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会眼瞎的那种吧?” “啧,瞧您说的什么话!”池镜随便伸出这食指,在赵陵承胸口处点了点,“这可是人家费了好大功夫的,我敢保证、殿下肯定喜欢!” 【何止呢,狗太子绝对看得眼都直了!】 池镜兴冲冲地绕到书桌另一边,捡起来放在桌面上的那卷轴,自己深藏功与名、隐在后头,只把画像慢慢展开给赵陵承看。 池镜全神贯注,只满怀期待地仔细观察着赵陵承的反应—— 他果然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看得眼都直了。 【小样儿的,肤白貌美大长腿,还起码是E罩杯,就这、还迷不死你?!】 然而在赵陵承眼直之后,却出乎池镜的意料,再次有了变故。 哎,奇怪,他怎么脸色还突然变黑了?这就遭不住了? “太子妃!”赵陵承嘴角抽搐着笑了笑,暗暗捏紧了拳头,波澜不惊地问她道,“呵,这就是你……费了好大功夫才搞来的东西?” “嗯,对啊。”池镜老实巴交地小鸡点头,“殿下喜不喜……” “放肆!岂有此理,太子妃,你是在挑衅孤吗?这什么东西?简直恬不知耻、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干嘛?狗太子怎么骂这么难听的?虽说人家身材是很好,但这也没露……】 “殿下,您话也不能这么说,这画哪里有伤风……” 池镜还仿佛问号成精,无处可解,边骂赵陵承边自己把头伸过去瞅了瞅—— 糟了!完蛋! 她惶恐间睁大眼睛,顿时吓得手都抖了抖,画像瞬间轻飘飘落在地上。 这玩意,这玩意不是…… 不是她特意嘱咐酱酱酿酿给她捎来的、那幅半.裸美男图吗? 作者有话说: 承承:怒气值+100000! 镜镜:生命值-100,over! ? 60、杠精蓄力60% “那什么, 啊错……”池镜猝不及防当场翻车,赶紧缩了缩爪子开始屈膝, 乖得好像只小鹌鹑, 声音就和饴糖似的、又甜又软和,可怜兮兮地跟赵陵承结巴说,“错了。” “呵。”赵陵承直挺挺地负手而立, 显然还没消气,可尽管明明知道她在演戏、他还是莫名其妙发不出火来, 只不过冷哼了一声, “太子妃, 怎么的、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唔,我是说,画搞错了。”池镜终于偷偷摸摸彻底蹲下来, 伸手就要去卷这幅骚气十足的美男图, 还顺便劝了劝赵陵承, “殿下, 忘掉你刚刚看到的, 那都是假的、假的,你等等、先别急,我这就去给你换真……啊!” “太子妃!”赵陵承这哪还能忍,提着池镜的后衣领就给她薅起来,真想用磨好的牙给她使劲咬上一口,“每回到此种事情,你都要这么装傻充愣是不是?” “我没, 没有啊,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池镜吸吸鼻子, 赶紧哼唧了两声, “人家怎么了嘛?”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敢装!”赵陵承气得想死、攥住池镜的小臂,把她拽得更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弄个伤风败俗的男人画像拿给孤看,是不是在有意为之?” “啊?什么?原来刚刚那画像上的、居然是个男人吗?”池镜无比震惊地挠了挠头,歪歪脑袋天真一笑,“呀,我说怎么不……多谢殿下告诉我,要不然我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 “……什么叫你还蒙在鼓里?你看不出来那是男人?你没看到那人都……”赵陵承只觉得自己脑壳疼,简直没眼再回味,更根本说不出口,气到不停点头,“行,好,好好好,太子妃……你可真行,有你属实是孤的福气!” “孤就再问你一次,这样的画像,你到底还有多少?别想再蒙骗孤!” “嗯……也,也没有多少嘛。”池镜掰着手指头,还真老老实实地在跟赵陵承数,“也就只有一二……” 还好还好,赵陵承的面色这会儿还算缓和。 “三四……” 赵陵承的剑眉已经开始拧巴了。 “五六……” 赵陵承的后槽牙都咬上了。 “七八……” 赵陵承的脑袋又直接蒙圈了。 “九……十几幅吧!” 赵陵承眼前一黑,差点没想把池镜给掐死。 “十几幅?!太子妃,你都嫁给孤了,还敢弄这些浪荡下流的东西,还十几幅?”赵陵承大手直接往上捏住池镜的锁骨,“你怎么敢的啊?你犯死罪了你知不知道?” “疼……”池镜抿了抿唇瓣,“不……不太知道。” 【干什么啊?我不就是把别的男人画像拿来看看、观赏观赏嘛,又没怎么样。这狗太子过不了两天、就得睡别的女人呢,我都没说什么。】 赵陵承:“……” 她居然还挺理直气壮的,凭什么? 还有、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别的女人睡了?还不都是她非得脑子抽风、乱折腾的?他根本就没答应! “太子妃。”赵陵承被惯得自幼脾气就极不好,但打从他娶了池镜、不知怎的,忍耐力无缘无故地越来越强,都到这种地步还能平心静气地叹叹气、问她一句,“对你而言,外头那些,不穿衣裳的无耻野男人,真有那么好看吗?” 末了,他还脱口而出补充道:“有孤好看吗?啊?” “不,当……当然还是殿下你更好看的。”池镜被他这么质问得有些心虚,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再说人……人家也没有不穿衣裳嘛。” 那不是还有底裤的? 【本来就是,这个狗太子虽说长得还行、有时候骚话连篇还爱贩剑,但还是穿衣太保守了点儿,要么穿得严严实实、板板正正的,要么就全脱光了,没意思没意思……】 【我换换口味换一换又怎么了嘛?狗太子,他知道什么叫呼之欲出、寻找刺激吗?小学鸡,懂什么?叫什么?】 见池镜明显就是很不服气,还好像带着些嘲笑他的意思,赵陵承简直了,捏住她的手腕愤恨气恼道:“太子妃,你这毫无规矩和礼数的北疆女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什么叫礼义廉耻?” “赵陵承你说什么?”池镜也终于被最后一句话惹毛了,恶狠狠一下子踩在赵陵承的脚上,“淦!谁不知道礼义廉耻了?你给我撒手,撒手!” “几副画像而已,看看怎么了?用得着你张口就来、看看便是不知道廉耻了?那我要是说,你这辈子只能睡我一个,但凡你碰别的女人,就是不知廉耻,你敢认吗?” “你……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你什么歪理邪说?这都哪跟哪?”赵陵承吵也吵不过,索性吭哧了两下后,仗着他人高力气大,干脆单手去捞池镜的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