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他。 这可不大好。 街道上渐渐清静下来,送亲的队伍过去了,观礼的大臣从文府凑到了宋府,两相比较,不免叹宋府的确寒酸。 但是新郎官是陛下亲封的探花郎,前途无量,文妙儿也不算吃亏。 两进两出的院子里摆满了喜宴,宋清辞率先下了马去扶花轿里的人,带新娘子的一只手搭在他掌心时,他心尖都在发颤。 宋清辞觉得此生真是有老天眷顾,否则他怎么会如此顺利就得到了心上人? 两人携手进了内堂,准备进行三拜之礼,旁人看着宋清辞面上难掩的笑意,都在道这对新人势必会恩爱不已。 宋父坐在高堂,看着进门的新娘子十分满意,他正襟危坐,等着两位新人过来拜礼磕头,礼成之后,文妙儿便被扶着送入洞房。 当即便有大臣亲朋上前敬酒。 “就这么高兴?”赵连臣看着宋清辞很是不屑地努了努嘴,暗想就文妙儿那个脾气,以后有你宋清辞哭的。 他竟还推拒了一番,道:“你知我酒量不好,今夜我不想醉酒,我想记着。” 一番话叫赵连臣牙酸了一半。 周全好了一切之后,宋清辞站在婚房门口,特地周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然后轻轻推开了门向内走去。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惯例推预收文啦! 《魔尊怀了我的崽》 【非女尊,非GB】 上修界仙门宗主叶飞音,姿容清绝、昳丽不凡,千百年从不曾动过凡心,被誉为“剑修界的明天”。 然仙魔之战,叶飞音凭一己之力封印魔窟出口,因无人敢上前相助,身死道消。 一界剑修顶流就这么折了,修真界无不叹惋痛心。 她死之后,不少人纷纷感叹: “叶宗主是我见过最干净的人,洁白得好似一片雪。” “叶宗主舍身献道,真是令我等钦佩。” “她真是天下第一好的人......” 为此,修真界为叶飞音立了宗庙准备世代供奉。 然而数年后再次仙魔大战,众仙门一筹莫展之际,叶飞音又回来了。 仙门上下无不狂欢鼓舞,盼着叶飞音再去补一回窟窿。 记忆中的叶宗主依旧清冷卓绝、一袭白衣,这么多年过去连表情和说话的腔调都没变,出口却是:“阎徊产期将近,不大方便来,你们准备谁先死?” —— 魔尊阎徊自诩六界第一恶,视仙门为粪土,冷性绝情,折在他手里的修仙者没有成百也有上千。 仙魔之战后,阎徊意气风发,领着一众魔将收敛战利品。 却在魔窟的出口看见了了无生息的叶飞音。 传闻她是仙界剑修第一人,传闻她嫉恶如仇...... 阎徊明知她与他正邪不两立,可当叶飞音半身染血,缓缓睁开冰雪似的双目时, 阎徊心头宛如落雪,唯余她圣如天月的白。 第25章 喜烛凝着红泪聚在铜座中, 屋内浮着股香,宋清辞一手从丫鬟手中拿过挑盖头的如意,连呼吸都轻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走近, 然后将如意的一头勾在绣着彩凤的喜帕上,将帕子缓缓接起。 文妙儿下意识垂下眼帘,待盖头完全掀起才抬眸看去, 却看见未来的夫婿一张震惊的脸。 宋清辞大为震撼,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如意也摔倒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你是谁?”他连退了两步, 目光快速地扫过屋里候着的那两个丫鬟,可没有一个人是他心上人的样子。 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公子, 你怎么了?”递如意的丫鬟大吃一惊,这新婚当夜摔断了如意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啊! 文妙儿一脸莫名地看着宋清辞, 见他摔了如意登时一下子站起:“宋清辞,你发什么疯?” “你是什么人!”宋清辞眉心紧皱,“文家小姐呢?” “你发什么疯?”文妙儿又提声质问了一遍,“我就是文家小姐!” “不可能!”宋清辞大喝一声转身便要夺门而出,房里的两个丫鬟都是文妙儿带来的人, 见此境况连忙将人拦住。 身后的文妙儿已是铁青了脸色。 “你要娶谁?”文妙儿两步上前,“不是我文妙儿, 你想娶的是哪个文府小姐?” 她就是文妙儿?! 宋清辞又看了文妙儿一眼,不, 不可能,他虽与那日的文家小姐仅仅见了一面, 可她的模样清清楚楚在他心里印着,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人! 或许是文府弄错了?难道她并非小姐, 而是丫鬟?可她那日穿得十分贵气, 身边明明还跟着一个丫鬟。 “你可还有什么姐姐妹妹?”宋清辞突然回过神问, “她穿着一袭白衣,比你身量要高些,似乎身体不大好,那日我在文会上......” 随着宋清辞说话,文妙儿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你要娶的是文雪音那个贱人!对么?”文妙儿气得一把撕下自己的婚服,“我文妙儿下嫁于你,你是什么贱骨头居然敢对我挑三拣四!” 宋清辞一怔,自动忽略了文妙儿后半句话,细问道:“你说她叫文雪音?她是不是还在府里待着?我想娶的原本是她,你能不能将她换回来?” 贱人!贱人!! 文妙儿简直要被气疯了,为什么那个贱人已经滚出了文府,甚至和文家脱了干系,却还是要坏她的事! “她已经死了!”文妙儿尖声道,“大夫说她活不过一年,她早就死了!” “什么!?”宋清辞的面色瞬间惨白下来,她已不在了? 文妙儿看见宋清辞瞬间发白的脸色,心中的怨恨这才松了一分,继续道:“我告诉你宋清辞,我文妙儿嫁给你已是十分勉强,你最好给我安生些,若是让我在京城大族前丢了脸,我就让爹爹弄死你!” 这一夜宋家整个宅院都不得安宁,还惊动了已经歇下的宋父,只是不论最后结果如何,都被无声按在夜色中,翌日天再度亮起时,宋家已恢复了如常的平静。 将军府中,一缕初晨将绽,文雪音睁开双眼懒懒伸了个腰,转身便搂住身侧宁徽的腰身,隔着单薄的亵衣往人劲瘦的腰间顺了一把。 见宁徽垂眸看过来,她便道:“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在书房便是去了演武场,今日怎么乖乖坐在这儿?” 宁徽道:“有事同你说。” “何事?” “吏部已送来了折子,明日我便可入宫上朝,拜一品。” 文雪音点了下头,道:“这么些日子不提此事,是因为在朝中使绊子不肯让你为官的主使是文家吗?” 宁徽一噎,他素来只将文雪音当作不谙世事的小姐,即便知道几分朝中的事,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