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垣羞得满脸通红。 老人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摇着头又往外走去:“还是年轻好啊。” 像是特意给他们俩腾空间一样。 老人刚离开,苏星垣就把头钻进傅程的被子里,压着声音喊:“啊!!!让我死了算了!” 看他那鸵鸟的模样,傅程忍不住笑了出来,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好了,没事了,她已经走了。”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社死了!”他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哪有这么严重。” “就有!” 傅程正想说话,一抬头,发现一个老大爷正杵着拐杖站在门口。 满脸震惊地看着把头埋在被子里的苏星垣。 从老大爷的角度看过来,苏星垣的头正巧和傅程的某个部位重叠,加上苏星垣在里面乱动,看起来像是在干一些不太健康的事情。 兴许是察觉到异样,苏星垣把头从被子里挪出来,一回头,正好撞上大爷那难以言喻的目光。 苏星垣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脸颊瞬间通红无比。 大爷叹气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无奈转身离开。 苏星垣:“……” 啊!!!毁灭吧!!! 经历两次社死,苏星垣再也不敢靠近傅程,为了不让大爷大妈们误会,苏星垣特意搬了个凳子在傅程床边,和他保持着纯洁的半米距离。 一直到输液结束。 然而,让他痛苦的是,他纯洁的举动并没有让大爷大妈们看见。 从医院离开的那一刻开始,苏星垣就知道,这个医院将会流传出一个‘两男子在病房情不自禁’的传说。 不过,好在大爷大妈并不知道他们两的名字。 想到这点,苏星垣的内心这才好受许多。 输液结束已是下午四点多,傅程心想,反正公司没什么重要的事,便跟苏星垣说直接回家。 谁知他却死活不肯。 傅程不理解,追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去。 苏星垣支支吾吾好一会,才红着脸说:“东西落公司了。” “东西?” 傅程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说的东西是什么,嘴角不由微微上扬:“买的时候不紧张,这会害怕被别人发现了?” 苏星垣恼羞成怒:“你不去我自己去。” 见他转身要走,傅程连忙伸手拉住他。 “去去去,陪你去。我什么时候说不陪你去了?” “嘴上是没说,但我看出来了,不想去就别勉强,搞得好像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去一样。”他不爽的白了傅程一眼,转身离开:“爱去不去。” 看着他的背影,傅程眉头轻挑,立即捂着胸口:“哎哟……” 果然,前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刻停喃凮下脚步。 见他弯腰捂着胸口,立即折返:“怎么了?哪里难受?” 傅程抬头看他,笑道:“心。” 看到他的笑容,苏星垣先是一愣,随后脸色沉了下去,甩开他的手:“难受死你。” 傅程笑着追上去:“垣垣,你等等我。” 医院离公司并不远,两人取了东西,便直接开车回了傅宅。 回到家门口,傅程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房门往里推的瞬间,两人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只见玄关不远处,白玖正压在傅喻身上,他一只手抬着傅喻的腿,一只手摸着傅喻的肚子,此时的傅喻衣服半褪,白皙的皮肤透着不言而喻的淡粉。 因为听到声响,傅喻正满脸惊恐地抬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和白玖的不悦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四十八章 我好难受,肚子又开始疼了 看到傅程,傅喻立即推开白玖,慌忙把衣服拉好,怯生生低着头:“哥。” 傅程拉着苏星垣走到他身旁,淡淡瞥了他一眼:“把衣服穿好,滚进来。” 傅喻抿了抿唇,等他们走进客厅,这才瞪了白玖一眼,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衣服。 走进客厅,傅程和苏星垣已经在沙发上坐好。 他和白玖对视一眼,咬了咬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小心翼翼在傅程对面落座。 “哥……” “你闭嘴!”傅程厉声呵斥。 傅喻吓得低下头去,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 “阿程,你吓着他了。”白玖握着傅喻的手对傅程说。 “你也闭嘴!”目光触及他抓着傅喻的手,傅程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管教我亲弟弟,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还有,你抓着他的手干嘛,你松开他!” 白玖觉得他不可理喻,但看在傅喻的面子上,又不得不压着心中的不悦。 轻声劝着:“阿程,你冷静点。” 傅程瞥了他一眼,冷笑:“别叫我阿程,我可没有你这种惦记别人弟弟的朋友!” 白玖拧眉:“你不也经常欺负我弟吗?” “这他妈能一样吗?啊?”他拍着桌子喊:“我欺负你弟最多就是让他害怕,你呢,你他妈的想泡我弟弟!” “咳咳……” 苏星垣被他的话呛得连连咳嗽。 傅喻也羞得满脸通红:“哥!” 傅程却不管他,双手抱胸继续盘问:“说吧,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喻偷偷瞄了白玖一眼,耳根微微发烫,小声嘟囔:“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还没开始呢。” “什么?”傅程猛地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他想吃霸王餐?” “咳咳咳……” 苏星垣咳得更严重了。 白玖一脸你是不是智障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随后扶额揉着眉心:“我对阿喻是认真的。” “你放屁!你小时候跟我说你最烦的就是他,他不过打碎你一个古董花瓶,你就把他送去少管所半个月,以后他要是不顺你的意,你还不得把他送去坐牢?” 不说还好,一想起那件事,他就一肚子火。 当时傅喻才13岁,和白飞羽在白家玩的时候,不知怎么进了白玖的房间,还把他最喜欢的古董花瓶碰倒了。 若换做现在,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当时傅家败落,根本还不起那么多钱。 白玖盛怒之下,直接用法律手段送进少管所足足半个月。 从那之后,傅喻就莫名的对白玖产生了一种畏惧感,无论白玖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去做。 用那句话说就是,白玖的话对于傅喻而言,比圣旨还管用。 傅程虽然知道自己的便宜弟弟确实欠收拾,但看他被别人这么使唤,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和白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多多少少暗示过白玖,让他不要做得太过火。 白玖每次都是满口答应,但是对傅喻仍旧一如既往。 当时傅程本想和白玖一刀两断,后来发现傅喻自己并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