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是什么?” 迦羽凛笑了笑,没回答。 “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他?”诸伏高明再次追问。 “不可能,hiro已经是我的厨子了,我不会放过他的。”迦羽凛冷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还给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连忙两只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模样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既然你不想给我打电话,那就打给他好了,我相信你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迦羽凛提醒景光,虽然景光知道他的地址,但对方应该不敢将诸伏高明牵扯进危险中。 诸伏景光的眼神有些复杂,半晌后轻声说道:“谢谢。” “就连你也给我道谢,你们兄弟两个还真像。”迦羽凛朝沙发上一瘫,示意景光将新买来的影碟放映好,两个人便全窝在沙发上看起了喜剧电影。 几日过去,宫野明美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迦羽凛也去暗中见了趟宫野志保,小丫头变成了小孩模样,看着比以前可爱多了,竟然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卖萌装可爱。 朗姆的死没有在组织里面掀起风浪,乌丸莲耶不知从哪又弄出了一个傀儡,反正朗姆一向都很神秘,一时间倒是没人发现上司换了人。 诸伏景光暴露之后,迦羽凛就把降谷零弄去了朗姆那边,但是那天在飞机上面并没有看到他,他仔细查了关于他的消息,发现在之前一年里他都在国外工作,直到前几天朗姆死后才被调遣回国。 看着资料上他现在打工的地点,迦羽凛出门打算去和他打个招呼,也知道一些他的近况回来讲给景光听。 结果走在路上,悲催的冰酒大人被一个卷毛给拦住了。 卷毛叼着烟,戴着墨镜,宛如一黑/道/大/佬。 这个大/佬的背景够黑,竟然还腐蚀了白道,和一个身穿警服的温柔警察站在一处,给人格格不入的荒谬感。 “喂,站住!”松田阵平一见迦羽凛便眼睛一亮,单手撑着翻越护栏,三步并作两步拦在了迦羽凛身前。 他身后的萩原研二今日当值,到底还穿着警服,看了看左右有人,跑到人行道规规矩矩跨越马路找了过去。 “大佬你好!大佬再见!”迦羽凛打了个招呼就想跑。 松田阵平却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脸上明明在笑,身上却仿佛已经冒出具现化的黑气了,狠狠咬牙质问:“你又想跑哪去?” “小阵平,别这样,会吓到小凛的。”萩原研二笑着打了个圆场。 权衡之下,迦羽凛“嗖”地挣脱松田阵平的手躲到了萩原研二身后,抬手一指松田阵平喊:“警察叔叔就是他!” 萩原研二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叔叔?” 松田阵平顿时被气笑了,萩也真是活该,竟然还想着帮这小混蛋说话。 “别以为你躲得过去,给我出来!”松田阵平吼他。 迦羽凛装作害怕的模样朝后缩了缩,又用手捅了捅萩原研二,示意他帮忙说话。 被一声“叔叔”的萩原研二勾起唇角,笑眯眯地让开了身子,露出身后表情都有些空白的迦羽凛。 松田阵平立刻一步跨前,将“罪犯”逮捕归案。 “萩原你害我。”没能逃掉的迦羽凛朝萩原研二抱怨了一句,又朝松田阵平快速道歉三连:“对不起,我错了,松田你不要生气了。” 松田阵平问:“你哪里错了?” 迦羽凛朝松田阵平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 松田阵平被气得磨了磨牙齿,问:“上次萩约你出来聚会怎么没来?” 迦羽凛想到几个月前的那次邀请,理直气壮地说道:“萩原想拉我去联谊,换你你去吗?” 松田阵平:…… “那之前我约你呢?”松田阵平咬牙切齿。 “呃……恰好有工作?”玩游戏也算是他的“工作”。 “每次都有事?” 迦羽凛摸了摸鼻子,没法解释,摆烂了。 “也不能怪松田生气,小凛,我们快一年没见了。”萩原研二的态度倒是很温和,但很明显也不认可迦羽凛的“失踪”。 “你有把我们当朋友吧?”松田阵平别扭又不爽。 “当然有了。”迦羽凛老老实实回答,不当他们是朋友的话,这会儿早一人一脚踹地上扬长而去了,还用得着听他们唠叨? 好家伙,一年没见罢了,怎么还养出两个怨妇来?对时间的长度没什么观念的迦羽凛无法理解。 “你这家伙又瘦了。”松田阵平捏着他都可以摸到骨头的手腕皱眉,斥责:“你是想瘦成一根竹竿吗?营养不良昏过去我可不管你!” “是是是,知道你不会管。”迦羽凛敷衍着。 “蛤?”松田阵平更不爽了,扬起拳头威胁:“我打你啊!” 迦羽凛:…… 他又说错什么了吗? 迦羽凛立刻阴险地说道:“你打我的话,我就往地上一躺碰瓷你,让你连底裤都赔给我!” 松田阵平被他的无耻惊出了豆豆眼,萩原研二则伸手扶额,背过身子一副不认识他们两个的模样。 “好啦,我现在要去吃饭,我们改天聊。”迦羽凛说着要溜。 松田阵平早有先见之明地抓住了他,萩原研二同样脚步一错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吃饭,一起啊。”萩原研二笑得不显山不露水。 松田阵平虽然瞪着迦羽凛,说出的话却是:“我请客。” 感觉到两人明显不想让自己离开,迦羽凛无奈地问:“真的要和我一起?” “当然!” “走吧,小凛。” 迦羽凛叹气点头,行吧,他阻止过了,也不知道降谷零看到他的两个怨种同期有何感想。 第49章 怨种同期 波洛咖啡厅。 选取尽量没有肥肉的火腿肉切薄片, 生菜提前浸泡温水,对半分开,不要忘记面包需要热一下。 金发黑皮的帅哥站在灶台前, 围着围裙,手脚利落地将生菜“咔嚓”撕成两半,动作虽快却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将完成的三明治放进盘子里,降谷零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最完美的营业式笑容。 距离hiro过世已经快四年了,降谷零以为自己早已将他忘记,却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无处不流淌着属于他的痕迹。 三明治的做法是和hiro学的,贝斯也是和他学的,他看着形形色色的客人来往于咖啡厅, 既因为自己国民的幸福而感到欣慰, 又因为死在黎明前的幼驯染感到悲痛。 他和hiro从小一起长大, 生活中早已处处是对方的身影,猛然失去,竟让他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回过神来。 “安室先生,生菜要没有了!”榎本梓有些惊慌地跑了过来, 双手合十满脸歉疚地连声道歉:“抱歉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