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不应该想绿阿隐......呜呜呜......阿隐最好了,最棒了......哪个男人都没有你好,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路酒软了声音,讨好似的软软地求着,几乎说尽了他会说的所有好话,“好阿隐你最粗,全世界最长了好不好,别打了......” 路隐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听着路酒痛的声音带了哭腔,竟然有种异样的快感。 路酒抽泣着说:“你又不肯和我开车......嗝......发qing期,难受......” 他眼角挂着泪珠,眼尾是桃花的红,鼻头也染上了浅浅的粉,既勾人又惹人怜爱。 “骚兔子......”路隐暗暗咬牙,这兔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带着那诱惑人的劲儿,倘若定力不够的,一眼就能把魂勾了去。 “我才不骚......” 路酒嘟囔着,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全身都香喷喷的。 路隐看着他嘟起润红的唇,这是他心上惑人的妖,全副心神都被他噬了去。 他想逃,也试着逃,却逃不掉,因为无处可逃。 他的一个电话就足够自己为他担忧、为他焦急。 既然逃不开,索性,就不逃了吧。 他低头,放弃挣扎一般,轻轻衔住了他眼角的泪珠,“别哭了......” “阿隐......”路酒抽了抽鼻子:“阿隐和我开车,就不哭了......” 路隐把他打横抱起,将他抱上床。 我怕你会哭得更厉害。 路隐在心里想。 突然,两人眼前皆是一黑。 “灯、灯怎么熄了?”路酒惊诧地问,这正是关键时候呢...... “可能是停电了。” “那怎么办啊?” 虽然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可是屏幕前的读者看不见了怎么办? “不需要灯,你闭上眼睛抱着我就好。” .......................拉灯了不许看........................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 路酒从床上坐起,眼前昏昏沉沉地还有些发暗,他甩甩头,清醒一些,恢复了视线。 身旁人还没醒,露在被子外的皮肤满是昨夜自己有意留下的痕迹。 身上很干爽,一点也不黏腻,路酒不自觉地笑的满足甜蜜,他伸手在空气中细细描摹路隐的眉眼面目,从额角到眼睛……最后到唇角,然后是下巴,鼻孔都不放过。 他家阿隐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真是一个死角都没有,比娱乐圈里的大明星还好看!一眼看过去便让人移不开眼,越看越好看! 就是眉眼太冷了一些,但是昨晚那双淡然的眼睛也因为他染上了温度。 路酒有些洋洋得意。 被子下的二人全身赤果,他的腿还在被路隐压在腿间,动弹不得。 路酒睡觉不老实,所以路隐睡觉时总是会夹着他的腿,让他不要乱动。 他换了个姿势,腰间又酸又疼,昨天倒腾了一晚上,他累的够呛。 明明自己才是发qing期的那一个,他却好像精力比自己还要好,到最后自己一直在哭......完全忘记了说“开车就不哭了”的人是谁...... 一直到后半夜,他都没有想要停下的迹象。自己已经很累了,半梦半醒间被他折腾的醒来,再睡去,再醒来...... 如此反复,直到窗外天就要亮了,东方已经泛起一缕淡淡的白光。 作者有话说 绿隐:知道错哪里了吗?! 路酒:呜呜呜......不应该让你变成绿隐…… 嘿嘿,今天的甜度还满意吗?满意来一张卡,不满意来两张! 第80章 79.重新恢复同居生活 因为路酒一直动来动去,路隐就算不想醒也醒了。 他一睁眼,眼前便是路酒的脸,充满了他整个视线。 他咧着嘴,笑得像是不知世事的精灵。 路酒讨好似地窝到他的颈边蹭了蹭,完全就是一只黏人的兔子在撒娇,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道:“阿隐,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 刚刚睡醒的男人声音还带着轻微的鼻音,听到他的问题,下意识说了自己一直以来惯用的回答,说完自己也微微怔了一下。 路酒没想到得到的还是这个答案,挨挨蹭蹭的动作一顿,直起腰来,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不喜欢你昨天怎么会主动亲我!还和我开车?你就是喜欢我!” 路隐叹了一口气,“随你怎么想吧。” “那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他不知厌烦似的一遍遍重复着这个问题,似乎路隐不说出“喜欢”两个字,他就能问到天荒地老。 这笨兔子怎么会这么烦,从他睁开眼起,就像只喇叭似的在他耳边“叭叭叭”,没有停下来过。 他在被子下把路酒踹到离自己远些的床边,他又再次黏黏糊糊地缠过来。 他们就像一个永动机,他推拒,他再蹭回来,推开、蹭回来...... 路隐不知这样反复了几回,却仍然不想从这一方小床上下去。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路酒被推得有些恼了,在路隐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路隐在他嫩白的脸蛋上掐了一下,他便松嘴了。 “随你怎么想。”路隐还是这么说道。 路酒鼓起两个腮帮子,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 路隐无奈地抬手在他的发顶上揉了揉,这只兔子怎么这么笨啊。 他都说了随他怎么想了,他怎么还不懂? 两人在床上不算温存地温存了一会,便起床洗漱。 路酒又恢复了两人没吵架之前那样,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黏在路隐身上,他走到哪就黏到那。 路隐也忍着热被他贴着。 呵,男人。 小说里写的都是对的,没有什么是一炮搞不定的。 如果有,那就两炮。 如果两炮还搞不定,可以考虑偷个种怀个娃什么的。 在浴室洗漱的时候,路隐突然想起昨晚帮路酒清理时的怪异现象。 “路酒,你......”路隐轻咳两声,难得地说话有些难以继续,耳朵有些发烫:“你......是不是在练什么采阳补阳的法术。” 不然怎么会......一滴不漏,后面干干净净毫无痕迹。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 路酒歪了歪脑袋:“我不会法术。” 路隐看着他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辨别他话里的真假。 算了。 反正他的身体和精神没有出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