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回味她跟赵陵承契合过分的房.事,赶紧给拉了回来,贤惠温婉地叹了叹,“殿下,其、其实……我心中一直有愧,我……我嫁给殿下三个月,却至今没能怀上身孕,我……我的错,我忙着为殿下择选妾室,也都是为了殿下能早日……开枝散叶。” 这就有些正经和真诚了,但赵陵承却并不买账,还又贩剑地解开了她上衫的一颗子母扣,慢慢在她肌肤上揉捏,认真质问说:“你老实告诉孤,是不是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谁说的?孤倒要看看,谁敢诋毁当朝太子妃,孤就让人拔了她的舌头。” “再说,你才多大?三个月又不是三年,即便是三年,孤都不急,你急什么?” “其实也不,不在于这个……”池镜咬了咬嘴唇,动着小脑袋瓜子又开始乱编,“殿下,我实话实说吧,我因身子孱弱,不好受孕,恐怕无法为殿下怀孩子,因此才想为殿下挑选几个身体健壮的女子,我……” 要说刚刚赵陵承还有那么一点儿肯信,听到这儿他都没让池镜把话说完,就抚掌“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毛啊?有什么好笑的?】 “太子妃,身……身子孱弱?你说你自己?”赵陵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拆人台的,除非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太子妃、哪种身子孱弱?你说的是不是,能一口气抱着三公主翻山走几里路的那种孱弱?还是能把孤压在床上灌药的那种孱弱?嗯?” 池镜:“……” 【淦!他有病吧?非得说出来干什么?太讨厌了!狗太子实在太讨人厌了!】 赵陵承兀自勾了勾唇,越发笑得极有深意、骚里骚气:“太子妃,与其你编那些没边到离谱的鬼话来糊弄孤,不如孤教你一个极好的理由?” “去!”池镜给他来揩油的手都要打掉了,显然不信,“你会有那么好心?” “那当然。”赵陵承手没再动,只是忽然俯身下去,咬住池镜的肚兜衣带,“就是你我行.房实在太少了,多来几次,每晚都行到半夜,孤保证、一定能让你尽快如愿,怀上孤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赵陵承把话撂下之后,根本来不及等池镜的反应,就把她的上衫整个解开,人都压在了她上头,再去脱她下半身的马面裙。 “我我我……我觉得不怎么样!”池镜蜷曲了下只剩下亵裤的小腿,勉强抵挡着赵陵承有些失控的吻,“殿下,你不是说,我又干又瘦,还……小吗?” 可恶,为了能把他弄走,她居然要被逼着承认自己小! “妾身过几天,不,明日,明日就去给殿下物色些个珠圆玉润,又……大的,殿下肯定喜欢!好不好?” “太子妃……”赵陵承压住池镜像是想挣扎的手,在满殿明灭的灯烛照耀下眯了眯眼睛,无奈应了声,“你到底想干什么?耍什么花招?你该不会……又是想变着法坑孤吧?” “什么珠圆玉润又大不大的,你是不是想让孤被榨干,活活死在床上?这么报复孤?” “啊噫,你怎么能这么想人家?”池镜的指尖从赵陵承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到他的喉结,又没入他大敞的衣领里,温情一笑,故意捏着嗓子撒娇,“人家都是为了殿下考虑,殿下你到底、肯不肯领情嘛?” 【正宗夹子音,就看这狗太子他恶不恶心。】 赵陵承重重喘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被她抚得还是声音蛊惑得越靠越近,有点生受不了地问她:“你不是说过,孤若是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能再碰你了吗?” “啊我……”池镜举了举自己跟柴火棍似的小细胳膊,显得有些难过,“我又干又瘦,没什么好吃的,殿下你只要去见见外头的世面,尝过了别的,就不会再稀罕我了。” 【求求了你可赶紧纳个妾吧,偷吃也行啊,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再注意到我了,我天天给你上香!】 赵陵承沉默了半晌,一直紧盯着池镜的眼睛,暂时没吭声。 “殿下,怎么样嘛?”池镜只能使出杀手锏,在赵陵承胸口上来回画圈,“殿下要是愿意的话,妾身明日就去给你办,各式各样的都有,绝对能让殿下喜欢。” “嗯,再说吧。”赵陵承思忖了一会儿,紧接着俯身而下,“孤今晚就想先尝一顿小的!” 池镜见赵陵承总算同意了,竟然也真的没再拒绝,仰颈跟他抱在一起贴紧拥吻着。 【算了,反正跟这狗太子也没几回了,做就做吧。】 深秋更深露重,空中都密密麻麻地积攒了许多的水珠,凝成一大颗一大颗的,争先恐后掉进花蕊里,引得花瓣颤动,润泽无声。 “太子妃,镜镜。”赵陵承收住动作停下来,撩开池镜黏在额角的乱发,耐着性子问了声,“你还好吗?” 池镜稍稍平复了下呼吸:“还好,那殿下、我刚刚跟你提的事儿你……唔。” “闭上嘴!”赵陵承低头咬住池镜的双唇,打算梅开二度、阻止她接着往下说,“做正事呢,凝神!” 池镜简直求之不得,只当赵陵承是默认了那件事,难得夸他两句上道,等第二日扶着腰爬起来,吃了两颗“赵陵承幼崽嗝屁丸”后,都顾不上歇一歇,赶紧派人前去紧锣密鼓地张罗。 “啊这个不行不行……”池镜低头比划了下自己的胸口,跟画像的做着对比道,“这个比我还平,不行不行的。” “啊这个嘛,怎么看着一副苦相,跟赵陵承一瞅就不搭,他指定会欺负人家,不行不行。” “额,这一个,跟我瘦得差不多了,赵陵承指定觉得太干巴,更不好了。” “这一个,别的就还行,就是头发太少,年纪轻轻都要秃了,我掉几根头发他得笑我半天,一般人受不住的。” …… 池镜寻摸了一圈后,扔得满地都是画轴,桌上一幅也不剩,托着腮帮子问酱酱酿酿:“这就是你们打听来的,京城里爱慕太子,想要嫁给他伺候他的所有家世清白的姑娘们?” “或,或许再找找……还能有?”酱酱无奈地挠了挠头,“小姐您不知道,狗太子虽说人不怎么样,可长得还是挺人模狗样的,再加上本朝选妃向来不拘一格,想嫁进东宫的数不胜数,我再去找找,还会有的。” 但愿吧。 池镜真心希望赵陵承纳妾顺顺利利,别再出什么问题。 * 两天后。 “殿下。”赵陵承刚踏进东宫门,池镜就极为一反常态地迎了上去,还极为热情地挽住他的小臂、把人往里拽,“您怎么才回?我可等你好久了,快来快来,我有样好东西要给殿下看。”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赵陵承脚下不停在跟池镜往里走,嘴上却一直在嘲讽,“太子妃,你该不会是带孤去见什么毒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