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博士看了害怕的下属不屑的嘲笑道:“江花歌代的异能只能通过接触才能发动,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不要靠近他。” 下属不敢反驳博士的话,在这实验室里如果敢有人对博士的话有质疑,等待他的下场只有被清理。 月冈路人躺在平台,准确来说应该是手术台。他紧闭着眼睛,眼睛因为刚刚的刺激而流下生理眼泪。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针对着的是这个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地方,以及那个被称为博士的男人。 明明已经有十二岁的月冈路人身体却过分的瘦弱,像一只骨头还没有长硬的下鸡仔。月冈就这样被两个人一路拎到了一间房中。 有着十六道机关锁的门被一道道打开,看着他们谨慎的模样月冈路人感到好笑。 在把月冈路人放在地上后,两人就疾步离开,好像房内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月冈路人费力的用双手将身体撑起,他抬头看向四周房间,没有开灯也没有窗户,以导致视野有些受影响。 ‘刚刚他们是说这房间还有一个人......?’正当月冈路人疑惑还有一个人在哪里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从肩膀上拍了一下。 ——??? 月冈路人被这一拍吓了一跳,他猛的回过头对上一双紫色的眼睛。 “啊,被吓到了吗?”紫色眼睛的主人弯了弯眼,朝他伸出手。 看到伸到自己面前,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月冈路人迟疑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白手头套稍稍用力就将月冈路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怎么样能自己走吗?”白手套看着月冈路人脸上吃力的表情眨了眨眼,没有等月冈回话就自顾自的说:“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帮你帮到底了,谁叫我是好心的白手套呢。” “诶?”,月冈路人的眼睁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想的? “因为你刚刚说出来了呀。”紫眼睛里带着笑意,白手套把他扶到沙发边坐下,而后递过来一杯水。 月冈路人看着递到面前的水才感觉到嘴唇已经干的裂出了血。 “博士还真是过分,竟然连水也没有给你喝吗?”白手套在他旁边坐下,嘴里的话虽然听起来是抱怨的语气,但月冈路人偏偏在里面听出一丝嘲讽。 “你说的博士他是什么人。”月冈有些局促的捏紧手中的水杯,虽然自己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但心里反射性的对那男人的厌恶,让月冈路人感觉不安。 听到这个问题的白手套身上却突然突然站起,他紧盯着月冈。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散发出一种让人感觉害怕的气息。 月冈路人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向旁边挪了一步。 看到月冈路人动作的白手套脸上表情出现一瞬间的凝滞,很快就恢复了原来刚开始的样子。 “不好意思。”白手套朝月冈路人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我只是太、讨、厌、他了。” 白色套恶狠狠的磨了磨牙,“那个疯子还没有放弃那个计划吗?” 月冈路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手套不带重复的诅咒着博士,完完全全忽视了旁边还坐着的他。 等到白手套骂爽了,他才朝已经看呆的月冈路人歉意的笑了笑,“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那么我重新介绍一边,我叫江花,江花歌代。” “很高兴认识你月冈路人。” 月冈看着江花歌代伸出的手愣了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哪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叫路人的呀?” “噗嗤。”江花歌代听到立马笑了出来,“其实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 “很遗憾。”江花歌代拍了拍月冈路人的肩膀,“这个奇怪的名字是你自己给自己取的。” 看着月冈路人脸上有些呆的表情江花歌代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己不过不在一段时间,孩子就被坏东西拉去做实验,送回来时竟然变傻了怎么办? ‘那就将造成这样原因的人全部清理掉吧。’看着乖巧模样的月冈,江花歌代在心里愉快的决定了。‘那群见不得光的恶心虫。’ 江花歌代想起以前在博士柜子里翻到的照片,全都是一张张月冈路人濒临死亡的时候被拍下的,一共六张。这代表着月冈路人一共在博士手上死了六次。 将动物的基因与人类的基因结合,这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江花歌代握紧拳头,六张照片,说明博士已经进行了六次实验。实验的过程到底有多残忍。花江不愿意再想下去,当然这一切他都不会和月冈路人讲。 月冈没有必要去知道一个快要死的人对他曾经做过什么。 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月冈路人,花江歌代轻轻的为他盖好被子。 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人给他的钥匙,能够打开这十六道机关锁门的钥匙。江花迅速打开门,躲过监控轻车熟路的跑出了研究所。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能给他和月冈路人带来自由的人。 在江花歌代关上机关门的拿一刹,本来已经睡着的月冈路人却突然睁开眼。 对于这场事件的终结其过程,月冈路人哪怕十年后也没有弄明白。他只记得有一天在房间里看书的他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然后,这十六道机关为了防止他逃跑的门被打开—— 江花歌代浑身是血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匕首,锋利的刀尖上带着一抹绿色。 “月冈。”江花歌代随意的将脸上的血擦干净,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他见过江花歌代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了。“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月冈路人感觉自己的手被江花歌代紧紧的握在手里,他拉着他快速的跑出长长的通道。等停下时,月冈路人回头看向身后的实验室,那里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 “好慢——,你们终于出来了。” 月冈路人这才发现这里还有其它人,警惕的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少年朝他们走来,肩膀上还披着一件过分宽大的外套。 月冈还注意到那个少年裸露在外的脖子、手腕上都缠上了绷带。也许是一个超级绷带爱好者吧?月冈路人的目光移到了绷带少年的脸上,这个家伙甚至用绷带将自己的右眼缠上......难道是看不见了吗? “看的见的哦。”像是猜出来他心里所想的一样,那位绷带少年突然凑到他面前,用手点了点自己用绷带缠住的右眼,“你想要看看吗?” “不,不用了。”看着越凑越近的绷带少年月冈路人只能一步一步的后退。 “太宰治,你够了!”江花歌代以一种鸡妈妈保护鸡宝宝的姿势强行插入两人中间。 “切。”太宰治无趣的撇了撇嘴,“真是小气呀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