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不爽道,“我也不是说要让你们做出多大的贡献,但至少能出点力吧?” “岑今也才十九岁,是上学的年纪,只能说高下立现吧。”尤因搭腔道。 闻言,众人不禁看了看一头卷发的闻人骁和表情严肃的岑今。 从给异能者制定提升方案到给基地策划未来发展的方向,岑今给人留下了老练沉稳的印象。以至于大家普遍以为岑今只是长的小而已,却没曾想,他真的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心里感慨万千,但更多的还是敬佩。 可能是炎冽和岑今的魄力终是感染到了大家,周围的参与者下意识地开始汇报战斗情况。 “我带领强人小队按指示在外围肃清丧尸,因为人员有些分散,我运气不好,直接遇到了一小波丧尸群,要不是其他小队及时赶到,我们几个就完了。”徐达山有些哽咽道。 说罢又看了眼外围人群,语气中带着愤怒,“有些人明明就在家里,却拉着窗帘不出来,人在做天在看!” “我刘邦才在末日遇到过不少人,今天才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见死不救还没皮没脸。” “我是真的在哄孩子,不是故意不出来……”前面说自己因哄小孩而未参与战斗的女人委屈道,“我把孩子自己放在家,我也不放心呐。” “大家都息怒,这也是个突发事件,说不定真有人是没来得及。”一个看上去浑身是血的人劝道。 “你不说话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没想到还真不要脸。”一个灰头土脸的壮汉立即出言讽刺道。 岑今记得他,是自己第一天来曼珠沙华遇到的那个守卫,叫邝强。 “我刚在路上看见你偷偷往自己身上涂抹丧尸血,比起那些没来的,你TM更绝!”邝强的语气有些冲。 “你瞎说!我我我,我没有!”那人情绪更是激动,“你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要点脸吧。”邝强满脸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来上一拳。 刚经历一场恶战,众人对失去战友的悲伤都在顶峰,听到这样事情,立马激动了起来,恨不得将未参战的人撕碎。 炎冽看了眼脸色发白的岑今,无暇顾及这些人的争吵,只想尽快散场。 “这次事发突然,大家都有点措手不及。各小队回去以后,捋捋思路,下次一起开会讨论出个防御措施,避免再出现类似事件。” 炎冽看了眼衣着整齐的几人,“来晚的人不一定全都背信弃义,早到的人也不一定都出了力。所以这一次,大家就当得个教训,也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还有太多事要做,大家各自忙去吧。” 末日里,大家总是尊敬强者的,纵使还有千言万语,也都选择了听从安排。 第98章 一起报仇 危机解除,战斗人员养伤休息,未能参战的人清理战场,倒还算积极主动。 见大家没再起纷争,炎冽立即带着体温过低的岑今离开,“我扶你。” 岑今连忙制止,并用右手护着自己的左胳膊,“别别别!” 炎冽立即意识到问题,“你胳膊……” “有点疼,哥到我右边来。”岑今虚弱道。 见岑今脸色愈发苍白,炎冽心里一痛,想抱人出去,但又怕自己的行为会让岑今难做,以后再遭人诟病,便试探性地征询道:“我抱着你走吧。” “也……没到那份上,我自己走吧。”岑今自然明白炎冽的好意,但众目睽睽之下,实在羞涩。 炎冽不好强迫,只得小心翼翼地扶着人往外走。 岑今越走越晕,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模糊,才一百米不到,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昏迷中。 岑今感觉自己的身体时冷时热,又沉得睁不开眼,连意识也变得模糊。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给自己喂药,很苦涩,但却让身体好了许多。 半梦半醒之间,看到过爱人的身影,但又无力确认。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逐渐恢复。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自己,岑今想下床看看,却发现右手上正插着针输液,便只是半躺着闭目养神。 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岑今启动听觉异能,判断来人是闻人和大免,只是俩人说话的声音过于轻微,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岑今略微疑惑。 开门的瞬间,就见俩人一副做贼的样子,看岑今醒着,明显一愣。 “岑今哥!你醒啦!”闻人骁忍不住惊喜道。 “你小声点!”赵免免用胳膊肘怼了一下一脸兴奋的闻人骁,有轻声道:“你昏迷了好久。” “是啊,我们都要急死了。”闻人骁也压着声音道,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你脸上的伤哪来的?咋还有新有旧?被人欺负了?”岑今把闻人骁当弟弟,看到自家弟弟带着伤,忍不住关心道。 “小事小事。”闻人骁轻声道。 岑今自然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便也没继续追问,“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闻人骁压低声音答复道,“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你醒。” “真的挺吓人的,这几天我们几个都没休息好。”赵免免哨声道。 岑今没想到自己这一晕,就躺了三天,更疑惑这俩人为什么要压着声音说话。 “你俩为什么要说悄悄话?还有点,呃……有点偷偷摸摸的。” 闻人骁和赵免免对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逗,瞬间爆笑。 “到底怎么了?”岑今满是不解。 这一问,可算是打开了闻人骁的话匣子,“还不是靳山那个神经病!不仅给大家布置了大量的任务,还不让我们探病。” “也就我每天能来给你扎针,还必须要在他的陪同下才可以。”赵免免看了眼闻人骁,“我是架不住这家伙天天来烦我,趁他们几个拖住靳山,带来看你一眼。” “也是巧了,正好你醒了。”赵免免感慨道,又看了眼时间,“抓紧啊,他们几个拖不了多久。” 闻言,岑今大笑,“哈哈哈,他这人占有欲强。” “他根本就已经疯了!”闻人骁激动道,甚至在不自觉间提高了嗓门,“我上次看见他竟然拿尸体练习扎针!” “呃……今天确实是我能给你扎针的最后一天,打明天起,我也被剥夺了扎针的权利。”赵免免无奈道。 “哦对了,你俩知不知道我晕倒前兜里的种子在哪?” “这个你放心。”赵免免立即回复道,“我们根据你给出的方案将那几颗种子分田而种,看哪一片生长得好再将其他农作物移过去。” “那就好。”岑今微笑道。 “说不定真的有用,那真是大喜事一桩。”赵免免感慨道,并拔针给岑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