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的安哲听到了名字后快步的走上前。 “你在舞台上是百变风格的舞者,你为观众们带来的表演别具一心,你对舞台的追求和对自己的严格要求都被大家铭记在心,恭喜你,安哲,你在本次赛段获得了第六名的好成绩。” 这次星光出道位只有六名。 而安哲卡在了最后一名的位置。 安哲露出了笑容,他快步走上前来拿过牌子,对着镜头露出腼腆的微笑,鞠躬:“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拿到这么好的成绩,因为……我之前很多年都是自己在练习,没有机会能到这么好舞台来,感谢大家,我会接着努力的!” 观众们也很感动: “呜呜小天使要出道啊。” “安哲以前过得真的很辛苦。” “要继续给哲宝投票。” 安哲过去后,剩余的人越来越少了,简珍看着手里的卡片,终于念到:“简星灿。” 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在这次的节目里,简星灿其实一直是争议比较大的一位,他走到前面来,简珍看着他,露出了微笑:“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穿着个白色的衬衫,甚至连道具都没带,还给我们表演了猴棍,那个时候我们几个导师都说,你这个孩子挺特别的。” “可是后来你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惊奇,记得初舞台的时候你拿到了A,主题曲考核的时候也拿到了好的成绩,这些都是你的努力换来的。”简珍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星光不问赶路人,时间不负有心人,恭喜你,简星灿,你在本次赛段的排名是第七名。” 这个名次一出,一片哗然。 众所周知,简星灿没有粉丝团也没有一个运营的很好的经济公司,甚至是个素人出道的,可是他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拿到了第七名,甚至具体出道位只有一名之差! 恐怖,何其恐怖! 很多的人目光都变了,但更多的人欢呼和庆祝,沈野的声音最大: “简星灿,牛逼!” “我就说你可以的!” “给我冲啊!” 简星灿看着朋友的动作,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 他鞠躬感谢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沈临竭开了口:“你的头发,怎么染成黑色的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众人才都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之前简星灿一直都是黄毛,就连一公的舞台也是黄色的头发,可是这一次,他却莫名变成了黑头发,甚至是一个晚上染的。 简珍也好奇的询问说:“为什么?” 简星灿被问到了问题,他的睫毛颤了颤,看着不远处的摄像机,温声开口说:“因为……我不想给我的粉丝丢脸。” 空气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个孩子好像一直都很木讷,对周围的一切感知的很慢,很麻木。 他不在乎大部分的事情,甚至几遍很多人笑话他的头发像是非主流猴王的时候他也毫不在意,可是就在昨天,在得知自己的粉丝,会因为这件事被嘲笑的时候,他却行动了。 简星灿的脸上是一片认真,他低声说:“我不想让她们被嘲笑。” 他不在乎自己被人笑话。 可他却在粉丝被人笑话的时候,做出了改变。 站在原地的黑发少年白皙的脸上目光清澈,他看着镜头,好像透过镜头看着所有人一般,低声:“我会继续努力的,直到最后一刻。” 当他的话音落在后,直播间的观众们炸锅了: “啊啊啊,猴王染了黑发后好乖,好可爱啊!!” “他把昨天那封信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呜呜呜,我把偶像放心上,偶像把我放心里。” “宝贝我从来都不觉得丢脸。” “拜托,喜欢一个猴王超酷的好吗?” “我们水帘洞组织绝不服输!” “给全世界最好的猴投票呀!” 整个排名公布结束后,一整天的热搜没有断过,从晨跑开始,到后面排名公布后每个学院的反应,一切的一切都让热度提到了最高。 学员们也得到了短暂的玩手机的机会。 简星灿想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微博账号,可他不会搞,下午的时候他就来到了沈临竭的休息室,坐在沙发上研究。 沈临竭在他身旁看节目组的流程文件。 简珍在对面削苹果,自从认回弟弟后,她是恨不得全天都跟在简星灿的后面,要不是沈临竭拦着,差点在外面都要露馅。 “叮铃铃……” 有手机铃声在室内响起。 简珍把苹果放下,拿出手机来,是母亲的电话。 从昨晚的事情后,她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母亲这件事,可是前不久母亲才因为心肺问题去了美国做手术,现在正在手术后的恢复期,是应该好好住院休养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告诉她,简珍很害怕因为太激动,会出什么问题。 思来想去,她都想缓一缓,母亲身体更好一点的时候说。 按下接听键,简珍接了电话:“妈?” 那边传来萧琳的声音:“珍珍,还在忙工作吗?” “妈,这个点你那边是晚上吧?爸爸呢,没在你身边吗?”简珍看了手表:“你怎么没睡觉呢?我这边一切都好,你别担心。” 萧琳叹了口气说:“我做了个噩梦,实在是放心不下你,你爸爸他白天一直在忙,这会睡了。” 简珍很担心的说:“妈,你怎么又做噩梦了,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反的,你别再多想了,你现在身体不好,你得好好休息。” “妈知道,妈知道。”萧琳的声音很温柔,她说:“就是这段时间啊,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梦到以前在齐武山上的事情,总是梦到你……跟你弟弟。” 简珍看了一眼对面的简星灿,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妈……” 萧琳红了眼眶,轻声叹了:“看我,又说那些,对不起珍珍,是妈妈不好。” 简珍连忙说话,有些哽咽:“哪有,妈你别这么说,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这些年,母亲真的不好过。 她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又总是梦魇。 萧琳的声音带着颤抖:“珍珍,妈妈也不想这样,可是妈妈真的睡不着,我一入睡,就总梦到山上的事情,我还梦到你弟弟,梦到他浑身都是伤,梦到那群人虐待他,你弟弟他还小啊,他最怕痛的人了,以前嗑了碰了都会哭的孩子,你说他可怎么受啊……” 字字如同泣血,滴在人的心上。 母亲之爱子,心血相连。 萧琳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整个人都心痛的厉害,甚至掩面开始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泪珠落下,模糊人的视线。 忽然——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接着,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