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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1)

唇齿被撬开,陆子溶想都没想,一口咬下去。 “嘶……” 傅陵收回手指,将浅浅一排牙印贴在唇间,轻轻笑了。 “陆先生这样有力气,想必对孤方才的处置很满意,是很高兴了。” 他身子前倾,将陆子溶抵在椅背,紫檀雕的八爪龙纹硌在他身上,龙爪的气势似要将怀中这个素淡的人吞噬。 “那么……先生该报答我了吧?” 他凑近他唇畔,舌尖点了点他嘴角。 陆子溶不曾想到他竟无耻至此,这里是东宫正殿,朝会议事之处,岂能如此亵渎?! 他挣脱开来,跪在座前,脊背挺得笔直,“臣身子受了寒,请殿下容臣休息些时日再侍奉。” “昨日昏迷,今日又受寒。”傅陵挑眉,手掌从他的发鬓滑在肩头、胸口,“陆子溶,你就这么厌恨我?我如了你的愿,你又食言……” 他蓦地扯开领口,抓住对方试图反抗的手臂。 “孤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没得选。” 骨节撑起的曲线流畅动人,前两日留下的斑驳隐约可见,那些屈辱的罪证,与这具近乎完美的身躯毫不相称,却又十分相称。 宫殿庄严肃穆,只这一角轻薄狎昵。 倘若傅陵将他抓去那象征权威的椅子上,然后对他……陆子溶不敢再想下去。 为了避免如此,他只得发狠碾碎仅剩的自尊,一手前伸,探到某处。 被烫了似的,羞耻感涌上,指尖在发抖。 他慢慢低了头,含混不清道:“臣……侍奉殿下。” 于大雅之堂行亵玩之事,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留存些许的体面。 第7章 傅陵却始料未及,骤然被人给这么两下,他如同被拽到温暖潮湿的田野上,见此处风光大好,便忍不住肆意奔跑起来。 寒风从门缝钻进来,扎透了陆子溶无处躲避的肌肤。新伤旧病叠在一起,他一边重复着颈间的起伏,一边感到彻骨的寒意由心底升起。 浑身的骨肉僵了,这不要紧,他强大的定力能遮去异样,让他仍旧显得从容妥帖。 可他还想咳嗽。这就很麻烦。 傅陵对陆子溶的变化浑然不觉,他正享受在田野间狂奔的乐趣,深一脚浅一脚,不知哪一脚就会踩中泉眼。 陆子溶屈辱地跪在太子殿下面前。 忽然想起几年前有一次,傅陵也这样跪过他。 那时大舜刚刚收回齐国故城幽州,陆子溶在齐务司下达了安民的命令,打算从东宫发出,在太子手上过一遭,事情便好办一些。 可那几天刚好总有人来找傅陵办事,还告诉他幽州那边不必着急。一来二去,陆子溶的奏章就被淹了。 拖了些时日,等陆子溶发觉时,愤怒的幽州百姓已和官兵起了冲突,动起手来。 好在没出人命,尚未酿成大祸。陆子溶用了一整天了解情况,而后冷着脸回到齐务司正厅,却发现傅陵等在外头。 他不是个好的先生,学生犯错他甚至不曾疾言厉色,更别说训斥责罚了。 一来,傅陵是太子,就算再亲近,他也要有所顾忌。 二来,他不舍得。那孩子身边已没有全心全意待他好的人,倘若他犯了错,连自己也要翻脸,那么还有谁能让他真正相信? 于是陆子溶只是给他讲了拖这几天的后果,以及万事留心分清主次的道理,便自己进了屋。 他用整夜时间拟了解决方案,极尽详细,生怕哪一步再被谁疏忽。将近天亮时,他将厚厚一摞文件分门别类,打算亲自送往各处。 一出门,竟见傅陵仍坐在外间,没有睡,也没有做事,只是愣愣地坐着,眼眶红红的。 他见陆子溶出来,站起身与他对望片刻,而后从桌上拿一把戒尺捧着,跪在陆子溶面前。 “你还想要什么?”陆子溶话音冰冷而嘶哑。 听到这话,那孩子身子一颤,深埋下头,带两分哽咽道:“我想要先生……别记恨我。” 陆子溶定定地望了他许久,那孩子茫然无措的神色与昔日的灿烂笑容重叠,却都敌不过奏报上鲜血淋漓的数字。 他接过戒尺,还是打了。 幽州本就旱涝频发,今年舜朝收复此地,本想彻底遏止灾情饥荒。可起了这么一场冲突,当地百姓不再信任大舜官府,赈灾做不好,入了冬便又要饿死不知多少人。 而这后果,原本只要傅陵上心就能阻止。 幽州全境四十七万人,他打了傅陵四十七下。他本来力气不大,可这时候发了狠,竟还是打肿了对方手心。 末了,小傅陵忍着疼痛,眼眶红得似要哭出来,仍是伏在地上拜他。 陆子溶静静立着,就这么受了一会儿。 傅陵身为太子,却置子民安危于不顾,是该他这个太傅来打。 现在想起这些往事,陆子溶忽然发现,自己当时欠了傅陵一句「不记恨」。 他拉回思绪,如今跪着的人换了,傅陵从恭敬的学生成为了傲慢的施暴者,他从严厉的先生成为了卑微的奴婢。 在某一次重压下,陆子溶再强的定力,也对抗不过身体自然的反应。他猛然干呕出来,然后是咳,按着胸口,一声比一声剧烈。咳了满脸的泪,黏着鬓发,垂在已无血色的颊边。 无端生出几分可怜。 陆子溶不想咳出来的。用脚趾也能想到,那个在此事上向来粗暴的男人这时候被打断,会如何对他。 这时认罪也是徒劳,傅陵不会听。最好用行动表示。 于是陆子溶逼迫自己恢复正常,抹去面上神色,一言不发,坐了那把椅子。他低着头,慢慢将自己身上残余的几块布料扔了,卸下最后的体面。 他身子微微颤抖,双腿在两侧蜷缩,闭了眼。 角度正合适,甚至不用人摆弄。 殿宇森森,龙凤雕梁。光风霁月的陆太傅,就以极为耻辱的姿态坐在象征权势的椅子上。 放下身段,摔碎颜面,以卑贱示人,兴许就能获得垂怜。 兴许。 然而他并没等到意想中的进犯。傅陵只是来到他面前,手掌缓缓抚过他脸颊,肩膀,脊背。 好凉…… “无趣。”傅陵解下外袍将他裹严实,不满道,“三十一岁的男人,身子比姑娘家还弱,真是扫兴。” 陆子溶一怔。他不爱在傅陵面前提自己的年纪,许就一两次,很久之前了,这孩子怎么还记得? 还有,什么是「比姑娘家还弱」?傅陵怎么知道姑娘是怎样的? 不过如今,这都不要紧了。他垂下眼睫,道出冰冰凉凉的一句:“谢殿下。” 傅陵轻哼一声,转身留下那狼狈裹着的人,独自出了大殿。 他吩咐守在门口的老郑,语调轻佻:“里头那人受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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