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奢无德的长公主20(致谢ok、不啦不啦球、 (第1/3页)
情,配上那抹浅笑,说是教人溺毙的温柔乡也不为过。曲从溪口腔中还残余着少许蜜味,他放下团扇取出随身携带的帕子,一边应和一边自然牵过江若离的手,细细擦去那手指沾上的少许油污。一个人若是有了心,只要不是智力有缺蠢笨如猪,对着心上人是疏忽不到哪里去的。曲从溪擦拭完把帕子放在桌角,有样学样直接捏起一片rou铺继续吃着,心中的焦躁也渐渐平复大半。偏偏这时候来人打破了水榭中的平静,墨娥一边转述着小黄门带来的口谕,一边观察江若离的表情,不由多问了一句是否要传医女。“他难得召见,我称病不去说不定错过什么...”江若离手里话本翻得差不多,正是毫无计划的时候,思虑过后还是决定出门,她起身准备去换件衣服再出门,不忘和曲从溪提了几句,叫人放心。曲从溪是放不了心,但又能做什么呢,所以只是眼见人离开也没有阻拦劝说过一字。水心榭光线依旧,桌上点心亦风味不减,曲从溪低头看着果碟,眉骨下方呈现一小片阴影。他不喜欢要用手拿着吃的食物,粘腻掉渣都让人不适,总觉着狼狈不洁,用放在一旁的脏帕子把自己的手擦了擦才感觉好些。起身往窗边看,水面波光粼粼实在美丽,曲从溪却莫名感觉压抑,似乎会发生什么不详之事。江若离出府时身穿齐胸襦裙,料子是香云纱,里头再加了一条衬裙也不算闷,但进宫下轿辇这段路还是晒得厉害,她透着鞋底都能感受到地上的热气,到了含凉殿内脸上还有少许泛红。江若离坐着吃完一小碗甜酒冰酪,散去身上热气,萧渊才姗姗来迟,在高几个台阶的主位上落座。“皇姐可知道赵家近来又做了什么好事?”萧渊其实沉得住气,但还是把人请来了,说出的话也带着刺一样,似乎迫切想要证明什么。“不知。”江若离要微仰着头才能看清萧渊的面容,回了话就不想费力,干脆看着织锦丝绸地毯,一心二用欣赏着。手指敲打桌案的声音有些沉闷,萧渊三言两语数落清赵家的罪状,期待着江若离惊慌失措,或掩耳盗铃想蒙混过去,又或者不以为然也好。“犯了这么多事,想必是归大理寺秉公处理,不知陛下说这些是何意。”“皇姐性情...,”萧渊微妙停顿了一瞬便脸色越发冷漠,语气更加不善继续说道:“赵驸马也脱不了干系,朕只是不希望待到大理寺去拿人时,堂堂长公主罔顾律法,让天家蒙羞。”“哦,若是本宫非要保下驸马呢?”“赵明松这等故作清高蝇营狗苟之辈你也要护他?呵,如今我真怀疑他行了什么巫蛊之术。”江若离觉察出些不对劲,收回落在地毯上的注意力,仰视着高座心思一转才开口:“陛下不也希望我保他?这样再怎么处罚我也能保全仁义,说不定还有人夸圣明。”并不是因为这,萧渊闪过这个念头,十分恼怒,但他又确确实实想过这种可能,怒火便不上不下难以宣泄。他太想掌控一切了,不管是龙卫,还是让他几次失了方寸的江若离。在让人窒息的沉默中,江若离不再正襟危坐,手靠在桌案支着下巴,大大方方望向台阶上的高座,再次开口:“你还是看不惯我啊,何必如此。”宫人早就在萧渊出现时退到外面,偌大的殿内只坐着两人,再小声的话都能听清,更何况江若离并未收敛,这句话效果便越发显著。“你既然这样想就该安分些。”萧渊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他不该这样易怒,也本不会这样易怒。殿内两人位置一高一低,处境一个稳如泰山,一个岌岌可危,但实际上看起来却恰恰相反。高高在上的脸色僵硬,仰视他人的反倒笑意盈盈,眼中傲气叫那眉眼越发夺目。江若离不客气地展露攻击性,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若是不安分,陛下要赶尽杀绝还是流放幽禁?”“以你现在的做派,我现在就能治你不敬之罪。”<', '')('骄奢无德的长公主20(致谢ok、不啦不啦球、 (第3/3页)
