赖木哲跟在周锦身后。
周锦点点头,“刚才你们的大夫不是已经诊断过了吗?”
“大夫?”赖木哲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您是说白祭司啊!”
“祭司?”周锦脚下一顿。
“是啊,他是南屋族的祭司,听说他医术毒术都非常厉害!不过他更喜欢研制毒药。”
“是吗?”周锦下意识放慢了脚步,“既然是南屋族的祭司,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祭司和我们将军认识很多年了,他......”
“赖木哲!”走在前方带路的季良忽地呵斥了一声,吓得他一个激灵。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刻便心虚地垂下了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周大夫,您若想好好活着离开州济城,就务必记得,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多问!”季良注视着周锦,眼里是认真的警告。
周锦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他知道季良这是在提醒他,他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对你们北梁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不敢兴趣!”
季良静默的看了周锦一会,似乎在确认他说这番话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