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地靠过来,窝到了他的怀里,还把腿横跨在他身上,毫无知觉的呼呼大睡。 …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只想将它从身上粗暴地扯掉。 如果是和绝代美人,他倒不介意发生一点这样的接触。 只是她,还不配。 不过要是失去了一条腿,她会死吧?人这么弱,真是太可惜了。 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玩弄。 · 不知不觉中,她眼珠在眼皮下活动着,眼睫也颤动起来,大概是醒了,可还不想睁开眼睛,撒娇般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不过他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她身上也没有能让人心动的点。 接着,大概是感觉到了不对,他亲眼欣赏她缓缓睁开眼,眼神是怎样从混沌初蒙到清醒震惊,再到恐慌不已的。 接着就发出了毫不动听的惨叫声滚落了下去。 为了防止她意外死亡,他接住了她,再怎么也要死在他的手里,而不是流产这种可笑理由,还和彼岸花一起埋葬。 他顿时产生了和她命运相连的恶心感。 结果她认清现状立即就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想挣脱,她嫌弃他? 一个区区的,卑鄙又弱小的人类。 某种不爽的情绪升起,扶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用力,简直想要捏死她。 可阴郁的一抬眸,不经意被她憨逼的模样给蠢到了。 他的脸不受控制的想要出现某种陌生的表情。 她意识到,她摸头,她愤怒,她怒目而视,她眼角含泪委屈。 却……更加可笑了。 他大笑出声。少有产生的念头,人类身上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至少能让他发笑。 那就姑且将这在他的地盘活动着的人类养着,就当是多了个滑稽的宠物。 另一面。他命珠世尽快研究出加大变鬼成功率的药,也默许了让她白天能够去晒晒太阳的行为。 心里不无恶意,毕竟等变成鬼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对于别的方法他都不放心,只有把她变成鬼,真实的听取到她的心声和记忆才能确定一切。 · 一天白天,他出面时不小心弄死了属下抓来口出狂言的小虫子,把房间里弄得有点脏。 环顾四周没看到她的踪影,询问了洱后,他突发奇想地去看了一眼。 她窝在花草点缀的庭院里,那样无拘无束地躺在晨光中,身上笼罩着圣洁的光芒,睡着了还不忘呵护自己尚未出生的宝宝。 充满了温馨和爱意。 是在他生命里从未有过的东西。 想要跨步过去,只有他无法逾越。 那一刻产生的嫉妒简直噬骨。 “里耶香……” 洱突然替他喊出了声。 她醒来,摘掉了眼罩,伸了个懒腰,转头后露出了不相信在白天里看到他的表情,接着是看好戏,打招呼,却始终都没有朝他这里走来一步。 她有恃无恐,张扬的很,就因为阳光下是他去不到 的地方。 这一刻他气得发疯,好想杀了她啊! 那种强烈的愤恨不甘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求甚至暂时超越了他对阳光的恐惧与她在白日里对峙。 最终,她还是受不了夏日里太阳的炙烤,汗津津地,满脸不情愿地走过来。 他却害怕了起来,因为她身上阳光的味道,实在太浓烈了。 油然而生的想逃。 可他很快就镇定反应过来,和她背后的太阳不同,她终究只是个弱小的人类,所以即使受到了太阳的庇护,也是伤害不了任何人的。 反而因为这无害的柔和,更加使他阴暗的心生出觊觎。 她怎么敢在他面前如此享受阳光,还大刺刺朝他伸出手的,她难道不知道,在最黑暗阴湿的地方,往往更加希望被照耀到那里吗?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抓过来拥入怀中,大口的,贪婪的深深吸气,记住了这种味道。 就好像一缕从天上跌落下来的光丝,明明都已经清晰的映着每一粒卑微的尘埃了,却还是不忍伤害,只能隐忍着被黑暗吞没。 于是被当做救命稻草的握在手里。 他第一次从无尽的恨和怒里负面情绪里产生了一个畸变扭曲的想法,想在此时此刻,舔尽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之后他又对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感到恶心不已。 · 年糕夫人死的时候,她明显露出了冷漠,疏远,讨厌和想要逃离,呵,这只不过是存在她心中的真实想法罢了。 真是天真,无论逃到哪里,都可以抓回来的。 · 居然趁着他外出想要解救被他关押起来的实验品? 他赶回后,抓住了他们。不过还是让四个人里逃走了一个,没关系,那身重伤,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他早就发现,在她心中,其他人的命也无比的重要,重视的不行,甚至可能超过自己。 为了别人而搭上自己值得吗?为了别人让自己受苦值得吗?她一定会说值得的。 他永远也无法理解她这种人。 你凭什么说人类无法战胜天灾? 说这句话的眸光黑亮,语气坚定无比,那是即使身死也不可摧毁的意志。 恐怕在她说这句话时,就有死的准备了。 真是想想就牙龈泛痒,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吃人欲望,他也这么做了。 吃了她。 他放下了酒盏,盯着她黑夜里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的不怎么美艳,对他沉默不语的脸,慢慢地舔过了沾染了醉人酒香的尖利犬齿。 竟然这么喜欢当圣人,你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第46章 他那外表具有十足的欺骗性,看似风雅清闲,气质雍容,实则坐在那里正满脸不开心地喝着冷酒。 而我则陪在寒风中受冻。 泪目了。 多想躺到暖和的被窝里去啊!这日子真是爱谁谁!要不,谁来把我穿了吧?最好来个IQ280能把鬼王玩得团团转的那种人!免费转让身体行不? 精神世界想入非非,生活太苦了,不这么做根本没法过,就在我颅内已经把他拖到阳光下暴晒三天三夜时,他突然就搁下了杯子。 随后便提起了瓶颈修长的陶瓷酒壶浇在了一块手帕上。 这是在做什么?我警醒地眨眨眼,他拧干了白帕后站起来。用食指抬起我的脸,将散发桃花酒香的巾帕敷上来。 啥意思? 他凉凉地开口,“不必如此,你什么丑样子我没见过?再说,本来就没好看到哪里去。” 话里充满了嘲讽味。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曾经光头无颜照镜的黑暗时光,那时候真是照一次镜子哭一次。 现在的发长当然早就不用顶假发了,也只到肩膀,扎不成发式,索性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