/br>到底有了准备,萧渊还是即刻恢复了在朝堂上的威严,高高在上冷酷无情,仿佛从未在一个女人面前失态过动摇过,想叫江若离认清现状。“那便罚吧。”江若离已经不想再应付这套封建社会的制度,毫不客气踩踏压低萧渊的底线,而且谁让这人这么好逗呢。话语未落,她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艳丽裙摆盖过鞋面如流云般在地面掠过,没有丝毫停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给我站住——”可惜这句话未能让女人迟疑,眼见着那背影越来越远,萧渊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带着些许狠意:“你不怕被治罪,那其他人呢?”江若离慢慢转过身,她是有在意的人,可不管是谁都不足以让她在这个没有卫生巾电脑飞机的时代多留一刻啊,她不但没因为这威胁生气,还有些好笑:“我以为你不会这么直白。”“左右在你心里朕本就是个会威胁人的伪君子。”将人留下后萧渊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他们每次交谈不是疏离客套,就是...,但就这么让人走了,却是叫他不甘心。“陛下还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如果没话说还不让人走,也太不讲理了点。”江若离并没有重新回到座位,而是趁着萧渊出神时走到台阶下,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踏了上去。“你现在是什么礼数都忘了吗?”随着距离一点点被缩短,萧渊随口训斥道,可一没叫宫人,二没要罚的意思,只眼睁睁看着人走到他眼前。“又不差这一次了,说起来我也想起有个人好生无礼,”江若离猛地伸手把萧渊推倒进那张圈椅里,这会儿换她从上到下打量人了,。“你——”“在春猎时我睡得沉,醒来却像没休息好,所以我大胆猜测说不定有个采花贼给我下了药。”这突然一问对萧渊却比定身符还管用,他原本要支起的身子一僵,仍凭胸膛被那只素手压着停下了动作,就是姿势实在别扭。而江若离原本只六分怀疑,现在就便成了十分肯定,一手按着人,一手用食指拨开萧渊严实的上衣交领。萧渊因这动作露出的皮肤不多,但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越发明显的血管筋络已经毫无遮掩,除去他那张还板着的脸,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江若离半俯下身,凑到萧渊脸颊边继续说道:“我现在捉住了这个采花贼,弟弟你比我懂律法,敢问这种行径要怎么罚。”萧渊仿佛怕了那近在咫尺的呼气,微红着脸把头偏向另一边,好似真心清白无辜:“...什么胡乱猜测,你用这种说辞还投怀送抱不觉得羞愧吗?!”要不怎么说搞政治的家伙都有几分表演天赋呢,但有这天赋的人却不都喜好玩弄政治。江若离对萧渊的嘴硬不以为然,把手顺着那变松垮的衣襟探了进去:“怎么没有包扎,你当时那么重的伤已经好全了吗?”躁动不安的氛围硬生生被这句话淡化,萧渊原本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脸色极力维持也显现出几分局促:“不过是小伤,我还没那么弱。”“那就好,”江若离那手转而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腹勾画,四处点火,不一会就有一抹潮红色爬上了萧渊的脖颈。殿内冰块用量充足,温度甚至称得上冰凉,萧渊还是觉得全身都快要着火。只是就算他碰上江若离行事有些荒唐,可这个时候却还记着现在是白日,而这所宫殿多用来处理公文,甚至是会接见依仗官员的地方。“够了!这里不是什么寝宫!”萧渊捉着江若离手腕一拽,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禁锢住‘罪魁祸手’。他试图慢慢调整呼吸冷静下来,考虑该到一会儿哪个地方,可怜那张一人用的圈椅就这么猝不及防承载了两个人。“明明是同出一脉,我可是心甘情愿认罚,”江若离兴致正好,于是尽力想从萧渊身上起来,被那已经挺立的rou棒抵到便更放肆,“弟弟伤都好了,也该老老实实认罚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