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屁股下蹲,控着玉章去沾玉盒里的红泥,再叉着腿蹲起屁股,嫩逼含着玉章对着一本折子的空白处下蹲,印上一枚“览”字。
安德礼压低了尖细声音,“侯爷尽可放宽心。”安德礼最是了解圣上对玉主子的宠,因而也不敢慢待这位盛侯爷,只是他在皇帝身边儿伺候,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能点到为止。
“想来爱卿长女教养的也定是端淑恭顺,正堪为贤配。”
文舒婉轻抿着唇除了裙衫,褪了亵裤,葱指捏着玉章,一手轻剥开两片小肉唇,逼口塞进半截儿玉章。
何也不能看着女儿名誉受损,进宫侍君已经是极致的卑贱,他不能再让最疼爱的小女儿在宫中受人白眼儿。
圣旨干了墨便卷起交予小内监,分别送至将军府和宁武侯府上。
宁武侯抱手揖了一礼,语气恳切,“还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
文舒婉还在翻看整理着奏折,埋着头将一些报奏晴雨的折子、请安的折子一个个理出来,正翻开一本折子就被丢过来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着男人。
安德礼忙躬身还礼,“侯爷折煞奴才了,”压低了声儿笑道,“玉主子是爷心尖儿上的人儿,可轮不到奴才照拂呐。”
文舒婉逼里含着玉印合不拢腿,只能捧着折子叉着腿跪行几步,模
“盖印即可。”封祁渊淡淡开口,示意她不必替他批复,直接盖印便好,“用逼。”男人懒懒轻吐两个字,令美人一张淑仪脸蛋儿渐晕红霞,羞赧的轻声应了一声“是。”
开头便是一句“朕的骠骑将军”,足以见皇帝有多看重这个大将军,和赐婚圣旨一同下达的还有沈骞受封忠定侯的旨意。
封祁渊嫌奏折太多,对于一些没营养的折子批也懒得批,干脆让内务府制了枚玉印,就一个字,“览”。
宁武侯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那丫头如此死心眼,便将她送入宫又如何,大不了他卖上这条老命效忠圣上,圣上总会念着他的功劳待她宽和些。
宫里头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都是人精,宁武侯瞧着这安总管对他的态度便能看得出来,蓁儿在宫里过的不差。
文舒婉从屏风后头出来后就被男人令着拟写圣旨,自是骠骑将军和宁武侯嫡长女的赐婚圣旨。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爱卿这话从何说起,盛氏乖顺懂事,侍奉朕勤勉,”他手撑在腿上微微倾身,黑眸微深,“朕喜爱得紧。”想着盛家千方百计阻着那小东西进宫,要给她议亲,想着娇媚的人儿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绽放,让旁人入那销魂逼穴,封祁渊心中戾气升腾,那小母狗儿只能是属于他的。
样跟只鸭子似的,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男人接过折子轻瞥一眼美人,眸中尽是蔑夷,瞧一眼折子上印上去的字,还算满意,这章子是内务府照着他的字迹刻制的,红泥印的也均匀,倒是和写上去的一般无二。
随手合上折子丢到一旁,封祁渊懒懒靠在龙椅里,睨着叉腿鸭子似的下贱淫奴轻谩嗤笑,“于阁老赞你素有仪章,当为大昭女子典率,爷瞧着是逼里含章,在外是贤妇,关起门是娼妇。”封祁渊一手轻肆的捏着美人下巴,似笑非笑的嘲亵,“爷说的对么?”
文舒婉叉着腿跪在男人脚下,羞臊得不敢抬眼看男人,粉唇微张呐呐道,“……对……爷说的……都对……”美人咬咬唇,“婉儿不配为女子典率……是……外人眼中的贤妇……爷胯下的娼妇……”
封祁渊轻“啧”一声,外头人可都把这娼妇夸出花儿来了,朝中要员一个个都当这婊子是嫡妻典范,“爷赐你‘淑’字,是要你淑静自持,”封祁渊似笑非笑道,极尽轻肆嘲斥着脚边贱奴,“半点儿淑贤没有,倒是愈发淫浪了。”
美人被男人辱骂的轻轻啜泣,婉转嗓音都带了哭腔,“贱奴不配爷的赐字……贱奴是爷的浪货……是爷……肏烂的婊子……”
封祁渊轻谩睨她一眼,顺手将桌上一摞折子往前一推,语气肆谩,“连带着你理出来的,都给爷盖上逼章。”
“是……贱奴……盖逼章……”文舒婉轻喘着抖着屁股往下蹲,在一本奏折上印下一枚印。
男人懒靠在龙椅里,眼皮轻抬好整以暇的瞧着淫浪骚货叉着腿蹲屁股盖章,“腿叉大点儿,撅着逼盖。”
美人闻言只得忍着羞将双腿叉得更开,双手捧起一本奏折凑到腿心儿处,含章的嫩逼往前一撅,印下一枚红印,爷让她撅着逼盖章,她便只能这般极致下贱的撅逼往折子上印。
封祁渊也被美人毫无尊严的顺服迎合取悦了,唇角轻勾一抹惬意的笑,不时的指点几下美人的动作。
“逼唇扒开。”
“爷说的是小逼唇。”
“撅逼要快。”
“让你撅逼,晃什么屁股?”
文舒婉挺着含章骚逼一撅一撅的盖印,整个人喘的不成样子,即便是强忍着也控制不住大腿根儿簌簌的颤。
玉章本就短小,她逼穴使力夹着才勉强不让章子怼进逼里,可盖了十余枚印也被逼穴吞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不到一个指甲的长度在逼唇外头。
美人素手探到逼唇间,想把玉章扯出来一点,却听得一道肆谩无情的男音,“不准用手,骚逼挤出来。”
文舒婉只得听命,逼穴使力往外排玉印好容易排出了一小截儿便又去撅逼盖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