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情我愿,哪天你说要结束,那就结束好了,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你好好考虑一下,之后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申现在就想答复他,然而—— 何采波用白嫩的手指堵住他的嘴唇,幽幽地说:“你现在说的不算,我也不听。” “我走了啊。” 在林申震惊的眼神下,何采波娇笑着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丢给林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申站得有点久,他不是在看何采波婀娜的背影,而是在左右张望。 刚才,他就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他,或者说盯着他们。 何采波走后,那个人也没有走,还躲在暗处偷看他。 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林申:“谁啊,出来吧。人走了,这儿只有我一个人,你偷看那么久也累了。” 等了半天,那个人也不出来。 林申也不等了,转身慢慢地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地方的草叶子动了几下,偷看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那片草地被压倒了一片。 “你跟何寡夫没事吧?”老木匠斜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林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我,我跟他能有什么事?他请我去帮我,我就去呗。老老实实干活,干完话就回家。”林申不敢看老木匠的眼神,生怕师傅看出来什么了。 “哼,他看你的眼神有故事,你俩之间不简单。”老木匠说。 林申没办法,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住你。” “真有事啊?”老木匠笑了,笑得一脸狡黠。 “。。。我被人黑了,用东西在脑袋后面来了一下。我醒来的时候,地上有一滩血,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那天之后,我的命是保住了,却也忘记了很多事情。我不记得跟他有什么了,可他今天用很肯定的语气告诉我,我跟他之间。。。”面对师傅八卦的眼神,林申梗了一下,换了个词说:“不清白。” 老木匠眼睛猛地亮了:“怎么个不清白法?” “言语上不清白,以前肯定勾搭过,还约过在哪儿见面什么的,身体上绝对清白,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我就出事了。”林申恨不得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了。 “啧啧。”老木匠一脸遗憾的表情。 林申一头黑线:“我的清白保住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替我开心。” 老木匠怒:“郎君没有清白,哥儿才有清白,你的清白不值钱,有人看上你就偷笑啦。” 突然想哭怎么办? “那个寡夫,你别觉得他轻佻啊。他很厉害的,相公死了,一个人支撑着那么大的家。公公婆婆身体不好,他也没有抛弃他们再嫁。当年,他相公才死的时候,公公婆婆又病倒了,都是他一个人撑过来的。我说这么多,让你不要小看他,觉得他不堪什么的。”老木匠难得说了很多话。 林申顿了下说:“你听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以前和寡夫好过?” “敢开师傅的玩笑了?”老木匠站起来,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就抽打林申,幸亏林申跑得快。 之后的几天,林申砌了火炕。当然了,他在这方面没有经验,听取了老木匠的意见。建房子的时候,林申就考虑到冬天取暖的问题,别看现在风景秀丽,到了冬天一场大雪就盖住所有。 盖房子的时候,林申在墙体中间留了缝隙,就是所谓的火墙。做饭烧火的时候,热气就会通气管道通入墙壁和火坑里,整个房子就会变得温暖如春。 除此以外,林申沿着窗子盖了一条小通道。因为做热水管道要用到铁,而铁器在这个时代都是奢侈品,价钱不是一般的昂贵。他退而求次,用了这个办法取暖。 一个灶台远远达不到供暖的目的,他在靠近灶台的地方又砌了个台子,把煤炉和管道连接在一起,这样的烧火的时候也能烧烧开水。 其他几天时间,林申用稻草和淤泥,用木头做了简单的方框,一个一个套上泥块,再把上面拍平,晒干之后就成了泥砖。他打算用这些砖头做牲口棚,动物冬天也会冷的,夏天也会觉得阳光太晒人。 听说他要给牲口盖屋子,村里人都觉得他疯了。人都没有地方住,还给牲口盖房子住。 这是系统的要求,牲口房子达到十个平方,会给他发放两头羊的奖励。虽然数目有些少,但不停地生生生,达到十头羊一点也不难。 又过了几天,天气急速变化。 微风带来秋天的凉爽,水田里的稻子也成熟了,远远地望去一片喜人的金黄色。 林申早早地起来,轻手轻脚地洗过脸,走到窗户底下跟里面的老木匠说:“师傅,我走了。” “去吧。”老木匠说。 天刚蒙蒙亮,村里很多人都起来了。有的人家可能起得更早,煮了点稀饭做了几张饼,匆匆吃过之后就去了地里。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地里的庄稼收到院子里才是自己的。秋天的天气变化多端,若是收得慢了或者晚了,庄稼就会烂在地里了,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路过的人家传来打水声或者说话的声音。 林申抬起头往天上看了一眼,看起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希望一切顺利吧。 嘎吱一声,旁边的院门打开了,一条纤细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阿么,你回去吧。” 罗凤对屋里的阿么说。 “拿着水壶,记得多晚点水。” 里面颤巍巍地递出来一个竹筒。 罗凤接过来,看着阿么关上门才离开。 没走几步,他看到了前面那个高大的身影。 “林三郎~!” 他又惊又喜地喊道,看到林申疑惑地停下来,他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真的是你啊,我刚才就看到你了,有点不敢认。”罗凤高兴地说。 “你下地干活吗?”林申看了下他的装扮说。 下地的人,身上都包得很严实,稻谷上面的芒会刺伤皮肤。有些皮肤敏感的,碰到的部分会变得红红的。有经验的人下地时都是这个装扮,眼前的罗凤就是。 “不是,我家地少,抽个时间就收完了,我是给要梁家收粮的,一天十个铜板,还管三顿饭。”罗凤欢快地说。 “哦,我给何采波家收粮,也是十个铜板。”林申说。 罗凤一脸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咋了?”林申好奇地问。 “他以前都没有请过你帮工,因为你是读书人,这一次怎么突然请你了?”罗凤憋得脸都红了,就差把“你们之间有事”写在脸上了。 “那是以前,我现在不读书了,而且我需要钱,闲着可没有钱。”林申直白地说。 “给的钱也不多,哥儿去帮工,一般是十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