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光柱里,看不清的细小灰尘上下飞舞着,像捧着一团金色的小火苗。 奇妙的景色将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牢牢吸引住,扉间憋住呼吸,伸出另一只手,想抚摸这朵微弱的虚幻的金色火焰。 手指刚刚碰到边缘,微尘散开,火焰的形态不复,妄想被冰冷的空气吹散了。 他长长的呼出憋在胸口的气,握紧双手。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阳光从他身上向前移动,坚定的将佛堂照亮,将所有人纳入了怀抱。 太阳出来了。 纱季弯着腰,在火核的搀扶下,终于爬到山顶。 她的腿快断了!穿木屐爬山就是酷刑! 要不是为了向先祖表真心…… “纱季!纱季!” 泉奈和斑站在神社中间的大树旁朝他们挥手。斑提起两枚特制的彩色绘马晃了晃,表示给他们两个留了。 大树旁已经有一些族人在琢磨着怎么把绘马挂到最高的树枝上。 火核带着妹妹来到御手洗旁,净面净手,恭恭敬敬的鞠了两躬,拍拍手,又鞠了一躬。兄妹俩一起拉动柱连绳,清脆的铃音寄托着美好的愿望飞向远方。 纱季沾着墨水写下新年祝愿,看向祈福树的最高处。 “要我帮忙吗?”泉奈笑嘻嘻的凑过来。 “不用。”她自信的向上丢起绘马。 彩色的绘马打着旋飞到最顶点,挂着麻绳圈舒展着打开,勾住了一枝最高的枝丫。 哎呀! 成功了! 旁边的宇智波们没想到头筹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拔了。大家都克制着不用手里剑式,没想到被一个小姑娘抢去了风头,不过这种事情除了运气,还看个人的意愿,也有人想凭真心试一试。他们纷纷善意的为纱季鼓掌,祝贺她。 火核笑着把妹妹举起来放在肩膀上,让她看得更清楚。 太好了! 纱季笑得眼泪都飞出来了。 心愿一定会实现! 一定! 作者有话说: 爬山参考我小时候爬过的一座山。 那时候也很小,山路崎岖难走,从四点一直爬到九点才到顶。 因为山路不会是直上直下,总有横着走的时候。 所以即使是一座看着不怎么高的小山包,其实也要花费很长时间的。 ———————————————————————————————————— 本次人物语录(二) 宇智波泉奈:不不,还是别告诉我,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第15章 十年后 “是这里不舒服吗?” “是。头特别疼,尤其是后脑勺。会不会是写轮眼出了问题?我听族里眼睛不行的人说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后脑眩晕。” “别急。把手举起来看看。” 举,但没完全举起来。“诶?怎么伸不直了?” “和眼睛没关系。训练先停下。你这个是颈部肌肉和背部肌肉不足以支撑手臂动作引发的肌肉疼痛。没什么大事。” “哎?好的,好的。”(注1) 宇智波巴鲁手足无措的缩着脖子,面前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看着不大,说话做事却很沉稳,令人信服。 “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后背,尤其是脊椎两边和肩胛骨。” “好,好的。” 巴鲁的脸微微泛红。先前表现太紧张,面子有点挂不住。作为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在女孩子面前露怯? 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纱季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划过一丝不明光彩。 “如果担心写轮眼的话——要不要试试这款护眼眼罩?纯棉织就,冰凉舒适,用特定药水浸泡九九八十一天,自然散发清香,有效缓解用眼疲劳,眼部疼痛,眼球酸痒,看东西不清楚等问题。搭配这款天然泪液使用,即便在战场上,也能迅速恢复视力。折叠起来还没手里剑大,比起爆符更轻薄。携带方便,即开即用。田岛大人用了都说好,斑大人用了直接开启三勾玉。你还在等什么?” 巴鲁被跨位面的广告词降维打击,很快就被忽悠的晕晕乎乎,打开钱包付钱购买了两套所谓的护眼神器。 纱季镇定的把人送出门,转过身就开始数刚刚到手的钱。 啧。还是不够啊。再多卖一打就好了。 配套的眼药水真的很贵啊,全靠进口!想要研发出安全可靠的眼药水得买下配套的生产线。那可就要花大价钱了。 比起安慰剂一样的护眼眼罩,直接作用于晶体的眼药水效果更好一些。至少她拿自己做实验引进的那些天然泪液啊,炉甘石洗剂啊,珍珠明目滴眼液之类的就很好用。效果立竿见影,近距离用眼一整天都能缓解下来。 “纱季,纱布都蒸好了吗?要用了!” “马上就来。” 纱季离开就诊桌前,一只黄白色的圆头狐狸跳了上去,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暂停就诊”四个大字。 族医正在给今天最后一个伤员做治疗,旁边治里举起水罐,涓涓细流从罐口流出。两人相互配合着清洗创口。 纱季若有所思的停在门口。 果然,还是得有个软管之类的比较好啊。可是用什么做软管呢?而且从井里打水太不效率,人少还应付的过来。遇到战况激烈的时候,伤员可是排着队在外面哀嚎啊。 “快来按住他。药粉快用完了。” 族医拍拍手,抖掉残留的水份。 “用得这么快?” “你下午偷懒的时候,回来了一大批。”治里皱起眉头,指着后面的排屋。“已经处理完了,都在那儿躺着呢。” “哦哦哦。那今晚我守着吧。辛苦了。” 纱季也没和她争辩什么,温温柔柔的笑着接下了值夜的工作。 族医赞许的看了她一眼,把余下的工作交给两个得意弟子。 “按住腿。我配药。”治里说道。 纱季按住伤员的腿,想检查一下的情况。对方紧紧闭着眼睛,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抬起。 啧。年轻人。老油条们都不会在意自己到底裸了那一块了。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伤口的位置也是到处都有。不就是大腿被划伤了吗?一片血糊糊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纱季微笑着掰开对方掐着大腿根的手,替他压住,另一只手拿起干净的纱布,吸取创口边缘的水渍。 本来伤口边缘被洗得发白卷起,被她一碰,对方的耳根开始发红,然后逐渐蔓延到全身,连露出来的大腿根都染上了一丝血色。 空气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治里面无表情的把药罐一抖,淡黄色的药粉均匀的落在一长条伤口上。 兀自害羞的宇智波小伙儿被激得浑身一抖,痛呼出声。 “你在搞什么啊!” 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