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鼻涕,把软糖塞进了自己嘴巴里。 ............................................................ 路酒把路菠萝上幼儿园的问题解决后,来到了医院。 他利用自己在医院上班的优势,到前台查找了路老爷子的信息,找到了上面的联络电话。 他赶紧对照着上面的数字拨了过去。 用的医院的电话。 不到十秒钟就被接起了。 路酒正经地说道:“喂,您好,这里是市一医院,您还有一项费用没缴清,方便来缴清一下吗?” “好的。” 那边传来的果然不是路隐的声音,但他也没报希望这么轻易就拿到路隐的电话号码,但只要和路隐有关系就好! 当然没有什么没缴清的费用,先把人骗来再说! 来的是一个像是助理或秘书的男人,路酒拿了张自己做的假单子给他,果然有钱的人连看都不看,直接看了金钱数额,把钱交了就走。 路酒一直尾随他,直到那人上了车,路隐趁他一个不留神,就窜进了车后座,直接说道:“带我去见路隐。” 秘书惊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您有预约吗?” “我......我预约了啊!” “请您稍等,我向路总确认一下。” 路酒拦住他:“不用了,你直接带我去找他就行了!” “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见路总的。” 路酒一直死缠烂打,但这个秘书职业操守极高,坚定不出示预约的证明就可不能带他去见路隐。 但路酒死活不肯下车,秘书无奈,只好打电话给老板求救。 说明情况之后,那边只回复了四个字:“扔他下车。” 于是路酒就被扔下车了。 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心里暗想,这秘书都可以去抢保镖的饭碗了吧! 这条路子行不通,他只能尝试一下另一个法子。 他重新打开登记的信息,发现路老爷子的遗体已经被转移到了市内最高档的殡仪馆储存。 下葬都要挑日子,越是有钱人越重视这些。 路酒自己翻了翻黄历,确定了几个日子去蹲点。 所有能贴上“高档”标签的地方,治安都做得不错,路酒多次想要混进去,都被拦住了。 他变成兔子进去,差点被保安抓着的电棒烤熟。 最后他只能蹲守在山脚下,眼神锐利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寻找目标。 他运气好,居然第一次去蹲点,就让他蹲到了! 他眼力好,还有三十米的距离就看清了车里开车的人,正是路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到车前。 路隐只见原本空旷的马路上突然窜出一个人影。 他几乎是刚见到就反应过来踩刹车,但车还是往前滑行了一道距离,撞在了那人身上。 作者有话说 我....我居然连小朋友都不想放过.....搞cp要从娃娃抓起! 第126章 122.哭什么?(甜!看我!) 写在本章前的话: 可能会有小可爱对路酒的行为有些迷惑,可是小酒身为和路隐最亲密的人,他知道不说一声就突然离开,不是路隐会做出来的事,更何况重遇之后路隐还不记得他了,明显是发生过什么,他当然会想知道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兔兔的确是很痴情鸭...... 然后......路隐必须虐。 下面继续正文。 .................................................................. 车外大雪纷飞,雪花簌簌落在挡风玻璃上,模糊了车外的景色,让路隐一时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还是立刻熄了火,下车去查看情况。 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伏在雪地上,周围并没有血,看不出是死是活,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您还好吗?” 路酒其实并没有受伤,他在车身撞到他之前就闪身躲开了,那一刹那他还乐观地在心里自嘲自己宝刀未老,身手矫健。 但他屏住了呼吸,没有回应路隐的话,脸埋在雪地里,眼睛紧紧地闭着。 换个说法就是:碰瓷。 路隐蹙眉,没有随意移动他,怕造成二次伤害,准备打电话叫人来解决,目光忽而停留在男人的手上。 那只手被雪冻得白里透红,也不妨碍那是一只极其漂亮的手。 但是吸引他的目光的并不是那只手有多漂亮,而是那只手上带了一个兔子形状的戒指。 那天在医院里遇见的那个纠缠自己的男人的手上,也带着这么一枚戒指。 路酒脸都被冰得没知觉了,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路隐的下一步动作。 他咬了咬牙,这是怎么回事...... 阿隐不仅把他忘了,连本性都变了?他可是很善良的人啊...... 太冰了...... 再冰多一会路酒觉得他马上就可以送到山上殡仪馆里火化了,于是只能装作从昏迷中醒来,嘤咛了一声:“唔......” 他双手撑在地上,微微抬起脸来,就和靠在车边的男人四目相对了。 “怎么?不装下去了?”路隐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姿势狼狈的路酒。 路酒动作缓慢地撑起身体,却没站起来,而是坐在雪地中,原本一张白嫩的脸被冰得不正常的红,眼角泛着一股湿气,轻声地说道:“我、我没装......我的腿好疼......嘶......” 他边揉着自己的腿,边拿余光去看路隐,希望路隐能来帮忙。 但车边的男人不为所动,依然用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似乎在辨别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路酒有些长的头发被雪水打湿,黏在脸颊边,长而卷翘的羽睫上还挂着几片薄薄的雪花,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棉衣,就像皑皑白雪里的一颗青葱,又可怜又可爱,鼻子微微皱着,“是真、真的受伤了......” 路隐终于有了动作,路酒眼睛一亮地看着路隐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他的眼里满是乞求,脸颊上被冻干的泪痕也不像作假,卑微得似乎只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便会被这暴风雪淹没。 路隐松了手,的心脏竟然莫名地有些疼痛。 就在路酒以为他要转身离开了,他竟然淡淡地问:“还能走?” 路酒压下心中的欣喜,摇了摇头:“动不了......” 路隐定定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个对穿,让他有些发怵,最后露出一个不耐烦的神色:“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