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舒服你还不能来了?” 席淮臻面不改色:“他不大方便下床。” 电话那头倏地安静。 片刻后,传来宋青房的骂声:“草!席淮臻你丫就是个禽兽!”骂完,直接挂断电话。 虽然被骂了,但席某人心情非常愉悦,完全没有睡意,垂眸看了看跟个小猫似的窝在怀里的睡美人,他打开了手机里还从没用过的拍摄功能。 作为一名合格的“淮山”,白怡槿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不是赶着去洗漱,而是习惯性地去看看男神那已经长满草的wb。 虽然男神常年只发工作wb,但依然不妨碍她天天打卡。 “叮咚!您的特别关注好友更新了wb。” 手机屏幕里突然弹出来的信息,让她僵了僵,随即猛地瞪大眼睛,火速点开推送链接。 席淮臻V:[图片] 图片很普通,背景是浅灰色的床单,床单上是一撮散开的黑色长发。 乍一看到这张图片的时候,白怡槿愣了愣,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变得古怪。 脸色变得古怪的不止她,还有同样收到推送的宋青房,他盯着那图片看了足足三秒,嘴角抽了抽,才道:“牛批!” 这个“牛批”,宋青房可不是乱说的,只见席淮臻那wb发出不过才短短五分钟,底下就涌进了无数吃瓜网友。 “卧槽!!我怀疑我眼瞎了!!” “目艮瞎+10086!!” “所以说,席影帝这是官宣吗?” “对不起,看到楼上,我忍不住笑了!” “笑了+1” “笑了+2”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给广大吃瓜群众出个考题,娱乐圈内最有可能孤独终老之人是?????” “席淮臻!” “席淮臻!” “席淮臻!” “各大少男少女最想嫁的男人是?????” “席淮臻!” “席淮臻!” “席淮臻!” “艾玛,笑死!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男人!” “所以席影帝发这图片是怎么回事?” “楼上这种问题,有请淮山出来回答!” “淮山在此表示,淮山也很懵逼。” “淮山懵逼+1” “淮山懵逼+2” “哈哈哈......” 早在第一时间就看到这则wb的陆文森,在看到一众网友的留言后,与对面的巫南希相视一眼。 双双暗松口气。 还好,情况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席淮臻作为一个颜值和演技都站在娱乐圈金字塔顶端的人,粉丝自然不会少,其中更是不缺乏女友粉男友粉。 如今,天还没亮呢,他就发了条这么令人遐想的wb,这自然免不了让陆文森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 他又刷了会评论,发现并没有什么过激言论后,先打电话叮瞩公关部密切关注,再打电话给那位突然抛炸弹的九爷。 仿佛知道他会打电话来般,电话很快被接通。 “说。” 男人冷淡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陆文森清了清嗓子,不由有些小心翼翼:“九爷,那照片?” 席淮臻:“是小竹。” 陆文森顿了顿,“那您的意思是?” 席淮臻:“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盯着已经挂断的电话,陆文森愣了愣,第一次猜不透他们家九爷的意思。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是怎么说? 见他对着手机发呆,巫南希忍不住道:“怎么样?九爷怎么说?” 陆文森脸色古怪:“他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巫南希:“......?” “什么意思?” 陆文森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 见状,巫南希眼底露出些许同情,“森哥,辛苦了。” 九爷的心思可不是那么好猜的。 相对于陆文森的苦恼,席准臻倒是老神在在,假请了,Wb发了,事情也“交代清楚”了,是时候关机抱他的小男人睡觉了。 他把手机关机后,随手丢到床头柜上,抱紧怀中的睡美人,心情愉悦地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他动了动被枕得有些发麻的手臂,正想轻轻把手抽出来,怀里的人突然_下子睁开了眼睛。 那双刚睡醒的眼睛,带着些许还没睡够的困意和茫然,在看到他后,缓慢地眨了眨:“席......老师?” 席淮臻眉眼不自觉柔和,“早。” 他的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听在耳里,格外撩人。 傅修竹愣了愣,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有些迟钝:“真的?” 见状,席淮臻嘴角不由勾了勾,往下凑近了些,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哑声:“真的。” 说着,覆上他的唇,给对方深深来了个早安吻。 离开那叫人甘之如饴的双唇后,席淮臻低沉的嗓音隐含笑意:“真吗?” 傅修竹被吻得有些晕乎,白皙的小脸爬上一抹绯红,双眼雾蒙蒙的:“真......真。” 这软糯的嗓音乍一听,似乎是在说“臻臻”。 席淮臻呼吸倏地一促,某处瞬间精神起立。 那东西的存在感太过明显,傅修竹想不注意到都难,原本还有些晕乎的脑子,被这么一硌,瞬间清醒了。 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只觉浑身一阵阵燥热,眼神闪躲,完全不敢去正视男人逐渐灼热的目光。 “还疼吗?” 男人微灼的气息,像羽毛般扫过耳侧和脖颈,那一大片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绯红,格外勾人。 傅修竹感受了下,忍着羞赧:“还......还行。” 兴许是还记得第一次太过“野蛮”,昨夜男人对他非常温柔,他基本全程享受。 除了最后因为太过刺激而昏睡过去...... 想到这,傅修竹白皙的脸庞直接红了个透。 —头长发的美人,因为娇羞而染红了脸,稍显无助似的躺在床上,这画面更是勾得人“食指大动”。单身了九百年的死神大人,昨夜可以说是初尝鱼水之欢,这如同打开了某种封印,让人食髓知味。 席淮臻喉结克制不住地滑了滑,嗓音愈发暗哑:“饿吗?” 傅修竹没听出他的话外音,软声:“不是很饿。” 席淮臻眸光深深:“我饿了。” 傅修竹眨了眨眼睛,看他:“那我给您做吃的?” 席淮臻往他身上压了压,附在他耳边低声:“我现在就想吃。” 感受到某样凶器,傅修竹神情一顿,终于后知后觉他说的“饿”是什么意思。 他羞红着脸,眼尾迅速泛起一片潮红,巴巴地望着他:“您......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