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关闭,他的心房也好像这样毫不留情地关闭了。 一进到屋子里,时清越就皱起眉头。 浓郁的香气引起了身体里隐藏着的火焰,年轻的雄虫一脸梦幻地抱住自己的腰蹭来蹭去,娇嫩的皮肤直接贴上去。 时清越也不敢太用力,只能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往外扯雄虫,而在这时,他头顶的空调突然被暴力打开,一个身影正好落在自己身上。 “放开他!” 白子潇眼疾手快踹开了蒙德,娇小的雄虫一下子撞在了墙上,昏了过去。 他直接骑在了危险雌虫的腰上,等看清那张脸后,顿时觉得整只虫都不好了。 “白子潇?” 熟悉的姿势和熟悉的气息,瞬间唤起了时清越的记忆,本来百分之九十八的确定现在变成了百分之百。 “你认错虫了,真的.....卧槽,你干什么?”白子潇认真道,同时站起来往后退,却被一只爪子猝不及防摸到了关键位置。 “不会错的。”时清越扣住了白子潇的手腕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行为有点变——”态,白子潇惊了,这么多年过去,这只虫子居然还记得他的尺寸。 “雄主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时清越一个反手就把对方摁在地上,指甲擦过他的脸庞。 “那个....有话我们出去说,这里不太方便。”白子潇试图拖延时间,嘶....怎么这么热啊。 “不行,我知道你和别的雄虫不一样,出去肯定就找不到了....呼....”时清越皱眉,怎么越来越热了。 “我不走,真的,你相信我,这个地方太热了,不适合好好谈话。”白子潇瞅瞅周围,要不是周围一切显示正常,他都要以为自己身陷火海。 “我不信你。”时清越一字一句道。 “那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白子潇无奈问道。 “让我尝一下你的血液,这样的话,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感觉到。”时清越艰难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太热了。 怎么会这么热? 晶莹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最后消失在精致的锁骨处,只留下一道令人遐想的水痕。 “好。”白子潇手被死死摁住,干脆直接咬伤对方的唇。 血腥味和甜味在唇舌之间弥漫。 “现在行了吗....唔.....”白子潇震惊地看着变本加厉吻回来的雌虫,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草,他是不是被时清越给套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暗隐的雌虫四 蒙德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 就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大床。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左一右站在床头的两个高大的身影,昏迷过去的记忆也逐渐回笼。 等眼睛适应了房间的光线时,蒙德总算看清了那两只虫的脸, 顿时有一种想重新昏迷过去的冲动。 只可惜在场的两只雌虫早就眼尖地看见了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幕。 “你醒了?”白子潇问。 “嗯。”蒙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只好含糊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你醒了就好, 那我们就回去吧。” 白子潇看上去丝毫不在意蒙德刚才的糊弄,不....根据蒙德的观察来看,自己的前辈好像是没有多少精力能放在自己身上。 前辈他干什么了?怎么总有一种前辈已经被榨干了的感觉。 即使光线十分昏暗, 蒙德还是能看清白子潇脸上的疲惫和生无可恋。 于是他又把头转向了另一个身影,对方背对着窗户的光,巨大的雌虫翅膀遮住了一片亮色,只剩下一大片让蒙德心生畏惧的黑色阴影。 背光的条件下,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还是从钢合金做的翅膀辨别了来人的身份。 是那天那个、明显身份最高的雌虫。 他来这里干什么?自己昏迷过去的那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 在这个不大的压抑空间内, 尽管蒙德心里跟挠痒痒一样好奇, 但理智还是阻止了他想问问题的那张嘴。 两个雌虫一个雄虫,怎么看也不是他能随便插嘴的样子。 “那你就跟我走吧。” 白子潇也懒得跟蒙德解释,丢下一句话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而一旁的雌虫依旧站在原地,长着翅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欸等等我, 我走得慢。” 两只虫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在光网上背了几百条“雌虫犯错时应该怎么说”的白梦泽, 看见房门开后就迎上去, 脸上还带着一百零五度的笑容。 “雌父......嗯嗯嗯?” 他看着出来的白子潇, 脑子懵圈了, 好朋友现在不应该是在主星上吗? 哦~懂了, 好朋友也是来这里品尝雄虫的吧。 紧接着,他又看见跟在白子潇后面出来的蒙德,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大脑又宕机了。 这只雄虫难道此刻不应该在繁殖所做贡献,来洗刷他的罪过吗? 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白梦泽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脑容量已经不够用了。 先是想玩小雄虫被雌父抓了个正着,然后又在房间口碰到了刚刚恋恋不舍告别的好朋友,之后又看见一只逃跑的罪雄。 等白梦泽梳理了一遍反应过来后,就看见时清越从里面走出来,一言不发地站在他面前。 “那个....雌父,你听我解释。”白梦泽面前挤出一个笑容。 “不用了。”时清越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雌父,我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吧——”白梦泽抱着时清越大腿开始哭嚎。 “我是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咳,没有下次。” 时清越不留痕迹躲开了自己小儿子的两只爪子,整理了一下衣袖后,转身离开。 “欸?我难道就这样逃过去了?有点不对劲啊。” 白梦泽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家雌父的远去的背影摸摸下巴,总感觉刚才的对方比记忆中略有些不同。 不是指突然从冷酷变成手软,只是单纯从外表看.......想起来了,雌父往日一丝不苟的军装刚刚好像多了不少折痕。 不仅衣服上有了折痕,就连领口处好像也乱了不少。 白梦泽又想起刚才离开的两只虫,背后一凉,只觉得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内心也涌起了惊涛骇浪。 他雌父该不会和他基友以及小雄虫,玩起了三虫行吧! 而睡了一觉精神满满的蒙德,还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即将被误会,此刻正紧张地看着靠墙坐下的白子潇。 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从那栋隐秘的大型建筑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