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肩上一扛就往里头走,“快闭上嘴吧!” “赵陵承你干什么?欺负我扛不动你是不是?”池镜忽地腾空,让他给颠得晕晕乎乎,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打赵陵承,“你放我下来,你搞偷袭,这不能算,放我下来、我要跟你单挑!” “单挑什么你单挑?那你也打不过孤!”赵陵承随便抬手,在池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太子妃,老实点儿,别乱动!” 【好贱,居然还打人屁股。】 “唔,好疼……”池镜“嘤嘤嘤”了两声后,知道不能跟赵陵承来硬碰硬,怕他又会发疯,咬咬牙后觉得、君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便很顺从地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大不了,我以后不看了,好不好?” “放我下来吧,我害怕……” “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赵陵承二话不说,走到床榻边,一把将池镜给扔到软垫上,“太子妃,孤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你这么做的下场!” “啊不,我不行,我不要……”池镜自以为猜到了赵陵承十有八九会发什么疯,赶紧爬起来挣扎扑腾,“我不要,殿下,昨晚上的还没歇过来,不想涩涩……你……” “不会要、霸王硬上弓吧?”池镜恐慌得眼泪都似乎快要出来了,干巴巴地“呜呜呜”了好几声。 “什么霸王……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赵陵承单手制住池镜,按着她的肩膀,以防她会站起来逃走,“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 赵陵承也不知道哪里窜起来的邪火,烦得他用单手就开始解自己腰间玉带,池镜听见这叮当碰撞的清脆动静后,心里就是几个大“咯噔”,迅速死死地闭上眼睛。 “太子妃,做什么呢?”赵陵承把玉带随便往旁边一扔,瞬间激起了不少原本都看不分明的尘土,又在解着自己身上圆领袍的衣带跟盘扣,“怎么,胆子这么小,不敢看看孤?” “嗯嗯嗯。”池镜听见赵陵承用力脱衣时窸窸窣窣的响动,觉得多少都沾点不礼貌了,顺从接着话说,“不敢看不敢看。” “嗤,那孤要是非得让你看呢?” “那你要非让我看……”池镜又没有什么拼死反抗的志向,直接就睁开眼睛,边扭头边嘟囔了声,“那我就看……啊!” 池镜眼都直了,从没见过赵陵承这样子—— 他此时已经把自己的发冠都摘了下来,发髻散开,青丝全部密密地披在身后,他赤脚踩在地上、冷白色的皮肤暴露得干干净净,从头到脚袒露着属于少年的清爽和阳光,全身上下都未着寸缕,咳、倒也不是—— 至少他还穿着亵裤,但由于是开裆的、几乎还能清楚看见需要打上厚厚马赛克的要害,另外还又披了一件纱衣,平时他罩在道袍外头的、几乎薄如蝉翼、什么都遮挡不住的灰蓝色纱衣! 堂堂太子,居然有朝一日沦落至此,到底是人性扭曲还是天良丧尽? 池镜咽了下口水,遗憾的眼泪不经意从嘴角流了出来:“啊殿下你这个……” 不亏她上辈子一生积德行善,看见这种场面是她应该的。 “太子妃。”赵陵承稍微活动了下,纱衣从他一边的肩膀上滑下,“这是不是就是你想看见的?是不是挺呼之欲出的?也足够你寻求刺激的?” “啊够,够了。”这简直比赵陵承涩涩时更有冲击性,池镜顿时觉得有些上火又上头,“殿下,你其实也大可不用这么客气,让人还怪不好意思的。” “孤可没见你有多不好意思。”赵陵承拉过来一把藤椅坐了上去,这就比刚刚画上的男人还要让人血脉偾张、若隐若现,“太子妃,你不是喜欢看吗?孤这就让你好好看看,你老实说,孤这样好看、还是画像上那些恬不知耻的野男人好看?” 那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池镜毫不犹豫地回应:“当然是殿下这样好看。” “呵,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接着看。”赵陵承磨着后槽牙继续说,“好好看,孤看着你看!” 这怎么还带威胁人的呢? 池镜赶快练练摆手说:“我不……不看了,还怪不礼貌的,殿下我真不看了。” “不行,必须看,你自己不看,孤就让人过来扒开你的眼睛,继续看。”赵陵承狂野劲一上来,收都收不住,把纱衣撩开露出大腿,“直到你再也不敢想那些衣衫不整的野男人为止!” “呜!” * 池镜被迫盯住赵陵承的人.体艺术半个时辰,眼都开始泛酸了他还不肯喊停。 她正欲哭无泪打算求饶,这时候外头突然响起来阿胖跟阿瘦的叩门声:“殿下!殿下!” “什么事?”赵陵承从小被阿胖阿瘦伺候沐浴,根本不拿他们俩当外人,“进来说。” “是。” “启禀殿下,这……” 阿胖刚行过礼后,才说了个开头,在抬起眼的同时,愕然见到他们殿下这会儿好有伤风化、衣衫不整的装束,而太子妃在坐在床沿上,明显露出茫然的神情后,浑身登时一震。 他扭头瞅了瞅阿瘦,意外见到对方也正朝他望过来,两双眼睛中,明摆着的是像复制粘贴出来的惊悚。 这不对劲,一定!一定是他们在做梦! 阿胖跟阿瘦随之齐齐低下头,眼一闭心一横,自己舍不得,便用力在对方的大腿上连掐了好几把,确保这回真的已经清醒后,才终于再度抬起头。 原来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赵陵承的胸口依旧毫不遮掩地大开大敞,几乎密密麻麻写满了“风骚”两个字的纱衣还虚虚挂在他的肩上,连下身的亵裤都几乎兜不住,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倔强。 太子妃她像是被吓傻了,她脸色惨白、终于颤着声音道:“我我我……我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哈哈。”赵陵承终于如愿,一把将身上的纱衣都重重撕扯开,骤然仰天大笑道,“孤早说过,一定会让你屈服于孤!太子妃,你永远都斗不过孤的哈哈哈!” 阿胖、阿瘦:“……” 哎呀——太残暴了, 该说不说,您都这样了、谁能斗得过? 两个可怜又无助的小太监蜷缩在一起,互相捂住对方的耳朵,默念了好几句“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说: 镜镜:他好变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晚上应该有二更嗷! ? 61、杠精蓄力61% 最终在赵陵承的威逼利诱之下, 池镜还是心甘情愿(被逼无奈)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好不容易搜罗到的十几幅半.裸美男图给依次扔进了火盆里。 “太子妃, 怎么的……”赵陵承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 但依然遮挡不住他全身上下、呼之欲出的狗里狗气,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