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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1 / 1)

上,其中是一名孩童的尸身。台下的中年男子用异乡口音喊着:“你们口口声声是为了控制瘟疫,可你们明明早有解药,就是不肯分发给百姓,活活病死了我家小宝!” 陆子溶心下一沉。迟了这些日子,他本以为就算有人病情恶化,也不至死亡,可谁知其中竟有孩童…… 有人不解:“邹大哥,你怎么知道早有解药?” “当时我们一家三口都住进郊外的帐中,他们说从幽州得了方子,煎了药给我媳妇试,她服用几天就越来越好,可不是有效了么!可我家小宝竟能活生生病死……这是官府失德啊!” 钱途听到此处,上前道:“前些天官府给每户发药,你们不曾收到么?” 那人气势顿减,“只有一人份的药……我给用了,就没有小宝的了。” 陆子溶觉势不好,便要上岸。他俯身拾起一块石头,打到岸边形成冲力,便能将他推离水中央。可与此同时,傅陵知道他要上岸,脚下发力直接跃到岸边。 这一来二去,两股力量一搅和,竟掀出一股水花来,直直扑在陆子溶身上。 “咳咳……” 凉意穿透衣裳渗入肌肤,催出陆子溶喉间腥甜。他忍住,往岸上迈步。 “陆先生!”傅陵接住他,抓着他的手臂焦灼道,“你面色好差,是不是受凉了?别守在这了,换身衣裳吧。可有人跟你过来?或者我送你进城?回致尧堂?” 陆子溶用力挣开,连一句拒绝的话都不愿同他说,只管望向高台。 有人这样闹事,钱途明明应该很生气了,却仍旧像个谦谦君子:“药材不足,每户三人只分得一份,你选择自己服用,就是选择用孩子的性命冒险。倘若当时服药的是孩子,即便你的病情恶化,或许也不会致命。” “既然选了,便要承担后果。与官府何干?” 方才跟着一起闹事之人都沉默了,可那位邹姓男子却继续大吼:“官府就是会找借口!什么药材不足,前前后后十几天,不够你们找药材的?我看就是你们这些狗官把药方卖了,故意不给我们用药,赚黑心钱!我家没钱,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宝去世……” 陆子溶剧烈地咳嗽起来,力气仿佛在被抽干。他自知撑不住,也不管守在身边的是傅陵了,哑声道:“去把……致尧堂的人找来……送我回去……” 他说着便眼前一黑,想要摸索着原地坐下,却被人紧紧抱住。 傅陵的话音带着悲伤:“我在这里,找什么致尧堂……他们不会比我更在乎你……” 高台上,钱途的脸色终于冷下来,盯着发难之人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把药方卖了,可有证据?” 邹姓男子的目光转向周围官吏,“狗官肯定把药方卖了!你们难道没一个人看见?!” 他这样喊了几声,竟真有个官府护卫怯怯地开口:“我、我看见了,那天有个致尧堂的人,名叫胡涂,他去见钱大人,还拿了一堆银票……那人离开官府后,去了……药铺……” 全场哗然。 “钱途,可确有其事?!” 城门处不知何时多了一辆车,其装饰华丽威严,更有多人扈从。从车上下来的正是知州罗大壮,分明是乞巧之夜,他却身着全套官服,带齐了衙门里的班子。他质问着钱途,威风凛凛地走上高台。 钱途面上难掩惊异之色,连忙解释:“确有这么个人,但他行贿是为了……” “证据确凿。”罗大壮打断他的话,朗声道,“钱途身为州府官员,瘟疫肆虐时不思为民谋利,反倒私卖药方,故意拖延药材运送,致使百姓丧命。其心可恶,其罪当诛!” 他看向身后随从,“罪名已明,当就地斩决。来人!” 几名官府护卫立即上前,将钱途按倒在地。钱途看向台下,高声叫道:“陆公子——救我!” 可陆子溶已不在此处,台下百姓更不敢反抗知州的权威。罗大壮连催几声,护卫们不得不拔出了刀。 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时,便已手起刀落。 远处,傅陵一把抱起昏倒在他怀里的人,四下搜寻一番,发现致尧堂的人正向这边赶来。角落里停着一辆马车,他抱着陆子溶走过去。 “你……你把我们堂主怎么了!” 堂众们见陆子溶昏迷,纷纷脸红脖子粗地指责起来。 “这不是上次任务要刺杀的那个吗?!” “舜朝太子!就是他。他打晕了堂主,快拿下他!” 傅陵出门自然带了护卫,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致尧堂打架。他不接找众人的招数,转身钻进马车,将陆子溶安放在榻上,向后身后拦住,沉声道:“你们堂主受寒昏迷,你们若还有人知道这毒怎么解,大可过来拿我。” 众人皆是一愣,傅陵道:“不然的话,给他拿干净衣裳来。” 说着他俯身,一手在陆子溶人中附近点了几个穴道,另一手抓来火盆点上。 过去几个月里,他都待在凉州。既然无法根除「经年」,他便找来当地的大夫,学习了毒物发作时暂时遏制的办法。 他不通医术,几个月也只学了些粗浅的。这样做只能防止陆子溶昏迷更深,但必须速速将他转移到室内。 陆子溶受了点穴的力道,并未苏醒,而是狠狠咳了两声,昏睡中的人无法自控,一口鲜血染上了傅陵胸口。 傅陵的心猛地一抽。 “陆先生……” 他话音颤抖,想抱一抱眼前人,又嫌自己身上太凉。他用衣角替昏迷的人擦去唇边血迹,他很想用一吻清理干净对方的嘴角,却在即将贴上去时堪堪停住。 他用仅剩的些许的理智将那个吻落在陆子溶眉心。 “再这样下去……就算你会恨我,我就是抢,也要把你抢回京城治病……” 他难得有片刻光阴与陆子溶如此贴近,却不得不很快收敛张扬的情愫,掩去面上悲痛,转身对拿来大氅的堂众说:“给他裹暖和了,立即送回堂里安置,多点几个火盆。找出他原本用的驱寒方子,先用药灌着,再唤大夫来把脉。” 有的堂众点头,有人却质疑:“你是堂主要杀的人,我们凭什么信你?” 傅陵没来由一阵烦躁,抓起那人衣领,咬牙道:“我给你们堂主点了穴,一刻钟后他便会苏醒,信与不信,自己看就是了。他是要杀我不错,但我毕竟……” 他到底还是松开了那人。这是陆子溶的手下,他不能这么不客气。 他毕竟,那么爱他。 致尧堂众人终于不再同他争执,准备发车。傅陵看向高台上,却看到了极为血腥的一幕—— 钱途被人按住跪下,还要张口说些什么,脖子便突然被切断,头颅滚到一旁,双眼圆瞪。 “不……” 他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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