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等盛言闻的‘跨年电话’,时洲今晚干脆就没出门聚餐,眼下正在地上吭哧打架的芝麻和杏仁看着都比他热闹。
电话那头的盛言闻很愉悦,笑声透着酥麻直入耳朵,“试妆一结束就在赶飞机,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故意没说。”
“啊?什、什么?”
时洲一愣,心中隐约有了猜想。
下一秒,门铃声和听筒里的声音重合在一块,盛言闻自带撩拨意味的服软传来。
“洲洲,消消气,给老公开个门。”
第100章
“……”
时洲几乎瞬间丢下了手机,下床跑出了房间。
原本还在热衷于打闹的芝麻和杏仁看见自家主人难得的大动静,不约而同地扭动朝着时洲离去的方向看去。
“嗷呜?”
“嗯。”
两只大眼瞪小眼,连忙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上锁的屋门被利落打开。
时洲看着屋外一身黑衣的盛言闻,看着他仅露在口罩和鸭舌帽包围外的双眸,一时间心跳得还有些缓不过来,“言、言闻,你怎么……”
盛言闻一个跨步迈了进来,不用扭头就轻巧关了门,他一手扯下口罩,一手扣住时洲的后脑勺,像是肖想了许久欺压着吻了上去。
舌尖描绘着薄唇的轮廓,将那点微凉感一点点研磨殆尽,“还生气吗?”
从唇齿相接中溢出含糊的语调,略带疲惫的沙哑感中掺着过分好听的情欲,时刻牵扯着时洲的神经。
“没、没生气,唔嗯。”
简单的回答被软乎的闷哼取代。
时洲勾住盛言闻的臂膀,然后就觉得身体突然腾空,被抱坐在了玄关稍高一级的鞋柜上。
盛言闻吻蹭了一下时洲的鼻尖,得空的手正习惯性地揉着他的脖颈上的胎记,“时老师,签收一下吧,今晚的上门服务。”
时洲笑意勾人,“盛先生通告费太贵了,我可不敢签收。”
盛言闻又黏了上去,“宝贝,我倒贴。”
深吻加剧。
也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声先溢了出来。
盛言闻如愿将怀中的时洲吻成了一滩快要融化的雪水,微微撤离,“三天没见,想我了没有?”
“原来才三天没见啊。”时洲听似随意地接话。
下一秒,他却触上了盛言闻的喉结痣,感受到它的轻吻攒动后才认真回话,“嗯,好想你。”
盛言闻低头,试图去吻恋人的手背,“生怕赶不上六点的那趟飞机,再迟一班可就真的赶不回来陪你跨年了。”
时洲心动抬手,泛着可爱红意的指尖摩挲上了盛言闻冒着青色的胡渣,像是爱不释手,又像抱怨,“很少看你冒胡渣,刚刚刺得我下巴疼。”
记忆中,盛言闻在他面前露胡渣的次数少之又少,大都是他在《骨鉴》剧组出了事,对方连夜陪在病床前照看熬出来的。
盛言闻听见这话,弥补般地揉了揉时洲的下巴,“头一天试镜结束,宋辉导演就说想看我试试剧中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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