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塞自然在结束后又被他塞了回去。没办法,谁让软软对这玉塞爱不释手,有时他都想把这破东西丢掉,但云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一直坚持用这塞药瓶的玉塞堵淫水。
其实这也有点霍沉他自己自作自受的意思。云软每次拿下来这玉塞,就不可避免地折腾一遍阴蒂,这边喷水喷的没有力气。他又每每感受到仙力波动时,坚持在门外侯着听墙角。
云软只是被发情折腾着,又不是没有感知力,心里念着霍沉就总想出门看看他,于是每次都是胡乱一塞,就赶紧出门问他有什么事。
到了该叫醒云软的时间了。
霍沉用绢布松松地在云软的身上系好,路过小比时又不舍地舔了口水液,才肯继续缠成包T裙的样式,系好云软的衣带,将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施了法让云软醒来。
“到凌云峰了,师尊。”霍沉醇厚的声音从云软耳边响起,云软的乳尖也跟着一颤,竞有些要再从小穴里流些水的迹象。
云软颤着睫毛睁开眼睛,自从那次霍沉枕着她的大腿睡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跟着拉近了不少。像是前一天晚上,她因为靠近凌云峰灵力耗尽的过多,晚上竞也靠着霍沉就睡着了。
刚醒来的迷糊中,云软无意识地蹭了蹭霍沉的侧颈,倒真像那山间的小狐狸幼崽。
而后立刻反应出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云软,刷的一下红了耳尖,而后轻咳两声直起身子。
欲盖弥彰的样子看的霍沉想再上前亲亲她。
云软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今早的身体忽然较以往轻巧了不少。而且那绢布虽说可能因为一晚上的原因松了不少,却也没有以往宽松时磨着乳头的麻痒感。
怎么忽然这么舒服?云软皱了皱鼻子,有点疑惑地微微偏了偏头。
霍沉:老婆快夸夸我,为了不让老婆难受我费了好大功夫呢。
云软:......所以你之前为什么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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