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压迫感也比她强,看样子是更纯血统的Alpha。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是会认输的人。 她想先跟这个疯子讲点道理。 “这位女士,我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但是我不是omega,我也不喜欢女人......你是alpha,我也是alpha。我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请你冷静一点,可以先放开我吗?”苏填雪尽力平息怒火,用最冷静地语气跟时凝摆事实,讲道理。 这一通话在时凝听起来就像是在说:不好意思,我不是同性恋,我恐你。 没意思。 难道这什么破ABO的世界里alpha和alpha还不能在一起了?搞什么玩意儿啊。 时凝很想乖乖放手,她也不是那种喜欢强迫人的家伙。 可是...... 不甘心。 有点不甘心。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烈,对方的眼眸越冷静,她就越想做点什么。 于是她加大了力气,控制着对方,坏笑着说:“那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放开你。” 她知道这个称呼是面前这个人绝对不能接受的。 苏填雪:“我二十八岁。” 时凝扬眉:“我也二十八。” 苏填雪较真了:“我12月23号。” 时凝想笑,忍住了,她也认真地撒谎:“那我12月22号。” “比你大一天,你该叫我姐姐。” 苏填雪听到这话,知道自己被玩了。双眼红了,给气的。然后嗷呜一下张嘴,往时凝的脖子上来了一口。 时凝倒吸一口气,这家伙下口是真的重,她脖子一下就出血了。她手上的力道一松,苏填雪马上就推开她起身整理衣服。 时凝瘫在床上,伸手捂着自己的伤口,然后抬起手来又看了一眼,凑到鼻尖闻了闻,这浓郁的铜锈血腥味里还夹杂着一点淡淡雪味。 那是苏填雪的味道。 她忍不住舔了舔指尖,血不甜,但叫她心里的火焰烧得更烈。她看着女人的背影,勾了勾嘴角:“你就这样走了,不要钱了吗?” 时凝是个聪明的人。 她现在已经可以猜出来,面前站着的人不是苏晚星。 除非苏晚星被人给夺舍了。 这穿书再不靠谱,也不能出现这种问题吧? 面前的人是个A,没有否认她苏小姐的称呼,再联想一下剧情里苏晚星的姐姐苏填雪的人设,她大概能够推断出眼前的人是苏填雪。 能让这样的人来到这里,时凝猜,只能是一个原因:缺钱。 小说中,时凝和苏晚星能发生关系,是因为时凝中了药,苏晚星扶着她回房,一关门就不可收拾了。 苏填雪这样的人,看她中药了,估计只会把她丢路边等死吧? 想着她刚刚出现时生疏的模样,时凝猜测,这家伙大概以前从没干过这种事。 她那么多年的律师经历不是白过的,现在就算欲-火焚身,脑子也还能转得飞快。 时凝抛出一个条件。 “留下来,之前和你交易的人给你开价多少,我按十倍给你。” 苏填雪扣纽扣的手顿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十万。 她很想走,可是脚灌了铅,想到父母不在家里,奶奶每天收了书摊,拉着她的手跛着脚回家,又陪她在阳台上认星星的时刻,她就走不动了。 奶奶只有她了。 苏填雪僵在原地,片刻后,她转向时凝,双眼中似乎带着决绝:“可以,你想怎么做。” 瞧着她一脸要英勇就义的模样,时凝忽然笑了。 她还真是头一回遇见这种女人。 把左爱搞得跟打仗一样。 她就躺在床上,偏了偏头,露出自己刚刚被苏填雪咬过的伤口,“苏小姐,先帮我把血止住吧。” 苏填雪嗯了一声,转身要去找医药箱,时凝又坏心眼地叫住了她:“我不要药,我要你。” 第3章 “苏小姐,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时凝快被苏填雪这浑身僵硬仿佛要上刑场受刑的模样给逗笑了。她也没有强迫人的习惯,瞧着她这样害怕且不知所措,时凝心里的火也熄灭了几分。 她低下身子,红色的长发散落,扫在苏填雪的脸旁边,有点痒。苏填雪抬头看她。 时凝的长相和她的人一样嚣张,她像是一道火焰,眉眼间都染着不羁。现在她的指尖正慢条斯理地从她的面庞轻轻划过,然后往下,再往下。苏填雪毫不怀疑,要是时凝手上拿着一个纹身针,那么她的身上将会留下一道笔直的无限往下蔓延的线条。 苏填雪冷着脸,心中对同为ALPHA的抗拒还存在,她无时无刻不想翻身把面前的人给压在身下,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十万块钱让她不配这么做。 苏填雪别过头:“你要做就快点。” 时凝:“你当我买菜做饭呢?” “看中了给了钱就带回家咔咔两顿做。”时凝勾着苏填雪的下巴,“没这种道理吧?” 苏填雪一根筋:“为什么不可以?” 时凝:“你认真的?” 她指尖一晃:“我就这么直接进去也可以?” 苏填雪心如死灰且毅然决然:“可以。” 时凝:“.......我不可以。” 她要的是□□的快乐,不是来都来了的任务。 苏填雪不耐烦了:“那你想怎么做?” 听着她的问话,时凝也愣了。她想要怎么做?她想要她心甘情愿。 但显然,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是在短期内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们玩点别的吧。”时凝挑眉,“既然你讨厌A,那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苏填雪:“有钱吗?”她的目的很明确。 时凝咬牙:“有。” 纵横花丛这么多年,真没遇到过这么赤-裸-裸提钱的。 她看着苏填雪依旧冷艳的那张脸。 虽然她是雇主,这是一场交易,但她不乐意用这种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就这么干脆给她钱然后放她走,时凝又觉得不爽快。 凭什么呀? 她得给自己讨一点甜头。 她心里的坏主意在冒泡泡。 “我不碰你。”时凝说。 苏填雪才不信呢,她狐疑地看着这个女人:“真的?” “真的。”时凝诚恳且认真地说,“我不碰你。” 就算不自己动手,她也有的是办法。 半个小时后,苏填雪瘫软着身子,满身薄汗,屋子里都是浓郁的雪的味道。只是雪化了,带着几分甜,变得像奶香冰淇淋了。时凝抿紧唇,舔了舔嘴角,忍耐住了自己更进一步的想法。 大概这样静默了好一会,苏填雪终于缓过神来,她挣扎了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