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知一只手向下摸去,在她敏感的腰际揉捏了一两下,调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谁说我不想和你成亲了?我几时又说过不喜欢你?我那晚说的是不讨厌你。我都七年没见过你了,除了你的信,我连你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对我知道的倒挺清楚的,还知道我带不同的女人回去睡觉,莫非还特意出门打听我的事?你倒是说说看,还打听到了什么?”
云紫珊被他撩拨的腰际酥痒,在他身下轻轻扭动着,薛砚知的话把她刚才鼓起来的勇气全灭掉了。
薛砚知不放过她,一边揉捏着她的腰臀,一边催促她开口:“说话,还打听到了什么?我的未婚妻……”
见她锁紧了小嘴,就是不出声,薛砚知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心,研磨着她流水的蜜穴,很快就听到云紫珊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刚才不是还质问我呢?继续问呀。”薛砚知的膝盖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私处,顶的蜜汁横流,晕染湿了他膝盖处的布料。
“你从来……都不回……我的信?咿呀……”云紫珊蜜穴被磨顶,话都说不连贯,呻吟的调调也变得尖锐起来。
“那么多芝麻绿豆的小事废话,都能被你写成十几页的信,有什么可回的。”薛砚知去扯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扔在一边。
他没说,他其实好几年没看过云紫珊的信了,都是管家看完,大致告诉他信里说了什么。最初那一两年他还是看信的,就连后背中枪那次都是在回去的路上看信才被偷袭的。
“就算以后打算结婚,我也要有爱情的婚姻,”薛砚知脱光了衣服,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在云紫珊的蜜穴入口,亲着她侧脸说道,“不过今晚不要爱情,今晚只要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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