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高H sp 扇巴掌 捆起手被主人打屁股打哭 羽毛责 ) (第1/3页)
”何煦用手背轻抽在她的脸上,姜晴哽咽着扬起了脸,让自己保持着向上仰视的目光。“这次不太方便,下次应该给你带那种有眼洞的口球,好好教教你该用什么姿势,到时候你稍一低头就会流口水,你上面的嘴流了多少水,下面也就给我流多少水,这样你才能长记性,对不对?”何煦坐到床边扳过她的脸,欣赏着她充满羞耻和恐惧的神色,看到她这幅有趣的模样,让支配者的心得到最大的满足。他的右手掌对准她右臀最软嫩的部位狠狠一击,姜晴的下半身都在颤抖,上身俯趴下半身胯立的姿势以及床的阻挡使得姜晴的膝盖根本无法弯曲,她无处逃避,紧绷的肌rou也让被拍打的痛感更上一层。何煦很满意她被打屁股时臀rou震颤的效果。她的右臀已经泛起了轻微的浅红色斑点,他随即在姜晴的左臀施以了同样的“奖励”,给雪白的皮肤涂抹均匀的颜色。“再掉口水下来,就把你下面这颗桃子打烂掉。”姜晴双手放在绑缚在后固定腰间,像是自然的挤压着自己的臀丘,使得它看起来更为挺翘,性感诱人,发散着无比成熟的魅力。她才知道何煦给她的安全词是什么意思,指代何处。“小兔”,“桃子”,他总喜欢用这些毫无性意味却极度色情的词摧毁她的理智。“真可惜,今天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嗯?你怎么又流口水了,不想听我的话是吗?“唔——呜呜——”姜晴不争气的流下眼泪,无论她怎样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势,由于衔咬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唾液随着时间积聚,而作为一个成年人被打屁股,这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她敏感的神经和性欲被极大调动,全身不住颤抖,更加难以控制自己口水涌出唇角。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是期待其中的快感,并且如今一步步走入那快感中去。何煦打完臀丘后又往臀rou下方与大腿连接的地方打,痛责交错,姜晴深陷被虐的浪潮,主人的手掌是最简单最原始的工具,击打的效果也绝不能由任何工具替代,姜晴初次接触sp,并不知道其中的滋味,只知道自己的皮肤以及肌rou深处酸麻刺痛的感觉,却也足以让她陷入迷乱。受虐的yuhuo在烧,何煦从她床头的花瓶中拿出了一根孔雀翎,对准她臀rou上最红肿的一处随意一扫,姜晴的身体向后钝闪,呜咽凭本能躲避。“躲什么?”何煦问道,却并不采取措施阻止,只是手上的孔雀翎追逐着她左右扭动企图逃避的身体,一边俯视着她努力昂起的脸蛋,欣赏她的痛苦。何煦这一次把孔雀翎移到了她的腿间,精准地找到了她颤抖着的yinhe,用极为精准地手法在其上扫过,姜晴先是在极度的快感中含糊哭叫着求饶,随后就因为孔雀翎扫到了她的大腿根而更加疯狂地躲避着。何煦好像有了一些新的发现,他用孔雀翎扫过姜晴的腰侧和腋下,扫过她的小腹和颈间。“哦,下面都流水了?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怕痒呢,这个东西不错,以后可以多在你身上用用。”“呜呜,‘组’人,主‘蓝’,不要——”何煦知道姜晴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却没有停手:“叫什么呢?主人都喊不清楚,叫停下倒', '')('掌掴(高H sp 扇巴掌 捆起手被主人打屁股打哭 羽毛责 ) (第3/3页)
是一字一句的很会说,是吗?”姜晴很怕痒,扭着身体拼命乞求,何煦手上孔雀翎毫无慈悲可言的执着的戏弄让她几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与那种让她后xue奇痒无比的媚药不相上下。姜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流着口水哭泣一般乞求着,她的身体有规律的颤抖起来,小腹以比深呼吸更快的速度起伏起来,何煦知道这是她高潮前的反应,不再接触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拿捏好力道,对着她臀rou与大腿相接的地方杂乱又有序的抽打数下,中断了她才刚刚开始的高潮。“唔——啊……主人……主人请责罚,对不起!”由痛苦转换的欢愉使得姜晴放松了警惕,因而在舒适时刻接受的惩罚,绝望更加深入骨髓,同时伴随着高潮中断的难过,姜晴大叫一声,还弄掉了口中的东西。何煦面色沉了下来,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掌心,拧了一把姜晴的臀rou,坐到姜晴身边。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对rufang被压扁在床上,何煦拾起那根自制的鞭子,一言不发,将她的唾液在她脸上涂抹干净。“主,主人……对不起主人,奴隶刚才——”“啪。”何煦没有让她说下去,用自己灼热的手掌毫无预兆地给了姜晴一耳光。姜晴完全呆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何煦会直接打自己耳光,她以为今晚的调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游戏,何煦会一直对自己很温柔,她贪恋他的威严,也贪恋他的爱抚,她其实没有分清楚自己想要哪个更多一点。眼泪瞬间滑落,她只能看到何煦眼中的冷漠,当何煦不是何煦,或者说当他变成那个冷酷的调教师Pluto的时候,姜晴最爱他的眼睛,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就像是某种未知神明,能够穿透rou体,直击灵魂。姜晴瞬间低下头不敢再对视,因为她知道自己此刻是如何卑微臣服于他的,知道自己在他的注视中无可设防,她搞明白了自己的定位,这不是她的宠她的热恋的情人,这是她世界唯一的主人。何煦却没有打算轻饶她,冷冷问道:“为什么低头,规矩呢?”“奴隶错了,对不起,主人!”姜晴连忙抬起头,羞怯地看着和煦的眼睛,可是她不自觉想要流泪,她觉得自己很委屈,脸上的两耳光并不让她感到痛苦,而是主人失望的眼神以及自责的恐惧。她止不住内心的悲伤情绪。但是主人是不喜欢泪水的,何煦看着流泪的姜晴,冷着脸不屑的轻哼一声,随即没再理会她,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距离姜晴五六米远,默默用湿纸巾擦拭着姜晴的口水,简单给自己的手掌降温。姜晴哪里也不敢看,她注视着刚刚何煦还在的地方,一个人流泪,眼泪像是化学药物一样锈蚀着她的面容,臀部的疼痛在长时间回味中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这是何煦想要的效果,他的确没有在调教室之外尝试过开展,但是他也觉得这个晚上他没有给自己开一个好头。他是支配者,支配者本就应该少一点感情,多一点克制,那种多余的亲昵或许是魅惑的,可是却不是最完美的快感,他做得不对,不应该让多余的暧昧侵占那种专属于调教的氛围。“你要是还哭,我就要说安全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