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住了,我也无法把握太多他的行踪。 至于他离开的原因,我想到他那句你是否对我关注过多的话,额,囧……应该不会被误会,连夜卷铺盖逃跑吧?我的脑袋里一下出现了各种古代小妈文学。 啊呸呸呸,走开走开,这是热血番! 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彻底改变了如有事情的走向。 东风变成了西风。 岩柱死了。 突然死了,他不是死于任务,也不是死在外面,而是就在这里,他生活的地方。 他死得悄无声息,还是送食物的鬼杀队后勤人员发现饭菜一直没动,走上去看才发现的。 他神色安然,只是已经没了呼吸,医师查看他身上没有任何致命的伤痕。 这成了鬼杀队内一大悬案,实在太离奇了,一个实力强大,身体健康的柱怎么会死?就算是最不可能的,被鬼偷袭?又怎么可能连一丝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有人猜测是中了血鬼术。 能杀死柱的血鬼术,也太可怕了! 而且这也说明他们的位置可能暴露了,为了保护主公大人是否要离开这里? 可真的是鬼怎么会这么安静呢? 接着出现了第二种声音,有人叛变了,而且一定是柱这个级别的,才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而说巧不巧的,岩柱正好死在了被继国岩胜挑战的第二天…… 我有意控制的舆论一下就滑向了不可控,矛头针对向了继国岩胜。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导致他叛变的关键,但是好在因为我和主公大人提前打过预防针,他也不是那种会随便质疑属下,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铁血主公。 在主公大人出面干涉下,这样的声音 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好的柱死了,过于匪夷所思弄得人心惶惶,这都是源于人们对于未知无法想象的恐惧。 现在局面尚且控制得住,可如果再出现第二个,第二个呢…… 在岩柱死后不久主公大人就召唤我了,良久的沉默后问我, “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 · 岩柱的突然死亡,大家不是没有感触的。 只是对于他们来说,流泪是最没有用处的,我和缘一参加了他的葬礼,作为武士,他的葬礼没有隆重,来的都是最信任的兄弟,也没有多少人尖锐大哭出声,只是沉默才愈发凸显内心深处的悲痛。 我对岩柱的映像只知道他是扳手腕比赛冠军,饭量很大,其他了解的不是很多…… 可他一定很受人尊重,因为就连最没心没肺的草薙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我看着继国岩胜,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和大家一样看起来身形萧索孤冷,似乎瘦了,再多的就看不出了。 真的很难从面部表情看出这兄弟俩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难怪被讨厌着也不知情。 继国岩胜本来在看别的地方,可能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朝我看过来。 他的目光微怔,眼瞳色泽产生了某种变化,身形轻轻动了下,嘴唇翕动着,似乎用唇语无声说了句什么,可是我看不懂。 草薙焦躁地咬着指甲盖走来走去,“怎么会死?太奇怪了,一点征兆也没有,是血鬼术吗?堂堂一个柱,怎么可能会有死在家里这么荒谬的事,喂!你快起来回答我啊!一定是在装睡!” 眼看他要对死者不敬,太寿郎拦住了他,“这是确认无疑的。” “我不信。” “你觉得我们会在这件事上面和你开玩笑吗?” 草薙被揪住领子,一下就颓丧下来,握紧了双拳,“可是他就这样莫名其妙死了,简直像是天罚一样。” …… “也许就是天罚吧。”佑漱说。 “哈!”草薙挥舞双臂说,“那么多滥杀无辜的鬼还活得好好的,我们做错了什么需要接受惩罚?” “你倒是说说看啊!” 佑漱双手抱臂,一身黑衣的他看起来格外冷酷,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吗?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和以前有多不一样吗?你觉得自己天生如此?” 他看向了远方,“也许,我们只是向神明借用了力量而现在被收回了。” “向神明借用的力量……”草薙喃喃自语,他倏而抬起双手,接着脸上绿色如藤蔓的斑纹浮现出来,“斑纹,你是指这个吗?” 佑漱沉默。 “可我们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偏偏是他。” 面对疑问,无人说话,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疑惑,他们并非不能承受死亡的痛苦,只是不能接受毫无理由的。 我觉得不能再让他们陷入这样无止尽的猜测和内耗当中了 。 于是不顾主公大人让我暂且保守秘密的好意,万籁俱寂里我站出来, “草薙,佑漱说得没有错,虽然并不是什么天罚,可……凡是后天觉醒斑纹者,皆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还是说出来了。 众人再次将目光转向了我。 一个号称能够预言的人说他们活不过二十五。 这次我没有再被吓到,只是心里很难过而已,随着时间推移,我早就发现在继国岩胜觉醒斑纹后,这是可以被说出的了,也就是现在说不会影响关键剧情了。 我的想法没有错,作为未来几百年的超高人气反派,继国岩胜果然就是关键。 缘一是将他的影响力和传承流传到了那个时代,而在座的所有人,只有他成为鬼一直活着。 如果那样也算是活着的话。 “活不过二十五岁。”草薙神经质地掰着手指头,“确实,他刚二十五。” “呐,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松啊,该不会是诅咒人的巫女吧?”他一改往日的跳脱突然静下来问。 我咬住下唇,“你们的力量是通过牺牲了寿命获得的,现在才能告诉你们,我……” 他攻击过来,缘一拦下,两人动起手,和上次玩笑意味的切磋不同,这次他双目通红愤怒 “你闪开。”他大声说。 “要住手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旁边的佑漱直接给了他一拳,他被重重打倒在地。 佑漱,“清醒一点,别发疯了。” 我知道这样的说法肯定没有办法被轻易接受,主公大人也是为了保护我,可还是早点说出来的好,减少发生风险的可能性。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还只是导火索而已。 我眼神搜索着,却不知道应该看些什么,只是盯着继国缘一的耳饰发呆。 他挡在我的面前,像一堵可靠安全的人墙,一言不发地阻隔了他人的视线和恶意。 “一定是她诅咒我们!” “什么活不过二十五岁,我还能活四五年……哈哈!”他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