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 随时都唾手可得普通人一辈子达不到的权利和金钱。又何必费尽心思的在他的身上谋取什么? 月冈路人好笑的将这些想法从脑中散去, 只要松本不会影响他的计划。只是好奇也好, 真的谋求什么也罢, 他都可以毫不在意。 “其实, 应该有人还记得,这个房间还有另外两个人吧?”萩原研二将门关好, 他绕过像门神一样站着不动的松田阵平, 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好奇的走到了月冈路人的床头边。 目光巡视过月冈路人有些苍白的脸,在看到裸露在外的部分都包上纱布时, 眼神边的晦暗不明。 月冈感觉到萩原突然变得低沉的心情, 用眼神示意的一下读不懂气氛, 试图加入三人谈话的松本顺一。 “咳, 松本前辈就麻烦你前出去一下吧。”月冈路人用上了在人前一贯的敬称。 被叫前辈的松本顺一在这个时候到有些不乐意, 松本顺一将手的水果刀放回果篮中,那是他早上出去买粥时顺道在医院附近的商店了买的。 本来十二个苹果的大果篮,已经有八个在松本顺一的手上残忍牺牲。 “请放过苹果吧。”在松本顺一削到第六个的时候,月冈路人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他真是一点儿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会失败这么多次。 “你刚刚不是说想吃苹果吗?”松本顺一眯起眼,全神贯注的盯着手里的苹果,一刀下去,不出所料的又失败了。 “等等,不用在削了。”月冈赶忙阻止要把苹果放进桌上垃圾袋里的松本,“反正这样也是可以吃。” 松本顺一看着月冈,在他的注视下将苹果直接丢掉。然后从果篮拿起了七个苹果,坐下重新削了起来。 “其实你就是特地买来削给我看,而不是给我吃的吧?”月冈路人闭上眼睛,不在去看要更苹果抗争到底的松本。为什么,这个家伙中在奇怪的事情上那么执着? 之后等松本弄死第八个苹果时,松田阵平他们推门而进。那个时候的月冈竟然下心里有种诡异的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还不如让松本顺一一直削苹果好了。 弱小可怜无法动弹的月冈路人像楚河汉界一样直挺挺的躺在三人的中间。左边是笑如狡狐的松本顺一,右边的不算气场全开松田阵平和感觉要黑化一样的萩原研二。 看着眼神火花四溅的三人月冈真心的祈求老天爷不要波及到他的身上。不过,这当然不可能,毕竟月冈路人才是那个引起这场风暴而不自知的人。 “月冈还真是见外,明明我们四舍五入也算的上是幼驯染不是吗?” “呵呵,你对四舍五入的用法是有什么误会吗?”月冈路人看出了松本顺一火上浇油的行为,并在心里对此表示唾弃。 “还真是令人伤心。”松本俯下身轻轻撩开遮挡诸月冈眼睛的刘海,注视着在对他当年深感兴趣的眼睛。当然现在也一样。 “好了,既然你坚持那么就好好聊了聊。”松本顺一在对面两人危险的目光中收回手,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还是感到不愉快。 明明是他前来的不是吗?各种意义上的先来,但要让出位置的总是他。 在松本顺一走后,松田阵平身上的气息总算要比之前缓了一些。月冈路人皱起眉,松田和松本应该根本不认识吧?即使因为他的缘故见过几面,但按照松田阵平的性格也不是回去记住的样子。 所以,他们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见过面吗?而且看萩原的样子似乎连同也不知情? 这样想着月冈路人也打算问出口,只是还没有等他来到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松田阵平抢去发言权。 “到这一步你也该摊牌了吧。”松田阵平伸手解开了月冈路人的衣服上的前几个纽扣,果不其然的也看到了被裹满的纱布,脸黑的程度更加上升了一个度。 “我可以解释。”月冈连忙开口,他稍稍的沉思了一下,“如果我说,是昨晚回来的路上没有注意踩空了下水井盖,你们会信吗?” “你觉的呢?”松田阵平绕道了放果篮的那头,他拿起水果刀对着月冈路人比划了几下,似乎在说,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水果刀就会血溅当场。 “不是,这样的事情你要我这么开口?”虽然知道松田阵平根本不可能用水果刀干什么但还是感到一丝慌张,“既然松田你已经看到了,何必要我再说一遍?” “我看到的,和你亲口告诉我的是两回事。”松田阵平拿起一个苹果,在萩原和月冈的注视下,三五两下就切出了好几块完美无缺的小兔子出来。 “这样简单的事情。”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将其中一块递到了月冈路人的嘴边。 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有什么过节让已经离开的松本顺一还有接受松田阵平的嘲讽。但对于这件事情月冈路人还是乐见其成,他一口咬住松田递到嘴边的苹果。 然后,顿时脸皱成一团。看到月冈路人的表情,松田默默把正准备送到嘴里的苹果放下。 “为什么苹果可以酸成这样?”月冈路人不理解,他怀疑这一切都是松本顺一的阴谋。 “真是的,本来严肃的气氛都被这酸苹果破坏了。”萩原研二拉过一把椅子做下,他撑着脸用手戳了下月冈路人的胳膊,“小月冈,你有知觉吗?” 月冈路人打出一串问号,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萩原,“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瘫痪了,当然会有知觉的啊。” “那就好。”萩原研二垂着眼,他看着地面。他发现这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味道和月冈衣服上出现的如此相识。为什么?会无视呢? “萩原。”月冈路人看一眼就知道他的友人陷入了自责,萩原他在愧疚。感知到有人心情的月冈,感觉口中弥漫上了一丝苦涩,明明就不必这样。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隐瞒不过也是不想让任何人担心,或者是同情。月冈路人知道他的友人们某一方面有些过强的保护欲,就好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一但看到可能会威胁到小鸡的生物,就全身炸起,挥舞着翅膀。 可以月冈路人不是需要保护的幼崽,松田萩原他们也从来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去做到这样的程度。 只能说他们是在是太好了,太过于乐于奉献了。如果他们自私一点就好了,月冈思绪飘远,要是能多想想自己就好了。 “回神了。”萩原研二一脸无奈的在月冈眼前挥了挥手,“在谈正事的时候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抱歉,刚刚一不小心想远了。” “要是又在想怎么甩开我们的方法,研二君可是会生气的。” “我可没有这样想。” “你以为你在我们这里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