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过头,降谷零和伊达航走过来脸上皆带着遮挡不住的笑意。 “我说月冈,你和松田是在演什么搞笑默剧吗?”降谷零紫色的眼睛里带着调侃,“松田没想到啊。”不怀好意的凑近去,“讨厌喝牛奶的你是小孩子吗?” 松田阵平难得的没有暴起,他不紧不慢的看了眼降谷,然后...... “喂!我玉子烧!”降谷零瞪大着眼,看着自己盘中的玉子烧被松田的魔爪叉走。 “zero,吃我的吧。”诸伏景光赶紧把自己盘里的玉子烧端过去,安抚好要和松田阵平进行饭前活动的降谷零。 “还真是不容易啊。”月冈吞下最后一口炒面面包,看着诸伏妈妈安抚好两个令人头疼的青春期儿子。 “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月冈?”宽厚的手掌落到了月冈的头上,伊达航揉乱了月冈好不容易打理柔顺的头发后,心满意足的坐下了。 “不.....为什么都那么喜欢摸我头啊?”月冈尝试着将翘起的头发压下,好几次无果后选择放弃。 “嗯。”伊达航思考了一会给出答案,“顺手就摸了,可能月冈你这个身高很合适吧。” “顺便迫害我身高就不必了。” “咦?”伊达航的目光落到了月冈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饰品左手上,“月冈今天没有带护腕吗?” 听到伊达航的疑问,月冈反射性的捂住左手。在意识到什么之后,若无其事的松开,“因为弄脏了,洗了之后干不了,就没有带了。” “没干?”伊达航想了想最近连续一星期的大阳天,即使没有相信这种明显是借口的说法,但还是顺着接过话:“我房间有吹风机需不需要借你?” “班长还带了吹风机?”月冈没有想到头发这么短的伊达航还会带这种东西。 “现在不就用上了。”伊达航叼着牙签笑道。 月冈感觉眼前的伊达航一整个人都散发着可靠的光芒,“就像父亲一样可靠。” “我吗?”伊达有些意外月冈路人的这种形容。 “是的。”月冈路人拍了拍伊达的肩膀,指着诸伏说,“这是严厉慈祥的母亲。” 伊达航的眼角抽了抽,慈祥这种颇有年龄感的形容词。 “这是青春期叛逆的两个儿子。”月冈又指向松田阵平和降谷零。 伊达航沉默着将牙签放下,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不是很想要这样的儿子呢。” “我呢?我呢?”听到自己不在儿子行列的萩原研二放下心,好奇的凑了前来。 月冈路人仔细端详着萩原,给出定位,“嗯......隔壁的邻居老王吧。” “小月冈好过分——”萩原研二故做委屈的趴在月冈背上,实则是在控制月冈的行动。 “等等!”月冈看着向他围过来的松田三人,脑中只有一个大大的危字。 ———————— “唔。”月冈趴在桌子上揉着惨遭魔鬼三人组毒手的脸颊。 “喂,没事吧?”看着月冈这幅可怜的模样松田阵平心里有点小愧疚,他拨开月冈的手,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怎么看都只是感觉比平时红了点而已。 “猩猩们当然不会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月冈看见教官进来拍了拍脸坐好。 “果然下手还是轻了。”听到月冈话里的猩猩,松田阵平假装恶狠狠的又在月冈脸上来了一下。 月冈假意嫌弃的撇了松田一眼,然后向伊达航的方向挪过去。 “虽然松田同学的卷毛很可爱,但是想要用这种手段吸引我可是不行的哦。” “噗哈哈哈哈。”坐在松田旁边听完全程的萩原研二拼命的捂住嘴不让自己笑的太大声。 “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松田阵平被恶心到的抖了抖,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还是在......嗯? 松田阵平眯起眼看向端端正正坐好在听课的月冈,关于真相,他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下课铃声响起,诸伏景光收拾着课本准备回宿舍。 “诸伏同学。”月冈双手撑在他的桌面,“稍等一下下。” “嗯?”诸伏景光发出疑问的声音,他抬起头,月冈笑的一脸狡黠,像极了想要对铲屎官进行恶作剧的猫猫。诸伏顿了一下,甩了甩脑袋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月冈是有什么事吗?” “之前答应过你的。”月冈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那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是小惊喜哦!” 月冈路人将信封递给诸伏景光,“做为昨晚炒面面包的回礼。” 诸伏伸手接过,手上传来的触感告诉他信封里的并不是纸张之类的,这种感觉更像是......照片? 诸伏景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咽了咽口水,他看了一眼月冈脸上写满期待和兴奋的表情,在这种无声的催促中大开信封。 不出他所料信封里的果然是照片,诸伏景光慢慢的抽出相片,在抽到一半时他发现上面有两道眼熟的身影。 ——!!! 诸伏景光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他将照片全部抽出,上面是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在樱花树下打架的照片。啊,原来如此怪不得感觉眼熟,原来是——??? 什么呀?!月冈路人,月冈路人你怎么回事,诸伏景光抬头看向月冈,发现他神色如常,似乎递给他的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 “很精彩不是吗?”月冈路人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他看着诸伏景光脸上震惊混杂的心痛的表情,如果要用一副名画来形容诸伏现在的表情只有《呐喊》了吧。 “惊喜吗?还不错吧?” 听到月冈这样问的诸伏景光只想把照片糊月冈一脸,惊喜没有,根本只有惊吓。精彩?信不信等会你会被松田和降谷双人混打的更加精彩。 “hiro,是什么呢?一副这样的表情。”在一边看着的降谷零好奇的不得了,假装不经意的凑前去。 啪的一声,照片被诸伏景光反扣在桌子上。 “?”降谷零的脑袋上升起问号,他就这样和诸伏景光大眼对小眼。 “哈哈哈。”诸伏干笑了几声,他还是不愿意看到月冈被双人混打的惨像的,“没什么,普通照片而已。” “哦,是吗?”降谷零半信半疑的看着幼驯染,在诸伏景光疯狂点头下好像对照片失去兴趣,个鬼呀。 一同相处了那么久,降谷零怎么会不了解自家幼驯染,有隐瞒,几乎可以肯定。在诸伏放松警惕的时候,降谷零飞快从他手下抢过照片。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zero,你还好吗?”诸伏景光小心翼翼的看着降谷零的面色。 降谷零沉默的放下照片,降谷零沉默的撸起袖子,活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