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刚要女儿的眼睛捂上就被女儿将手给扒开,认认真真的看着正在相吻的两个大哥哥。
尤潜椋在稍愣之后直接在被他亲着的唇齿尖笑出了声,将唇重重地反压过去。
他们在世俗里缠绵悱恻。
吻毕,刀子对着还在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的小女孩儿道:“男孩子是可以亲亲的。”
小女孩听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汉面色尴尬,却也待在原地,没把自己的闺女抱走。
“那男孩子也可以跟男孩子结婚吗?”小女孩又问。
“可以。”胡扯……
小女孩兴奋地在他爸爸的肩膀上攀了攀,小身子离得刀子又近了一点儿,继续追问道:“那男孩子跟男孩子也可以有宝宝吗!”
“可以。”又是胡扯……
许是尤潜椋西装革履的格格不入,又或者是刀子在淡光下带着刀疤的脸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得罪不起。反正周遭的人除了刻薄地说了几嘴也没真敢跟他们杠上。
小女孩眼睛闪闪地看着刀子,非要跟他聊天儿。
她爸爸面色为难而尴尬地小声道:“妞妞,这边儿冷,咱、咱去那边儿。”
大汉说着就要抱他走,但小女孩却直接撅着嘴拧了拧大汉的耳朵。
“不要!”
最终,妞妞硬是从他爸爸的肩膀上下来了,就往刀子的跟前儿一蹲。
不擅长哄孩子的刀子倒是被这个小女孩引的话题连连。
到最后,小女孩趴在刀子的腿上睡着了。
刀子小心地将小女孩抱起,然后被那大汉动作娴熟地接到了怀里。
“那个……兄弟,麻烦了,我家妞妞打小话就有点儿多……”
一直到第二天的久点左右,久留在这儿的人才接连被安排接到了下一站,没有参与事故的赔偿,尤潜椋带着刀子出了这个小县城的车站。
刀子:“去哪儿,我们不坐火车回去了?”
尤潜椋:“不是说要找个小宾馆吗。”
“我开玩笑的,真的!”
尤潜椋直接拉着他进了个小旅馆,开了房,推来房门,压在床上,覆了上去。
项野在孤儿院终于混出地位之后也安生了不少,脸上也没有什么伤了。只是动拳脚的欺负改成了无性的打压。
天性这种东西还真是难说。
有些东西还真是刻在基因上的。
崽子也忙碌了一阵儿,只等到那个舞台剧开演的时候。
演出地点是在宏届剧院,离大院儿也不算是太远,骑自行车的话也不过是二十来分钟。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是阴天,空气粘稠,发闷,到了晚上有点儿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