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现在过这种瘾。 池镜不愿意,赵陵承也从来不勉强,终归不管在哪里,便宜还是都让他小子给占干净了的。 “赵陵承,赵陵承!你个混蛋,你慢、慢慢慢点儿!” 在池镜觉得赵陵承这天夜里前戏还没怎么做足,整个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凶猛、有些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后,直接抬脚不停往他身上边踹边喊,还不知道从哪捡来了一句: “小心孩子!” “孩……孩子?”赵陵承立马跟冰冻一样冷静下来,差点痿了,带着满头热汗惊悚地往池镜平坦的小腹上看,“哪有孩子?什么孩子?镜、镜镜,你再说一遍?” “祖宗,哎呦你别吓唬我啊祖宗。”赵陵承从池镜这边退出来,吓得手都抖了,去扶她大大裸露的双肩,“你不会是真有了吧?你说句话啊镜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没有。”池镜咬咬嘴唇,迟疑了片刻说,“我随、随口一提,乱说着玩儿的。” 赵陵承还是不能轻信:“你能确定吗?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你把衣裳穿上,还是叫个御医来瞧瞧。” “真的,确定。我昨日在母后那里,刚让御医给一块请了平安脉。”池镜为了让赵陵承相信,还抬手就冲着自己的小腹拍了拍,“诶嘿!肚子里头没崽儿,你放心吧。” “别乱拍,你吓死我了。”赵陵承把池镜的爪子给拽住,还顺便从旁边取过来薄毯给她裹身体,“前些天老六媳妇儿说你像快怀孕的样子,你这段日子确实又吃得多、懒、身子笨重,我还以为……” “淦!”池镜的一截小腿露出毯子外,往赵陵承腰上一踹,“什么身子笨重?你嫌我吃得多、长胖了啊?” “没有,不敢。”赵陵承一把握住池镜的嫩足,“能吃是福,你胖了也好看。” “就六弟妹那学了没几天,半瓶子晃荡的相面术,你也信啊?母后还说,她瞧着六弟妹,才是有身子的样儿呢,孕妇再相面,那就不准了,你知不知道?” “诶,也不对啊赵陵承,怎么我怀不怀孕的,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池镜伸手大大给了他个熊抱,“你担心我啊?” “嗯,可不呗。”赵陵承一点都没打算否认,“你自己都说了不会生孩子的,我就怕一个不小心,万一真有了,就把你给害了,那怎么办?” “母后给你请平安脉,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吗?嗐,你不用管她。”赵陵承认真的时候是很认真,把池镜直接拖到自己怀里抱了抱,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你别管母后,她可能就是年纪大了想抱孙子了,你不想生就不生,我照样有法子让她抱上孙子。” “嗯?什么办法?”池镜可逮着了他,直接往赵陵承后背上一掐,“好啊你,不会是要找别的女人跟你生吧?那你趁早、带着你的大宝贝儿远离我!” “不会,不可能,绝对没那回事。”赵陵承才不肯,赤着身裸着体又贴了上去,“我不走,你打死我也不走。” “镜镜,我都想好了,等到时若父皇母后催生得急,你就假怀孕,装上几个月之后,我便让人去慈幼局里挑个合适的孩子抱回来,说是你生出来的,只要上下都能打点得好、又是我授意的,瞒过父皇母后,没什么问题的。” “啊虽然但是……”池镜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但小手依然在赵陵承背后搓了搓,“这这这……算欺君吗?” “当然不算。”赵陵承答得毫无压力,“顶多应该叫骗爹吧。” 池镜:“……” “这若是我算欺君,合该诛九族的话,老头子最先诛的,就是他自己。还有他身为父皇,养子不教父之过,罪加一等,还是他。” “……”池镜长叹息以掩涕兮,由衷感慨,“行,有你真是父皇的福气。” “哈,那当然。”赵陵承居然还真的敢认了,“说到底我也是他跟母后、唯一的好儿子。” “总而言之,镜镜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什么,我给你把前路后路全打扫干净,除了做皇帝、你得等老头子传位给我,那我也能让你做,也行。” “我才不想做皇帝。”池镜晃了晃小腿,突然抿嘴沉思,“其实我已经喜欢你了、也没有不想生孩子,我就是、就是……” 池镜突然记起来,上辈子她亲姐姐是有两个长得很漂亮,奶呼呼的两个崽崽的,而且还没长大,经常张开小手、亲她抱她,喊她“小姨”,她很喜欢小孩,心里就跟小猫爪子挠一样,痒痒的。 “我我我就是觉得生孩子太危险了,我太怕疼了,我更怕死,我我我老是克服不了,我害怕……” “无所谓,不怕,你克服不了那就不克服呗,都不碍事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赵陵承好不容易一连串说了这么些正经话,已经到了极致,这下必须要开始崩了,贴到池镜的耳边去舔了舔,“你还行吗?能不能,再来一次?” “淦!”池镜娇嗔着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脑子里就只会想这些没正经的东西!” “我要是对着你、还能正经得起来,那我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 “镜镜。”赵陵承边入边轻哼,“你就是老天爷派来要我命的,你再抱紧我一点儿,让我死在你身上都行,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那么骚,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挠到我痒痒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别往那放啊!” 池镜跟赵陵承大半夜过得多快活浪荡,都没别人知道,但架不住他俩一点儿都不带避讳的,大白天里也胡打乱闹,嬉笑喧哗声根本就一刻也没停下来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啊。” “有病,我这里有病。”赵陵承西子捧心似的捂住自己并不算太健硕的胸口,“镜镜,你要不要来给我亲耳听一听?” “殿、殿下,太子妃。”赵陵承刚跟池镜在贵妃榻上扭成一团,阿胖阿瘦就极为小心地、在外头敲了敲门提醒说,“刚刚陛下来过了,在咱们东宫门外站了会儿,吩咐奴才提醒您二位,您明面上还在禁足中,略微也……收敛一点儿,别太过分了。” “听见了没有?说你呢。”池镜立马垮起小批脸,摆得极正经严肃,隔着门冲阿胖回话,“好,我跟殿下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然而,十个数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立在东宫门外,听着赵陵承比之前还要猖狂无比的笑声,脸上登时一黑,挎着皇后的胳膊烦得在外头直转圈,指指点点道,“阿婉,你听……你说说这逆子,这逆子他在禁足啊,禁足知道吗?不是在休沐!” “你听听他这不知所谓的样子,禁足期间、不用出宫门也不必看公文,整天跟他媳妇儿腻在一块儿,事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