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资料查的也无比仔细。 结果没想到,竟然是和知识竞赛相关! 洛基很是不爽地嗤笑出声:“他当然是故意的,这下好啦,等于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说完,他双手抱臂,以一个非常戒备地姿势靠在沙发上。 “奥丁那家伙,就喜欢这么做,”洛基冷嘲热讽道,“先礼后兵?他当年就玩剩下的套路,还偏偏你根本拒绝不得。” 嗯,我见识到了。 资料查都查了,我现在也忘不掉,基本约等于被迫承了他的人情。 关键在于,仔细想来,我还不讨厌奥丁这般作为。 是布拉基先买题在先的! 如果他不买,估计奥丁也不会知道题目,更不会拿着题目来套路我。 也就是说,绕来绕去,知识竞赛依旧是公平竞争。 同样是众神之王,奥丁还是挺会来事的。 神比神气死人,有宙斯垫底,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他算计我。 “先准备即兴演讲吧。” 我深深吸了口气:“现在我们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 ………… …… 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眨眼就过。 由于天恩中学的分数比我们高,所以他们先行演讲。 我站在台下,听得一清二楚。 负责大轴演讲的,是天恩中学那名金发碧眼、凯瑟琳威力加强版的小队长。 她在台上侃侃而谈,谈吐清楚、条理分明,说到慷慨之处,感染力强到台下的观众都为止欢呼。 并且—— 和赫尔墨斯估计的一样。 “《文学奖项是否阻碍了文学本身的发展》这种题目,其实更适合做辩论赛主题,”半个小时前,竞技比赛的庇佑者冷静出言分析,“演讲的观点无非只有‘是’和‘否’两个方向。对方先发言,他们肯定会选择更有利的那一面,这样我们就落了下成。” “哪方面更有利?”潘多拉问。 “自然是确实阻碍了文学本身的发展。” 梅丽尔推了推镜框,煞有介事道:“今年瑞典科学院刚刚爆出了性()骚扰丑闻,据说文学奖要停发。” 潘多拉:“……确实,让我选,我也会从这个角度。” 赫尔墨斯:“所以咱们必须得从‘没有阻碍发展’入手。” 潘多拉:“那该怎么办?都曝出性()骚扰丑闻了!” 赫尔墨斯得意一笑:“啊,这不就是广大女性同胞在各个领域都会遭遇的事情吗?” 我坐在一边,立刻明白了赫尔墨斯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回过神来。 台上的对手还在慷慨激昂。 她果然提及了性()骚扰丑闻,甚至是整个主题都围着这个点来展开,从各个角度来抨击诸个文学奖项的保守与故步自封,以及作者“为了评奖而创作”的行为。 基本没有一个观点超脱出了赫尔墨斯的预料。 “也是布拉基的风格。” 洛基站在我旁边,满不在乎地评判道:“稳定,但是安全。他们的分数本来就比我们高,没必要发表什么惊人观点,保证领先就好。” 我:“你很不喜欢?” 洛基甚至用漂亮的眼睛横了我一眼,好似我说了什么废话一般。 “当然!” 他理所当然地承认:“这多无聊啊?妮可,今天万众瞩目的,必须是你。” 我才不想要呢好吧。 换做原来嘛,我在心中疯狂腹诽,现在肯定是恨不得自己能当场叛变加入布拉基的队伍。 但是此时此刻—— 首先,说什么也晚了。 其次…… “到你了。” 舞台之上一阵掌声。 洛基轻轻拽了拽我,而后他弯下腰,附到我耳边:“尽管表现,要是输了,我就请新媒体之神挖出布拉基买题的黑料放到网上,到时候赢的还是咱们。” 我:“……” 怪不得你一点也不在乎呢! 我扭过头瞪了他一眼,刚想开口,洛基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没给我发表感想的时间,推了我一把。 轮到我了。 天恩中学漂亮端庄的小队长走下台来。 与我擦肩而过时,她很礼貌地点了点头,甚至对我说了一声“加油”。 我深深吸了口气,迈开了步子。 最后一个环节,舞台上只留下一尊演讲台。 没有队友、没有后援,我孤身一人上台,面对的是好几个镜头与眼里闪着几分不信任的评委。 是的,放到过去,不用太远,就洛基刚刚转来的时候——我可能还会在心底疯狂后悔,并且更羡慕天恩中学能选择更为稳妥的比赛风格。 但现在不会了。 那时的我顾及很多,不想冒险,是因为我很清楚我没有后援。 爸爸常年不在,费尔南多也有自己忙碌的事情。我身边唯一不会离开的只有梅丽尔,手头能用来冒险的东西不多,自然也不会轻易迈出这一步。 然而现在不一样。 我有更多的朋友了。 还有赫尔墨斯、阿波罗,以及阿尔忒弥斯亲自帮忙。 更重要的是,一路努力过来,我拥有了许多别人抢不走的筹码。 学到的知识,以及能用得上的技能。 不要看镜头,会显得你紧张,尽可能地舒展肩背,这样看起来自信不说,还隐隐有点侵略性。 内容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只要说出自己想说的就行。 再不济,还有洛基的最后手段呢。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洛基! 既然如此,我索性就放开了。 他拿着一个极其搞事的方式为我们的洛杉矶之行开了个“好”头。 我保持下去,也没什么的,对吧?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心底的压力骤然散去。 “文学奖项是否阻碍了文学本身的发展?” 在无数镜头与目光之下,我缓缓开口。 “我想今年瑞典科学院的丑闻,多少说明了情况。关于丑闻的内容,刚刚演讲的选手已然说的相当透彻,我不再多言。 “然而,在聆听对方演讲时,我在台下却产生了一个问题。” 说到此处,我的话语停了停。 在评委的注视中,我扬起一个合适的笑容。 “瑞典科学院发生性()骚扰丑闻,影响真的这么大吗?” 我歪了歪头。 “在我看来,其实算不上什么。” 轻飘飘的语句落地,我听到台下一阵轰然。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知道大家在想,难道性()骚扰都不值一提?在我看来是的。” 说着,我收起脸上的笑容。 “十九世纪的文学评论家,公然在学刊上发表论文,将作者手中之笔比喻成男性()生()殖()器,从而嘲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