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眸色更柔,手上动作放轻。
你去猎苑玩儿。”
揉完膝盖,封祁渊将小人儿塞回被窝,“爷就只会肏你?不知道疼你?嗯?”小妮子真没良心,合着他就只会折腾她,封祁渊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怀里小东西,俊颜透着无奈。
盛宁蓁笑嘻嘻的窝在男人怀里抱着窄腰,“谁让玉儿生来就是伺候爷鸡巴的呢……”
盛宁蓁靠在男人肩头缩着小脖子,她就是怕爷担心才不敢说的。
封祁渊不以为意,在他看来,柔儿是跟着他受了苦,遭了罪的,一个陪着他共苦的女人,如何当不得一个贵妃之位?
喂了药又哄着睡了,封祁渊才得以抽空去看看柔妃,林润仪刚蒸了宫,整个人气若游丝的瘫在床榻上,看见来人美眸万千柔情,眼泪直流。
“这可真是本事啊……”李公公轻声感叹一句,声音压得低低的,“病着还能栓住圣上的,也就这一位了。”
男人吮肿了娇嫩唇瓣才缓缓放开,眸底浓暗肆情,将一脸儿娇嫮的小东西往怀里狠揉几下,压下心头欲火,吸一口柔软发丝间的淡香,声音低哑,“睡吧。”
内务府的奴才惯会揣测圣意,紫微殿受宠,就连病着也没敢撤了牌子。圣上白日里一下朝就踏足了紫微殿,晌午都过了才离去,他们如何敢撤了这位的牌子。
封祁渊只看着小东西的乖样儿心里头就爱的不行,将空碗递给侍奴,捏了蜜饯填进小嫩嘴儿,看着小东西皱着脸儿咂吧着甜味儿,慢慢舒展开小眉头,长臂一揽就将人搂进怀里。
林润仪柔柔羞笑,弱质芊芊的柔美感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声音轻柔,“给爷怀龙嗣,本就是对柔儿的赏呢。”爷赐她孩子,本就是极大的恩赏,她如何还能再邀赏,去要贵妃之位呢。
封祁渊一手揽着怀中美人,瞥一眼满满一盘的玉牌,随手翻过一块。
小美人儿抿着小嘴儿笑,杏眸无辜,“爷会疼玉儿的。”她还病着,爷不会不顾她的身子的。
“爷……”美人儿撑着身子坐起,被男人揽进怀里,轻轻拍抚着纤柔背脊。
青芍被斥的直打哆嗦,近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内室。
男人撩袍坐于榻边,随手一搂就将小美人儿抱到腿上,嫩腿儿被扯出被子,原本白嫩的膝上大片青紫,几块淤紫看着就骇人。
“待怀了龙嗣,爷给你提提位份。”封祁渊低声哄着怀里美人儿,温情缱绻,柔儿受了这般大的苦,如何也该好好的补偿。
“唔……嗯啧……唔哝……”盛宁蓁半眯着双眸被男人压在身下咂吮着小嘴儿,整个人连魂魄都臣服在男人的炙烫唇舌之下。
“又是玉小主?”见着敬事房的人出来,安德礼低笑一声随口一问。
看见来人,小美人儿忙扯过被子挡住腿,小脸儿有些怯,爷怎么来了?
“皇家猎苑,每年秋狝的去处。”封祁渊轻声开口,轻舀一勺汤药喂着小东西。
小美人儿瞳仁亮晶晶的,乖乖张着小嘴儿被男人一口口的喂药,小眉头都皱成一团儿还忍着苦张嘴儿等着喝下一口。
“不喜欢爷来?”
盛宁蓁杏眼忽闪忽闪的,心里算着,确实是到了秋狝之际了。
“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跟爷说。”封祁渊皱着眉轻斥一句,拿过药油在手心缓缓揉开。
林润仪还软靠在男人怀里,抬眸见着来人,柔柔道,“爷翻牌子吧。”
“你好好听话,爷便带你去。”不等这小东西说话,封祁渊直接开口丢出条件堵了她的嘴。
盛宁蓁以为自己病着,爷今晚如何也不会过来,才敢拿药油揉揉膝盖。
“嗯,爷给柔儿的,柔儿都喜欢……”
快过酉时时,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领着身后捧着一盘玉牌的小太监恭敬候在殿外,得了安德礼的吩咐才敢进门。
“爷记着,你那件白狐裘还是进府时爷赏的,此次秋狝,爷给你猎几只,做披风还是兜帽,看你喜欢。”封祁渊一手轻顺着美人儿额畔柔顺发丝,声音低柔。柔儿最是懂事,凡事不争抢妒忌,有好东西也都是紧着旁人先挑。
“爷怎么来了……”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声音软软小小的问。
敬事房的小太监恭谨跪下,将一盘玉牌举至头顶。
小美人儿杏眸圆溜溜的看着男人,瞳眸忽闪着细碎光亮,有些好奇的软声问,“猎苑是哪里呀……”
封祁渊黑眸肆暗,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堵上嫩嘴儿肆戾狠吻。
“你还病着,别勾爷。”封祁渊眸色微沉,声音也低哑下来。
膝上大掌温温热热的,揉的又缓又稳,盛宁蓁舒服的眯眼,听着男人低声问还疼不疼,摇了摇小脑袋,小手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哝蹭了蹭颈窝。
安德礼笑笑不语,这位的本事,他可是深有体会。
“喜欢!”小美人儿忙紧搂着男人脖子,“玉儿病着……不能伺候爷尽兴……”小美人儿轻咬嫩唇有些落寞,她的身子就是伺候爷的,虽说病着也能受的住肏,可多多少少怕是不能让爷舒乏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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