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被人绑架过, 他们要求我在敌人的水源中下毒,”廷甜边给自己套上橡胶手套,边说, “我拒绝的话立刻会被加特林打成筛子,这倒不是我的猜想,而是我亲眼见到跟我差不多的家伙摇头被打成到处流西瓜汁的筛子, 虽然也有可能是为了震慑我……总之,我做了。” “出于报复心理, 我往他们敌人的水中加了颜色微妙但无毒的东西, 往绑架犯的用水里加了猛毒。” 硫克安静地听着玻璃碰撞声,看着那些溶液无规律地从一个瓶子转移到另一个瓶子。 “我没有待在那里到最后, 就结果而言,我只知道死了很多人,绑架犯跟他们的死对头都死了,不是一个两个, 也不是一百个两百个,但中东那种地方说实话死了多少人都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因此我逃了出来,接受了注定不归路的Offer……” [kp:廷甜 毒药制作90(需求极难成功) 1D100=8 极难成功] 橙色溶液滴入粉色液体瓶子的瞬间,被净化成透明的晶体——再经过廷甜研磨后就是毫不起眼的透明粉末。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说这些也不想知道你要用毒药对付谁,更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或者劝说你,只是想告诉你,毒药是非常不可控的东西,尤其是使用极小剂量都会起效的类型就更需要慎重。” 说着这种话的女医师将药交到硫克手中。 “别让自己后悔。” * ——怎么可能后悔呢? Jokul在五条悟身上探查到了潜伏的毒药。 ——五条悟的命是非常宝贵的东西,宝贵到他再怎么珍惜地使用都不为过。 毒药的发作机制跟定时炸弹有异曲同工之妙,最迟24小时后会爆发,即使是五条悟也不可能轻易从那些毒素手中夺回自己的性命,长达20小时的潜伏期会将爆发的种子埋进五条悟身体的各个地方,确保爆发时一击毙命。 ——但也仅此为止。 硫克对自己下的黑手没有一丝后悔。 谁让他有比刚刚认识的人重要一百万倍以上的塑料同伴要救呢。 “你已经确认过了吧,”硫克心情很好地注视着眼前空无一物的地方,他已经从Jokul的沉默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五条悟现在是中毒状态,我想,既然你能发现潜伏在人体内长达一生的异变,普通的毒素更没法逃过你的眼睛。” 太宰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来,像是声带被使用到了极限,又像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感情的东西在表达愤怒:“你……杀人……是坏人……” “喂喂喂,你这就赖皮了啊Jokul小姐,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这么做的,太伤人心了,”硫克叹息中的伤感似乎发自内心,“我可是为了Jokul你才对一直关照我的五条先生下手的,不说感激,至少别说我是坏人吧,而且,我也没有杀人,造谣的人可是坏孩子哦——五条悟现在可还活着呢。” [kp:迪亚波罗如果有你这么会说话就不会被镇魂曲了。] [硫克:对啊,谁有我一半的口才都不至于落到那种地步。] [kp:不,我的意思是他甚至活不到被镇魂曲就会先被亲卫队联手暗杀队给大卸八块。] [硫克:……不至于吧?] [kp:暗投 ??] Jokul一字一句:“……你、在、诡辩……” “声带是别人的东西你要珍惜点使用啊,Jokul小姐,”硫克说到这里打了个响指,“对了,不是有人在教你人类学吗,正好我是个民主又善良的成年人,那就请你自己选吧,你是想要活下去保护这个世界,还是要做一个好人,救下五条悟?” “当然,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的,五条悟不是正常人,你也拿他没办法的吧,”这点从五条悟一直自信能够将自己跟学生从雪山上完整带下去就能推理出来,当然推理错了也没关系,硫克的重点是接下来的话,“即使真的按照你过家家的想法来,从五条悟手上偷来了古老者水晶又能怎样?” “你确定他没有备用方案吗?甚至不用特意去想,我现在就有不需要古老者水晶也能定位的方案,你还是有点危机感吧,就算他这次失败了,只是三年五条悟就能抓住你的死穴,谁能保证下一个三年他找不到你第二个死穴?” 明明是处于弱势甚至是绝对的劣势,硫克的语气却充满自信。 这是不允许普通人插手的牌局,身为普通人,他手中理所当然一枚筹码都没有。 但也根本不需要什么筹码。 “请务必做出正确的选择,救世主大人。”硫克好整以暇地等待回应。 当然,无论是选哪个,他都可以完美脱罪,将Jokul推上杀人者主谋的位置。 ——可别真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啊。 硫克难得感到一阵可惜,没能亲眼看到Jokul,想必非人生物纠结痛苦的表情也会相当扭曲搞笑,算了,姑且忍耐一下…… 硫克,一种以看他人倒霉到面目全非为乐趣的扭曲生物。——by kp [kp:暗投 ??] [kp:暗投 ??] ——在犹豫吗?需要再推一把? “别让你的姐姐失望,Jokul。” [kp:暗投 ??] * 距离现在大约一百年前。 Jokul还不是Jokul,祂在地球各地漂流,辗转各个有冲突、鲜血与混乱的地方依靠吞食人类尖锐的负面情感来维生,存在时间不可考。 有的地方崇拜祂,认为祂是神明,是代表斗争与勇气的神明。 有的地方厌恶祂,认为祂是灾祸,是带来战争与鲜血的灾祸。 祂对这些人的主观臆测一清二楚,却没多在意——就像人在食用鸡蛋的时候,也不会在意下蛋母鸡有什么感想。 原本能观测到祂的人就是极少数,但随着第一次世界战争结束,“鼓舞”仪式盛行,混乱的种子被肆意播下,能够观测到祂的存在的人数就日益增多。 对人类这个种群来讲也许是一件坏事,但祂的食粮增多了,对祂而言就是件好事。 那时的祂还很弱小,或许更久以前祂没有这么弱小,但当时的祂能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食粮无法储存,饥饿如影随形,没有一具能够接触到现实的身体,祂无法更加有效地获取食粮——祂因此陷入了“糟糕—更糟糕”的循环当中。 祂需要一具身体——一具人类的身体。 不明所以,不知其然,祂只是本能地想到了。 世界上的流血冲突越多,祂的渴望就越迫切。 最终,祂在下一次饥饿前来到了一个平静的村落,与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