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翻开另一卷画像,画中美人一手抓捏着一只肥嫩骚奶,两腿大开着挂在木椅扶手上,一只纤葱素指陷入逼穴。
苏氏今日为表演才艺着了一
“屁眼儿湿热腻滑,肠液澄澈,留用。”
姬玉鸾手中翻着名册,看也不看下面的秀女,神色淡然,“苏氏蕴蕊。”
“民女苏氏叩拜皇后娘娘。”被点到名的秀女恭顺伏跪着叩头。
秀女在御香阁受调教半月后,才开始三轮选阅,由皇后,柔嫔亲选,文舒婉本没有资格参与秀女选阅,封祁渊特意指派了她一同选阅。
姬玉鸾唇边挂着端仪的淡笑,施舍一般的开口,“起吧。”
云雨殿内,皇后端坐于上首花梨木椅上,下首便是柔嫔与婉奴。
施的安抚道。
姬玉鸾点点头,示意她展示才艺。
而后的三组竟是一人也未能留用,一整轮选阅下来,只十几人留用,入御香阁调教。
又是一组五名秀女入殿,去了轻纱肚兜静待查验。其中一位柳腰甚软,嬷嬷点头赞道,“腰身细软,许是能得了圣上欢心。”嬷嬷摸揉着秀女的一瓣嫩臀,“不错,臀肉紧弹,触手滑腻。”
下一卷,美人大开双腿母狗一般跪在地上,一手掰着一瓣肉屁股,露出腻嫩的屁股缝儿和幽闭的菊眼儿。
坤宁宫内,皇后倚在软榻上无所事事的翻看着秀女画像,侍奴跪在脚边给她轻锤着腿。
身开叉的束腰舞裙,舞动间水绿色的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姬玉鸾颇为欣赏的点头,“不错,有柔美之质,留牌子。”
苏蕴蕊喜不自胜的谢恩。
“樊氏。”
“民女樊氏叩拜皇后娘娘。”一道略显英气的女声恭肃敬顺却不卑不亢。
姬玉鸾皱了皱眉,淡淡开口,“可有才艺?”
“回娘娘话,民女会舞剑。”
侍奴呈上一把薄剑,剑面盈盈发着光,剑柄于手中微微生凉,樊瑛随意挽了个剑花,腰上束带飞扬出好看的弧度,手中剑甩出一阵直刺人眼的剑花,舞成一片片凌厉的光亮。
本以为秀女舞剑只是优美英气,谁想竟是剑若霜雪,周身银辉,舞出了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凌厉逼人。
姬玉鸾眉头微拧,“撂。”这般凌厉不驯的女子怎能跟在圣上身边侍奉。
下首林润仪迟疑着轻柔提醒道,“娘娘,这是樊老将军的孙女。”樊家世代忠良,以爷的性子,这樊氏定是要入选的。
姬玉鸾凉凉瞥她一眼,“本宫做事轮得到你来置喙?”
林润仪本就是柔弱性子,被皇后呛了声便不敢再多说,她本就是个嫔位,与皇后娘娘身份天差地别,如何能置喙娘娘做事。
文舒婉暗暗瞧着柔嫔被皇后呛声,素手轻遮着唇,压低了声音吩咐一旁的侍奴,“快去请圣上。”
樊瑛被撂了牌子,依然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行礼退下。
封祁渊听安德礼通报时有些诧异,婉儿向来办事妥当有分寸,若不是要紧事必不会来烦他。
男人撩袍上了御撵,往云雨殿去。
进殿时一名秀女正抚着琴,文舒婉一直瞄着殿门,眼尖的瞧见男人进殿,跪下叩头,“贱奴恭请圣安。”
皇后与柔嫔也随后请安。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却只看着文舒婉,“给爷说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要叫他过来。
文舒婉迟疑了一下轻声道,“皇后娘娘撂了樊氏的牌子……”她还没说下句,男人就沉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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