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的?” “我、我是哥哥的……小雨、小雨是行哥的。” 季雨完全不知道自己声音多喘,停顿之后微微颤抖撩高的声线,说的还是这样拨动心弦的话。 季雨总赋有岑之行不太理解的天赋,像一颗完全未经打磨的白珍珠,顶着这样无辜干净的眼神,却能说出撩得人神经跳动血液升温的爱语。 岑之行几乎忍不住,狠狠滚了滚喉结,尖利犬齿叼起季雨侧颈一小块皮肉研磨,耳边不受控制的轻呼。 他托着季雨大腿把人抱起,一路抱上楼,打开卧室门把人扔到床上。 季雨有点被摔懵了,床很软,不疼,就是一时间没回过神,迷瞪瞪半撑起胳膊,又很快被倾覆下来的岑之行压回去。 季雨注意到岑之行倾身前把他从下飞机起就拎着的小纸袋放到床头,视线不自觉挪过去,被岑之行捏着下巴转回来。 “待会儿有你看的。” 岑之行脱衣服很好看,不单单是说岑之行这个人或是单单几件衣服,整个动作很漂亮,完全是享受。 季雨从下至上,微敛着眼皮注视他,先是西装外套、然后是领带衬衫……像剥落精心包裹的礼物外壳,露出里面赏心悦目的季雨最爱的礼物。 季雨看得面红耳赤,如果用上新学的词语来形容,他觉得行哥在勾丨引他。 完全没必要的……他的念头太离谱了,行哥完全没必要勾丨引,勾勾手指他就自己主动过去了。 袖扣折射微光,刺了下季雨眼睛。 他脸颊泛红,往旁边枕头蹭蹭,咕哝道:“哥,你还戴着啊。”语气里藏着微不可察的愉悦。 戴着袖口的衬衫被丢在里被床边,季雨伸手勾过来摸摸看看,三千块的小钻袖扣配这身昂贵西服,太磕碜了。 “哥,等我攒攒钱给你买个好的。” “用不着,就喜欢这个,别买别的。” 季雨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抱着衬衫狠狠吸了一大口。 木质香夹杂着淡淡的酒味,他睁眼刚想问,接触到岑之行玩味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什么,松开抓住衬衫的手推到一旁。 “哥……哥哥。”他嗫嚅几秒钟,想起刚才想问的东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飞快低声道:“你喝酒啦?” “嗯,结束之前参加了一个小聚会,没喝多少,一些低度数香槟。” 岑之行微敛眉眼,居高临下看他,突然俯身,季雨还以为要亲他,抖着眼皮闭上,等了约莫几秒却只听见戏谑的闷笑。 颤巍巍睁眼,岑之行手里拎着一件白衬衣在他眼前晃晃,如果没看错,应该是他藏在叠起来的空调被里的岑之行的衬衣。 完了,被发现了…… 季雨心虚得不敢跟男人对视,行哥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虽然好像这种事的确是变态才会做。 “哥……”他垂头嘀咕。 “嗯哼?”岑之行有一搭没一搭应他。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岑之行似乎在弄什么东西,季雨不好意思抬头看,结果就是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抓着脚腕往前拉进岑之行怀里。 岑之行的手冷得很有辨识度,像一双箍在脚踝的镣铐,镣铐的钥匙由岑之行保管,所以季雨毫不担心。 岑之行刚才应该是把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两个不一样的小盒和一个看上去怪怪的瓶子。 “低头。” 季雨无条件顺从地微微低头,后颈和锁骨一凉,岑之行轻轻给他戴好,吻了吻他耳廓。 他摸了摸应该是一条项链,“这个?” “老婆戴上果然漂亮,没白拍。” 一句话又把季雨脸整红了,结结巴巴的,“我是男、男的,不可以叫、叫老婆吧?” 岑之行轻哼,把他抵在胸膛和床榻一隅之间,带了点凶狠的意思亲他。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不可以叫。” 季雨被亲得晕头晕脑说不出反驳的话,憋闷一阵,憋出来一句:“你作弊。” 岑之行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撩开他衣摆摸丨到丨胸丨口,对于季雨的嗔怪只是挑了挑眉,凑到他耳边低语: “老婆,我想抱你。” “喜欢的香味可以让老婆闻个够~” 季雨隐约知道岑之行是什么意思,浑身都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个人隔得近了什么反应都遮不住,他知道行哥已经忍了挺久了。 “哥,关、关个灯吧。”他声线抖得控制不住。 岑之行将要落下的吻被这句话逼退,季雨挺会撒娇使唤人了还,他起身绕到季雨那边关灯,顺便把窗帘拉上。 黑暗中岑之行看不见季雨的眼眶有多红,只能听到小家伙压抑在喉咙里的气音。 “怕吗?”他问。 “有、有点,哥,我真不知道怎么弄。” 季雨一紧张就结巴,今晚不知道结巴多少次了,岑之行心疼,搂着人亲亲脸颊。 “别怕,哥教你。”岑之行炽热的呼吸撒在他侧颈,“东西没白订,宝贝儿会喜欢的,别怕,别怕。” 一会儿老婆一会儿宝贝儿的安抚着,给人一种被捧在心尖上的最爱的独一份儿的感觉。 季雨心跳漏了半拍,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便一直盯着岑之行的脸。 “哥……”他主动伸手搭上岑之行的肩膀,结实有力,像一堵可靠的墙。 季雨似乎被岑之行身上那一丁半点的酒味染得醉了,另一只手去勾岑之行的手。 “那哥哥教我……教教我……” 岑之行看着他微眯的眼睛,指腹蹭蹭他的掌心,十指相扣按在了床头。 “遵命老婆。”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抱还有另一层含义~ 真让行哥吃上了,呜呜 拍卖来的锁骨链的纸袋里另外装的是套和跟香水一个味儿的润滑ye 第63章 白金袖扣 季雨难得睡懒觉,日上三竿才醒,脸窝在岑之行怀里蹭蹭。 “醒了?”岑之行搂着人捋捋后背。 季雨没戴助听器啥也没听见,但能感觉到紧贴的胸膛在震动,行哥约莫说了什么,他咕噜一声算是回应。 他还困顿着,被子下的手抱住岑之行的腰摸摸,没有布料阻隔,他们俩都光溜溜的,手感舒服。 岑之行把他作乱的手抓出来,笑着说了他两句,季雨安分下来,迷瞪瞪,呼吸趋于平缓,没一会儿又睡熟了。 看来昨晚真弄狠了,小家伙有点吃不消。 季雨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 身上不太舒服,手软腿软,激情褪去后的余念仍然残留。 身旁空荡,他急忙寻找,高悬的心在看见衣柜前站立的岑之行时才落回原处。 从上至下的角度让季雨不自觉想起昨晚的事。 岑之行从他手里收回撕开的T,自己捋顺戴上,蹙起的眉峰透出一股与平常截然不同的谷欠望, 季雨呼吸一滞,不自觉滚动喉结。 那一瞬间,他心里仅剩的