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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1)

又畏不敢前。 却无人得见,他在放下轿帘后便无力地靠着,慢慢从炉子上取下温好的汤药。 每日九副。大夫说,他的身子寒凉至此,要靠药吊着命。 候在外头的两名堂众一同押着被捆成粽子的胡涂进屋。 海棠令胡涂跪在堂中,侧身问众人:“可有人认得他?” 官员们仔细看了看,很快便有人开口:“我手下的侍卫说过此人的相貌,就是那天给钱大人送银票、买卖药方的!” “我没有买卖药方!”胡涂直接同他争辩起来,“我的确给钱大人行贿了,但我是为了来官府做工,出来后又让人引着去药铺的。” 满屋官员多面露讶异之色。不用海棠引导,那人便继续发问:“那侍卫说,你见钱大人前还见了旁人?那人是什么人?” “的确……草民本无行贿之意,是那人说官府在招人,还给了银票,草民才这么做的。” “至于那人是什么人……” 胡涂在屋里环视,目光与同知孔义相对时,见对方有明显的慌乱。 他对堂主教的话稍作回忆,缓缓开口:“那人是什么人,草民也不知道。反正是官府的人,草民不敢抬头对视,不知其面目,只记得……记得他右手虎口处有块疤!” “故意引导人行贿,其中大有文章啊!” “只要把此人找出来,审一审他不就知道了?” “可虎口有疤……官府上下那么多人,难道要一个个翻过去?” “有何不可?” 屋内的七嘴八舌自然也传到了轿子里。 陆子溶刚刚服下一碗汤药,这些天他用药太多,闻着药味便要干呕,好不容易才灌下这一碗,用帕子拭净唇边水渍。 他自怀里拿出一本册子,并未掀起轿帘,只是从缝隙中递出。他没有说话,但外头的堂众自然明白,飞跑上堂交给海棠。 海棠将册子交由众人传阅,“也不必排查整个官府,我给你们划个范围。这本账册是六月十六日在药铺抄的,其中记载了当时已有及所欠的药材数。即便官道失修,根据从乡间小路运送药材的速度,这些药材也该在十日内运送完毕。” “而全部药材到齐的实际日子,是七月二日。” “这其中定有人故意延误。只在分管运送药材之人里排查即可。” 座上的罗大壮抱紧双臂,冷哼道:“海堂主可真是异想天开。运送药材和盗卖药方有何干系?口口声声要查真相,居然前言不搭后语,真是可笑。” 海棠就怕他不问,走到最前方清清嗓子,徐徐道来:“有人想把盗卖药方的罪名扣在钱途头上,便让人引诱胡涂行贿,制造买走药方的假象。可这样还不够,他必须让所谓的「盗卖药方」的确害死了人,才能把这罪名定成死罪。” “而想要害死人,只需让救命的药材晚些到位。” 她说着,四下便有不少人点头。而罗大壮却道:“一派胡言!若是如此,难道本官也被此人蒙蔽了不成?!” 海棠咂咂嘴,“罗知州不详查案情,当场就把人杀了,被蒙蔽有什么奇怪?” 这下众人反应过来,案情真假不重要,这件事最奇怪的,就是罗知州没道理当场杀人。 除非,杀死钱途本就如他所愿。 罗大壮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随即屋里再次乱成一团,众人盘算着去查负责运送药材的官员,自然是从下查起。总理此事的是罗知州本人,却没人敢在这时挑明。 毕竟胜负未定,一句说错,日后可能就是下一个钱途。 混乱之际,门外的软轿帘子掀起,陆子溶望向堂内,偶然与孔义目光相对。 未料孔义抓住他不放,蹙眉盯了许久,眸光渐渐带上乞求的意味。 陆子溶明白了他的意思,闭眼稍作思索,终于点点头。 他将食指弯在唇边,吹出哨音,一只白鸟早等在附近,闻声立即飞来。他先是指了屋内,又指了自己身上与知州官服颜色相同的布料,最后指了自己的脸颊,便将白鸟放出。 那鸟飞入屋内,循着主人指给它的颜色,径直扑到罗大壮脸上,对着他的鼻头啄个不停。 “嘶……哪来的死鸟,啊——” 如此鸡飞狗跳,所有人纷纷看向罗大壮。顺理成章地,孔义貌似玩笑道:“算起来,罗知州总理药材运输之事,是不是也该查查他的虎口?” 罗大壮突然抓住白鸟,狠狠往桌上一摔,给众人扔了句「你们慢慢查,本官另有要事」便向外走去。 大堂周围来了不少致尧堂的人,反倒把原本的守卫吓得远远躲开。此时罗大壮要出门,两名堂众掏出兵器拦在门口。 “罗知州有何要事?”海棠走近他,忽然抓住他右手,将虎口处的疤痕展示给众人,“你的要事,莫非是要趁早离去,掩盖罪证?” 见到那道疤痕,官员们顿时满脸惊讶,却大气不敢出。 轿子里的陆子溶听到这里,终于掀帘下轿。今日的他穿戴齐整,难得换了深色长衫,一顶小冠束发,倒有几分端肃;加上才服了药,面色唇色带了些红,几无病容。冷淡眸光反倒显得人威严不可欺。 他行至罗大壮面前,对方便神情微变,伸手指着他,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是致尧堂……” 陆子溶侧身避开他的手指,平静道:“不是我。是在场所有被你迫害过的官员,是瘟疫期间因药材延误而受难的百姓。” 此话一出,屋里却忽然传来低低的哭声。众人看过去,方才那宣读钱途「罪行」的小吏竟蹲在地上抹眼泪。 发现自己得到关注,小吏号哭出声:“我娘亲……她染了瘟疫,昨晚终于收到了药。可还没来得及喝,人就咽气了……” 说着,他抄起一方砚台,愤愤朝罗大壮走去,大有把人脑袋砸碎的架势,“我要杀了你!为我娘亲报仇!” 众人连忙将他拦下。见此情形,孔义站上主座,重重咳嗽两声,点了下头两名武官,抬高话音:“本官以凉州同知的身份下令,你二人立即将罪人罗大壮押入牢房,听候发落!” 众人听他这一嗓子才回过味来:罗大壮设计陷害钱途,斩杀忠良,早已罪行昭彰了。 罗大壮被带走时,满口骂着致尧堂和陆子溶。两名武官没找到东西塞他的嘴,便一人给了他一巴掌,打掉了他两颗牙。 此人一消失,室内气氛似乎轻松了不少。 “这次得感谢致尧堂,要不是你们,我们这些人现在还被罗大壮蒙在鼓里呢!”有官员带领众人朝陆子溶和海棠作揖。 陆子溶一一回礼,诚恳道:“我与钱途有私交,此番前来也是想为他昭雪冤屈。钱大人生前于凉州贡献不小,烦请礼官照管他的身后之事,按制拟个追封,将他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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